負,但卻不一定會打個生死出來。”
覃奇道:“不錯。”
秋飛花道:“所以,縱然勝負已分,咱們還有餘本。”
覃奇道:“你的意思是,咱們全都賭進去。”
秋飛花道:“對!”
覃奇道:“我明白了,輸者必死,就算不死在拼鬥者的手中,也將自絕自裁。秋飛花道:“晚輩的意思,不一定要死,落敗之人,大劫餘生,何必一定要把生命送掉呢?”
覃奇道:“除此之外,在下倒是想不出還有什麼別的辦法了。”
秋飛花道:“輸了的人,不但輸了這一戰,也輸了整個人,活生生的人,要聽從對方的吩咐,要死要活,悉由勝者決定。”
覃奇哈哈一笑。道:“很新奇,輸的人,輸去了一切,包括他本身死亡的自由。這本錢,咱們都付得起,賭啦!”
秋飛花道:“好!君子三目,馴馬難追,老前輩請出手吧!”
覃奇道:“年輕人,你有一把可削金鐵的劍。卻棄之不用,老夫如若施用劍中藏刀勝你,似乎是有些……”
華一坤冷冷接道:“覃奇,這時刻,似是用不著多費如許唇舌。”
覃奇冷冷一笑,道:“屬下遵命。”
秋飛花道:“老前輩先請吧!”
覃奇不再客氣,長劍一探,刺了過來。
秋飛花一閃身,避開一劍。
覃奇道:“好輕靈的身法。”
忽然振劍急刺,連攻三劍。
這三劍,快速、凌厲兼而有之,但秋飛花仍木還手,只有閃避身法,輕巧異常的避開了三劍。
覃奇一皺眉頭,道:“好!區區自出道以來,還未遇上過連讓老夫四劍的人。”
“秋飛花道:“那就請老前輩也接在下四劍。”
振劍還擊,連環四招。
這四劍招數奇幻,各具威力。覃奇避過兩劍,已然無法單憑身法應付,被迫得舉劍封開後面兩招。
金刀交鳴聲中,雙方都展開了快速的攻勢。
但見寒芒閃動,劍氣漫起。動上手就是一場兇惡絕倫的搏戰。
覃奇的劍中藏刀,乃名動天下的奇技,不知他何時使出。
江湖上,都知道他有這樣一種武功,但卻沒有人知道,他刀藏於劍中何處,問出之後,威力如何?
因為,見過他劍中藏刀的人,都已無法再開口。
兩人片刻之間,已然互搏五十餘招,仍然是保持個不勝不敗之局。
傅東揚冷眼旁觀,發覺秋飛花的劍路,博大奇雜,常常是前一招和後一招,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劍路。
這就使得覃奇有著應接不暇的感覺。
秋飛花本有著很多次可以取勝的機會,但不知何故,卻輕輕放過。
天虛子低道:“秀才,飛花在耍什麼花樣?”
傅東揚低道:“老道士,覃奇的劍中藏刀天下聞名,但卻從沒有一個人見到他施展。”
天虛子道:“見過那劍中藏刀的人,都已經死去了。”
傅東揚道:“覃奇不願意施出劍中藏刀三技,大約沒有一擊而中的信心,或是怕咱們瞧出了他的劍中藏刀三技。”
天虛子道:“飛花在迫他施出劍中藏刀三技。”
傅東揚笑一笑,道:“大概是吧!這孩子似乎是別有用心,讓他試試吧!”
就在兩人談話之時,場中搏鬥又有很大的轉變。
秋飛花奇招迭出,完全封停頓了覃奇的攻勢。
覃奇似早已窺透了秋飛花的內心,一直不肯施展出劍中藏刀之技。
也似是有著寧可認命死於秋飛花的劍下,也不肯使出劍中藏刀。
秋飛花一面奇招連出,一面說道:“閣下如若還不施出劍中藏刀的絕技,只怕閣下再無施展的機會了。”
口中說話,手中長劍,連攻三招。
這三招奇幻莫測,迫得覃奇運返四步。
在眾目睽睽之下,覃奇再也無法忍受,忽然間一閃身,一劍刺向秋飛花。
這一劍在敗退之中,突然出招,而且奇幻絕倫,劍光一閃,直襲前胸。
秋飛花一吸氣,硬把向前衝擊的身子,忽然收住,攻出的長劍,也及時收回,橫裡一封,架開了覃奇的劍勢。
就在雙劍交觸的一剎,金劍交鳴聲中,兩道塞已,激射而出。
劍中藏刀,在秋飛花步步逼迫之下,覃奇終於施出了劍中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