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
“魚上岸?太空?”
嬴政顯然無法理解這句話說的什麼,好在後面的內容從古至今一脈相承,就像是失去君王寵信臣子,因為鬱結於心而死的,向來不在少數,而平陽昭公主的境地——
“唉。”
嬴政長長的為其嘆息了一聲。
漢朝
“喔?”
早就發覺後世女性地位極高,評論區也有大量女性活躍的劉徹,很快從天音的講述中,體會到別樣的對比。
無聲。
平陽昭公主和李世民一體雙面,前者在面對李淵同樣的打壓時毫無記載,只有一個簡短的薨字,而後者能有大量的記載,比起來李世民數有記載的性命之危,前者的悄無聲息,似乎,更讓人心中發寒。
因為不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什麼,只能猜,所以自己見過的、知道的所有東西都可以往對方身上放,甚至還可以無限制的擴大,那——
突然t到中式恐怖的劉徹,猛覺後背一寒。
隋末
聽完這段天幕,李淵更加憤怒了,他不斷的斥罵著:
“我給了三娘異於其她公主的賞賜,給了她婦人不能有的厚葬,她怎麼還不知足?這分明是她自己想不開的,和我沒有關係!”
有能力的將領、謀士,都已經離開他的身邊,只有一些不能轉投的無能之輩,和天幕明確指出欺辱李世民屬臣的伊阿鼠還留在原地,只是此刻的他們也不敢上前,而是遠遠的躲在角落裡,看李淵發瘋。
而李淵,也只能不斷的推卸責任。
因為一旦他認同天幕說的話語,那便要承認更深層的,如今的李淵不能承受的含義。
是他在未來親手逼死了自己的女兒!
隋末
堅強?
看著天幕李世民一點也不想讓三娘有這樣的堅強!
這一刻,姐姐的身影和母親重疊,讓他突然變得哽咽起來:
“昔日,母親聞隋文帝之事,自投於床,恨己不為男子,不能救舅父之難,今日三娘勝世間無數男子,怎能不如男人般掌權?”
聽李世民說這話的劉弘基很是咂舌。
自周朝定下的男尊女卑,男外女內持續了太久,人們的思維觀念早就固定,女人只能呆在後院相夫教子,不可以,也絕不能像男人那樣做官。
這種根深蒂固的觀念,就像是商周的奴隸不是人,是牲畜,可以隨意宰殺祭祀,春秋時的貴族天生有種,貴不可言,而底層的庶民就可以被隨意壓迫一樣,是‘天生的’,不可以被逆轉的。
但李世民不這樣想。
商周至今,還有誰人敢在明面用人來祭祀?
春秋至今,那些血脈高貴的貴族身在何處?
世事遷移,太多的事情都在改變,連‘天人感應’這樣牢不可破的神話,也因為洛水之誓而變得毫無用處,既然這些規則都能改變,那為何自己如此優秀的
姐姐如男子般掌權就不能改變了?
只要他在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上,只要他足夠支援,大把的官員和儒生會找出足夠合適的理由,來證實足夠優異的女人能和男人一樣,到時候,不會有什麼人敢用三綱五常、《女戒》去欺辱三娘,易不會有天幕說的:‘價值肯定的不足’,更不會有什麼人敢排斥她!
【但,她還是死了。
而李世民,則拖著病體,兢兢業業的操勞國事,在疾病和繁重國事的壓力下,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
後世有人對李世民晚年懈政的行為頗有微詞,可那時李世民的身體,是真的撐不那麼勞其心力的國事了。
回顧這段歷史,up主一直在想,如果李淵沒有這麼多的猜忌,沒有這麼大的權欲,能同時任用李世民和平陽昭公主征戰四方,那平陽昭公主不會這麼早死,李世民也不會留下這麼多的病痛,能夠更好的將精力投到國家治理上來?
而平陽昭公主也能留下更多事蹟,讓我們看到千年前女性的耀眼風采。
畢竟,以她僅存的功績來看,很難說不會成為古代有名的女性名帥。】
隨著天音,天幕將李世民和平陽昭公主的事蹟放了出來。
定涇陽、雲陽,鄠諸縣,敦煌公至盩厔,諸縣及諸賊裹糧卷甲,唯命是從,攻打長安西面,坐兵城南,定渭北,遠近聞者,鹹自託焉,師次於涇陽,勝兵九萬,破胡賊劉鷂子,並其眾屯,頓長安,獲兵十三萬。
收何潘仁,攻鄠,得李仲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