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勁,便讓紅綃難受的咳嗽起來。
“教主,這不是紅綃的錯。”綠盈慌忙爬到徐離易的腳邊,企圖幫紅綃開罪。
“不是她的錯,是誰的錯。”徐離易一腳踢開綠盈,綠盈撞到旁邊的青芽,兩人滾到一起,翻了幾下才停下來,綠盈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墊背的青芽也臉色泛白,顯然受到了衝擊。
看著紅綃在自己手上撲騰著,一張漂亮的小臉漲得通紅,只要自己稍稍一用力,這個美麗的生命便立刻結束了,徐離易嚴重閃爍著嗜血的狂熱,嘴角揚起殘酷的弧度,被他抓在手裡的紅綃看到那抹笑後,絕望了。
“紫蓮還沒回來嗎?再不回來,我們可全沒活頭了。”右護法用密音問身邊的大長老。
“快了吧。”大長老也不確定,冷汗直冒,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紫蓮快點回來吧。快把能救他們命的人帶回來吧。眾人哆嗦著祈禱。
徐離易慢慢的收緊,他喜歡看著生命一點點消失的感覺,這是一種無與倫比的享受。
呼吸越來越困難,紅綃的臉漲成了紫色,似乎只要徐離易再收一分,她就要被掐斷氣了。
就在此時。
“住手。”伴隨著竹門被推開的聲音,一個微微乾啞的聲音像甘霖般將眾人從恐懼中解救出來,特別是被徐離易掐住脖子的紅綃,原本絕望的心立刻燃起了生的希望之火。
一個罩著黑色罩衣的男子風塵僕僕的從門外走了進來,跪在地上的一干人等立刻讓出一條路讓他過去。
徐離易望著來人,忘記了動作。他不敢 相信有誰敢在他盛怒的時候闖進來,直到男子走到他面前,撲面而來的果香,讓他知道了來人是誰。
“快放手,你要掐死她了。”吳弦可不管徐離易吃驚不吃驚,他關心的是人命,活生生的人命,他一根根掰開徐離易的手,將紅綃從徐離易的手裡救下來。
紅綃一落地,立刻劇烈的咳嗽起來。
吳弦塞給她兩個瓷瓶,“藍色的瓶治內傷,青色瓶治外傷。”
“謝謝吳公子。”身旁滑頭的右護法趕忙過來扶走紅綃,順便打眼色讓所有人都出去。
手下的小動作他全看在眼裡,不過他沒有理會,他現在想的是,本該在逍遙城的吳弦,怎麼會跑到他面前來。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吳弦才毫無形象的坐到徐離易的椅榻上,並大聲地使喚徐離易給他倒水,因為他快渴死了。
高高在上的教主大人,屈尊降貴的將溼潤的茶水遞到吳弦面前,並幫他將外面的黑色罩衣解下。
等吳弦緩過來,他才開口準備問話,可吳弦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徑自開口,話像機關槍般朝他打來。
“你什麼都不用說,我都知道了,她們已經跟我講了事情的經過,錯並不在他們,好吧。他們有一部分的錯,可是你知道的,你不在的時候,聖子便是最大的,幻兒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他任性起來可不比你這個叔叔差,這次是他自己大意了,不過同時一起被捉走的還有夏侯家的小子,他們不會有什麼事的,只要是明智的人都知道,你是惹不得的。”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吳弦用指頭戳戳徐離易精瘦卻絕對蘊含力量的腹肌。
“你們膽子大了,知道請救兵了,嗯哼。”徐離易朝門外冷哼一聲,嚇得貼在門上偷聽的人全都一骨碌滾下竹梯。
撲通撲通好一陣亂響。
“滾,待會兒收拾你們。”徐離易再次開口,其他人立刻夾起尾巴再不敢留下,一個個跑得沒影。
“哎,你別對他們那麼兇嘛,好歹他們也算是你的得力手下呀。”吳弦又灌了兩口水,才舒服的嘆息。
“教中的事情,什麼時候允許你插手了。”徐離易看著吳弦,銳利的眼光讓吳弦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我哪有插手了。”吳弦站起來巴著徐離易,笑得燦爛。吳弦知道徐離易雖然對他縱容卻不會允許他干擾他這魔教的事,一是因為他太心軟,容易被人鑽空子,二是因為徐離易覺得這是他的責任,吳弦沒有義務承擔。
“我懲罰屬下的時候,你闖進來,還不叫插手。”徐離易臉色不大好看,畢竟這是件拂面子的事。
“我這可是幫你。”吳弦故作委屈的道,“他們都是你心腹,又不是犯了什麼大錯,你便要殺呀殺的,這還不讓他們寒了心,誰還真心替你辦事,要是他們叛變了怎麼辦。”
“他們敢。”徐離易不屑的哼哼,臉色已經緩和了很多。
“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你這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