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他們沒有發現你吧？”

沉默半晌，葉子衿悶悶的問道。

要知道自家妹子當時的裝扮和妝容，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和她有著一種很奇妙的雙生感應，她肯定也不能認得出來。那樣的裝扮技巧真的神乎其技。

“當然沒有，我還跟爹爹說了幾句話來著，爹爹笨死了，一定都沒認出我來。”

得意的挑眉，在這個上面，葉子佩可不會自謙。好歹是中華人名五千年的精華（咳咳咳，你們懂的），連高光陰影什麼的她都想辦法弄了出來。頂多就是面善、神似，卻肯定不會認得出來。

當然啦，像葉子衿那樣派人跟蹤她的肯定除外。

也不用再怎麼梳洗，兩人對著鏡子自顧一番。因著剛見過客，倒也得體，便直接過去了。

還沒進屋，裡面就傳來葉子文葉子軒嘰嘰喳喳的聲音。

“孃親您是不知道，那畫裡的仙子，跟姐姐一模一樣。還有那仙宮仙境，真真是美不勝收。”

葉子文的聲音帶著興奮。

葉子佩走後，葉陳元又帶著他們去買了些書本筆墨什麼的才回來的。

傅氏驚訝，張大眼睛跟葉陳元求證。

葉子軒見孃親不信，連忙踮起腳攬著傅氏的脖子。

“孃親孃親，是真的，不過其實也不是一模一樣，仙子姐姐比姐姐們漂亮，因為她的眼睛上面長著花。”

“喲喲喲，嫌棄姐姐們不漂亮，那你去找你的仙子姐姐啊。”

葉子佩壞心眼的朝葉子軒皺皺鼻子，他竟然敢嫌棄自己。雖然那畫上的人也是她。

葉子衿緊隨其後，兩人端端正正的給父母福了福身子，才一臉笑嘻嘻的站在跟前。

葉子文葉子軒一點也沒有被抓包的不安，反而一人拉著一個，上上下下的打量起來。

“爹爹，好像姐姐們跟仙子姐姐又不太像？”

葉子文看看又朝葉陳元疑惑的說道。

衝兩人招招手，葉陳元拉著兩個女兒也是一番打量。

“孩子們說得不錯，當時其實看得也並不十分真切。現在細細對比，果真不是十分相似。”

心裡舒了一口氣，葉陳元側頭對傅氏言道。

“那無雙公子我也看著面善，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而那畫中的仙霧繚繞、如夢似幻，當真仿若仙宮。”

畫中女子雖然跟葉子衿葉子佩神似，但是眉目間卻是多了幾分成熟和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自己女兒到底是俗事眾人，自然的，身上就多了那麼幾分人氣。

葉陳元想說的是鮮活氣。

晚膳上桌，葉子文和葉子軒已經滔滔不絕，言語間對無雙公子的推崇呈語言表，加上那副神奇的畫作。倒是讓傅氏心裡多了幾分好奇。

“三日後麼？不如到時候我們也去？”

說完期待的看著葉陳元。

葉子衿葉子佩兩人聞言卻一驚，手心暗暗出汗。

遺憾的搖搖頭，葉陳元嘆息一聲。

“夫人如果果真要去，不如你們自己去吧，為夫那天有要緊之事，實在無法陪同。”

傅氏遺憾的嘆氣。

“那算了吧，你不去，我們去也沒什麼意思。”

葉陳元見葉子衿姐妹沒有反對，也沒有露出什麼期待的神色，倒也沒說什麼。

吃完晚膳回各自院子，傅氏和葉陳元都沒有提三日後去聽雨樓的事情，姐妹倆這才鬆了一口氣。

“去芳菲苑吧。”

葉子衿還想跟葉子佩說說關於三日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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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玲瓏閣。

“為什麼你是男裝我是女裝？”

一道柔柔的聲音響起，甜糯悅耳，不用看人，也能猜到對面一定是一位嬌媚的小娘子。

“因為你沒有我的霸氣！”

聲音低沉，雖然略帶陰柔，卻是讓人依稀可辨是位男子的聲音。

“......”

一室寂靜。

良久，葉子佩放下手裡的自知陰影，滿意的拍拍手，從鏡子前走了開來。

“姐姐你睜開眼睛。”

“......”

默了默，看看葉子佩依舊上次那副丰神俊朗、溫煦飄逸的樣子，再看看鏡子裡面的自己。葉子衿嘴角抽了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