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囔囔,“不能移動,不能移動……”
“哈哈哈。”雋行大笑出聲,“你可安心隨他們去便是。世上若這種毒物,何以還需辛苦征戰,只需往敵軍陣營裡落下此物,便不戰而勝,你腦子倒是好使得很。”
馬躍剛氣的快七竅生煙,一雙燃燒著恨意的雙目,死死瞪著雋行,出口就撒潑謾罵起來。我心頭餘悸未消,方知那一刻果真命懸一線,若不是雋行冷靜應對,只怕此時我們二人已是遭遇不測。
“往後辦事,不能心軟的時候千萬別心軟。”雋行看了曹立一眼,曹立沉默了一會,點頭稱是。我心想,曹立這個人當真是重情重義,他定是顧念著當年患難之情。見雋行沒有別的吩咐,曹立很快押著馬躍剛離開了這裡,雋行也隨即往山下走去,獨獨我,坐在懸崖邊,抱著雙膝瞧著夜空發呆,不一會兒身邊就多了一個人,雋行挨坐在我的身邊,我忍不住轉頭瞧了他一眼,他的唇邊帶著淡淡好看的笑容,一如既往,我卻從來也覺得陌生。
“沂丞為了你的事情十分擔心,可惜,他畢竟不能丟下一切過來尋你。”
“尋我做什麼?”我冷笑,“犯下這樣大的死罪,回去也是死路一條。”我心裡那團火越燒越烈,憤怒,卻也極是傷心,分明是他親手在我面前捅破真相,是他讓我對沂丞恨之入骨,我不喜歡他這樣試探的口吻,我也難過,他不信任我,為了逼我不去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