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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次我們照相時,他立即站到鏡頭前和咱們這一群好不容易熬上鏡頭的‘貓熊’搶鏡頭嗎?”

“你哦——”任革非笑開了。

“怎樣?心情好些了沒?”黃景羚拍了拍她的肩。“我看你今天挺不開心的,大夥兒在照相,你拍沒幾張就躲到這裡來了,是不是他沒有來你不高興?”

“怎麼會?”任革非口是心非的說,順手拿起官容寬託花店送來的綠瓣紫心的加多利亞蘭,那束花既典雅又高貴,想必花了他不少錢吧?“他送了花,我該滿足的不是嗎?”

“可是他人來你會更開心。”老朋友了,瞭解到骨子裡了。

任革非幽幽一嘆,這才喃喃的說:“他答應我要來的,可是……昨天他又忽然取消了約定,可能是我之前的期待高了些,以至於他告訴我不會前來時我會如此沮喪。”勉強的,她擠出一絲笑容。“算了,也許……他真的很忙吧?”

“你能這麼想就好了,那麼大的事業不忙才怪呢!”黃景羚把玩著手上的花束,想著要如何向任革非開口一件令她意想不到的事。

該說嘛……又有些難為情;不說嘛……又好像有些辜負了和革非“好友”的這層關係,更何況她也真的希望有人和自己分亭這份喜悅——她有男朋友了!而人選嘛……怕說出來革非的心臟會負荷不了!

“景羚,那束花是黃爸爸和黃媽媽送的嗎?”那束百合包裝得挺雅緻的。

開口的機會來了!“我老爸、老媽是重實際的,送給他們女兒的是手錶一支,他們啊,連祝福我的話都是重實際的!”黃景羚把眼珠子吊得老高,平板著語調說:“親愛的女兒,四年的大學終於給你混畢業了,送你這支表是要你珍惜光陰,因為光陰即是金錢!”背完老爸和老媽送她的卡片內容之後,她笑問著任革非,“夠實際吧!”

“喔。”她瞄了那束花,“那這束花是哪個愛慕者送的啊?從實招來吧!”看小妮子嬌羞的樣子,這是戀愛的象徵哦!

“也不是男朋友啦,他……他……”

“我又沒說送花者是你的男朋友,你別這麼急著承認行不行?”任革非方才不快的心情已經少去泰半,取而代之的是滿懷的好奇,她向一臉羞意的好友捉弄的眨眨眼,“快招吧,花是哪個‘他’送的呀?”

沒想到一向形象木訥的革非一捉到糗人的機會也會如此落井下石,今天她算開了眼界了,唉,都怪平時愛樹敵,這回夜路走多了,遇鬼了。

黃景羚認命的接受任革非的逼供,然後說:“我要說的人是你認識的。”

“無妨,不要是我老弟就好了。”

“喂!”黃景羚又好氣又好笑,“我沒有戀童癖好嗎!”看來不快快從實招來不行了。“他叫桑……幹……志。”

“桑乾志?”咦,這名字好熟啊……“桑乾志?!”任革非一雙眼睛張得如銅鈴一般大,愣在那裡。

“幹啥?中風了嗎?”黃景羚窘紅了臉。

“真的是他!”任革非一笑,“太訝異了!平時看你們鬥嘴可以鬥到臉紅脖子粗,我以為你們這輩子仇是結定了哩!倒忽略了成雙成對的情侶中不乏歡喜冤家的,唔……原來吵架可以吵出感情來的,怪不得古代還有比武招親的!”

“是啊!”黃景羚沒好氣的說,“下回你看到官容寬時就砍他一刀,看他會不會多愛你一些?”

“好了,別鬧了。告訴我,你們啥時候走在一塊兒的,怎麼我都不知道?”

“其實……這也是我這次海岸之旅才發生的事。”黃景羚揚著笑說,“上一回我曾在他面前談起官容寬的事情你記得吧?那次他受的刺激很大,期末考之後他躲到東部去‘療傷’。有一天我們在東部的一處觀光據點相遇了,本來我們還是大眼瞪小眼,誰也不理誰,誰知那天晚上那個傢伙夜泳出事了,他被一個夜泳的人給拉上岸,送進了附近的醫院。”

“而你基於‘認識’的立場去照顧他?”早知道景羚是最富正義感的了。

“也不是啦,我找了他的資料試著聯絡他的家人,誰知他父母出國洽公了,只好告訴他家傭人儘快聯絡他父母,而在他父母到達之前,我只好照顧他嘍。”就是在那段時間,他們擦出火花的。

“他還好吧?傷得重不重?”

“溺水是小事,他是昏迷之後被海浪衝走撞到石頭才那麼嚴重,手腳的擦傷不說,光是臉上的傷足足教他到現在還不敢出來見人!”一想到那個愛漂亮的男人,黃景羚臉上頓現幸福的笑容。“他今天沒有參加畢業典禮,就是因為額頭上那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