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像,只是卻不知道那個蘇然是不是殭屍一脈……”
“以道友的說法,要是殺人之後將其頭顱砍下,並且一直如此,便要被稱作斷頭魔?”蘇然嘴角流露出一絲不屑,緊了緊身上的道袍,將芯兒圍了起來。如今已是深秋,氣溫有些過低,眼下人多口雜,他有不能以靈力驅寒,也未有如此才能保持芯兒的體溫均衡。
“咯咯,血魔之稱是道神宗內部的諷刺之意,但在散仙堂大量的低階修士眼中,那位蘇然卻是十分了不得的人物!”薛碧雲頓了頓,柳月般的眼眸之中,閃現著道道崇拜光芒:“畢竟只有蘇然,能夠在道神宗與其他兩派的追殺之中僥倖逃生!”
第二章 天淵風雲榜
“哼,不過一介亡命天涯之輩,有何值得崇拜的!”
就在此時,一名神色不屑的青年步入客棧,十分隨意的坐在了蘇然對面。這青年約莫二十上下,長的濃眉大目,與那張似是刀削的俊臉,極為不協調,他的五官像是被人硬生生給拼湊在臉上,讓人見後,心中說不出的古怪之感。
青年握起桌上的酒壺,便被自己酌了一杯,美美的喝了一口之後,朗聲道:“在下齊嘯天,對於剛才姑娘所言,齊某不敢恭維,那蘇然雖然在低階修士之中享有血神真君的名號,但卻一直被道神宗三派接連追殺,顯得狼狽無比,怎可與有劍魔之稱的凌楓相比!”
“呦,劍魔凌楓?妾身有拿他與血神相比較過麼?”薛碧雲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將酒壺搶了過來,諷刺道:“再說了,凌楓位於天淵風雲榜第二名,便是如此,與那血神蘇然便差了一截!”
蘇然搖頭不語,自顧自的喝著酒水,看兩人你來我往相互諷刺,雖說不大在乎,但當聽到凌楓之名時,他卻微微動容,腦中浮現出了那道充滿劍意的普通青年,遂開口問道:“不知兩位所說的天淵風雲榜,所謂何物?”
“不是吧?道友確定自己沒有聽過?”齊嘯天一副見了怪物的模樣,便是薛碧雲亦傻了眼的看著蘇然,“蘇公子,這天淵風雲榜雖然才出來不久,但卻在各大道友之間廣為流傳,凡是修仙之人,均耳熟能詳,無一不瞭解此榜!”
“而其中最為出名的,便是剛才我等所說的血神真君蘇然,位居榜首,乃是散修之中了不得的存在!”見蘇然有興趣,薛碧雲便似尋到了傾吐之人。
“哼,也不知創出此榜的莫愁大仙怎麼想的,榜首竟然是齊某從未見過的蘇然,而不是散仙堂,化珠境之中的第一高手凌楓!”齊嘯天冷笑一聲,對於薛碧雲之花極為不屑。
“莫愁大仙?”蘇然微微一愣,而後一臉震驚:“莫非是上界仙人!”
“噗嗤——”
薛碧雲兩人噗嗤一笑,神色古怪的盯著蘇然,隨後深吸了幾口氣,強忍著笑意解釋:“莫愁大仙的大仙名號,乃是各大門派的掌門共同給與的,凡是天下之事,沒有莫愁大仙是不知道的。”
“原來如此……”蘇然沉吟不語,心中卻有些不屑,如果真是無所不知,只怕不用別人動手,便是給與他名號的各大掌門,便會將其滅殺,這樣的存在,是不允許存活於世的!
“血神真君蘇然,不過十八之齡便已是化珠境修為,如果妾身能夠嫁與他為妻,此生便再無遺憾。”薛碧雲輕嘆一聲,月牙似的眸子之中流露出一抹嚮往之色。
“嘿嘿,道友也不看看自己是何姿色,年近半百之人,竟想老牛吃嫩草,當今不知多少國色天香,貌如天仙的妙齡女子想要一見血神真君,便憑道友之貌,只怕是痴人說夢,異想天開罷了。”不知何時,又一名神色豔麗的女子走了過來,端坐在蘇然左側。
“也唯有小女子這般姿容,方有可能入的神君法眼,道友便回家抱著枕頭做夢去吧!”女子嬌笑一聲,媚眼如絲看了一眼蘇然,而後眼中卻閃過一抹厭惡之色。
蘇然冷眼旁觀,頓時間有些索然無味,轉過身結賬離開,心中卻暗自嘆息:“這些修士,除了本身具有的強大力量之外,卻也與普通凡人無異……”
“卻不知他們口中的莫愁大仙,是否見過我的真顏,不過以這血神真君的名號來看,此人顯然是道聽途說,從旁人耳中得到與我相關的訊息。”大街上,蘇然懷抱芯兒漫無目的的四處遊蕩,回想起剛才突然出現的三人所說,眼中流露出了淡淡的思索之色。
數日之後,崑崙劍派終於正式開山收弟子,這一日,青州城內,凡是十五歲一下八歲以上的凡人,亦或是千里迢迢趕過來的散修,均齊聚天擊峰之下。
當蘇然趕到之時,此地以匯聚近千名修士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