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是這個臭男人自作自受,她說了不可以還這麼精蟲鑽腦、自討苦吃,那她是不是也可以小小的報復一下,哦,不,是好好的慰籍、慰籍他。
「媽媽究竟去哪裡了呢?」沈天微歪著頭一臉不解。
「微微,媽媽可能在樓上,你要不要上去找找,她大概」就在沈斯喬想盡快打發走沈天微的當下,身下傳來的巨大刺激感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他餘光掃過流理臺底,發現某人壞心的一笑,小手圈住了他的男性象徵。
該死,她想幹什麼?
沈天微本來想遵照吩咐上樓,結果發現爸爸實在不太對勁:「爸爸,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啊?」沈斯喬一時間快失去思考能力,他感受到自己的巨大正被一個溫暖包住。
安詠心圈住了他火熱的腫大,然後傾身,一點點將它納入了口中,雖然它進入過自己的身體無數次,不過她仍舊懷疑自己怎麼能接受這樣的巨大,撐得她嘴巴都有點痛了,可是聽見某人的悶哼,她實在覺得有趣得意極了。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輕柔地輕舔著它的每一寸,稍稍退出,她似乎陷入了難解的迷題,自己也開始動情般,閉著雙眼跟著自己的感覺,開始一下一下用舌尖刺入。
「沒有,爸爸沒有不舒服,微微上樓去看看吧。」沈斯喬猛地撐住了流理臺,豆大的汗珠沿著前額掉落,背部都被汗溼,全身都僵硬的剋制住某處爆發的衝動,這個女人!
存心報復要折磨死他。
「哦!」轉身,沈天微走到樓梯口,還是認真的問:「爸爸,你真的沒事!你流好多汗哦。」
安詠心聽著沈天微的話,唇邊的笑意更加明顯,她開始快速的套弄。
「爸爸真的沒事!」這幾個字,沈斯喬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他發誓,只要微微再不走,他就一定會把底下那個作怪的小妖精捉出來。
「那好,我先去找媽媽。」沈天微蹦蹦跳跳的上樓。
安詠心咬住了他的頂端,似乎刻意不讓他釋放,直到沈斯喬看到沈天微的身影消失在二樓的拐角處,才爆發般的低吼出:「安詠心!」
安詠心笑呵呵閉眼聽著他的怪吼,這時,才猛地一鬆口。沈斯喬語塞,一個痙攣顫慄,濁白的液體從安詠心鬆開的小口中爆發出來,密密的、一絲不漏的灑在了安詠心絕美的小臉上,形成了妖冷而讓人相入非非的畫面。
得到紆解的沈斯喬似乎被折磨得累極,他想說些什麼,卻被得意的安詠心打斷,她妖精般的舔了舔唇,然後起身抽出紙巾抹去了臉上其餘的濁白液體,在他即將抓住她的一瞬間跳開,一邊放下裙襬整理好,一邊大笑魅惑的輕聲說,「這就是不聽勸的下場,哈哈。」
「安詠心!」沈斯喬懊惱的低喘著,他會報復的,告訴她,挑戰一個男人的自尊後果是多麼嚴重。
◎ ◎ ◎
睡夢中,安詠心有些燥熱地扭動身體,發出淺淺的低吟,一股股酥麻的感覺從心底深處竄起,慢慢的將她從深眠中吵醒。
迷濛的睜開眼,熟悉的酥麻感讓她無力,微微低頭,她看見了埋首在她身下的某個黑色頭顱,咬緊牙關想低咒,卻變成虛軟的呻吟:「沈斯喬,你瘋了。」
私密處被人侵犯,敏感地湧出黏溼的感覺,他居然一大早用這種方式吵醒她,他一定是瘋了。昨晚拉著她折磨了一個晚上,從床上到浴室,再到窗臺甚至每個角落的折騰還不夠,現在是怎樣,要把四年沒做的愛一次來個了結是不是?
「不,我只是要告訴你,刺激我的後果很嚴重。」
小氣的男人!
安詠心輕吟了一下,不自覺抬起雙手,輕輕勾住了他的頸項,口中埋怨著,動作卻想要的更多:「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就是小小挑戰了一下他男性的自尊嗎?有必要小氣成這樣?記仇到必須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沒必要這樣的吧。
沈斯喬開啟安詠心的雙腿,從她的身下緩緩起身,覆住了她軟膩白皙的軀體,寵溺的看著她:「你說我想怎麼樣?」
安詠心似乎有些不滿他停止的動作,勾著他的窄腰故作魅惑的問:「想精盡人亡?」
「小妖精。」沈斯喬點了一下她的鼻尖,危險的笑著:「我陣亡了,你豈不是沒有性福可言了?」
「我?不會呀,世界上的男人又不只你一個人,我還可以——」安詠心挑釁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某人一把從床上拉起,面對面坐著,空虛的私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