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不是精神科的嗎?你是西醫吧?”
“傳統醫學也有其精髓,在國外,當西醫不好使的時候人們都會去找中醫試試,作為一個立於醫學界頂峰的研究者,中醫當然也要略懂咯。”
“是、是嗎……”
佟君一笑,“來,翻個身。”
越舟被他說得稀裡糊塗的,倒也聽話,翻了個身就趴下。佟君把他的衣服掀起來脫到手腕,沒等越舟反應過來,就拿衣服把他的雙手綁了。
“喂,你幹嘛?”
佟君眉毛一挑,“幹你。”
艹,這臺詞怎麼這麼耳熟呢?
越舟正想爬起來,佟君卻翻身坐到了他身上,一手按住越舟背部,一手把越舟的褲子拉到了膝蓋以下。越舟心道不好,正想把佟君掀下去,又想起自己現在正“生病”呢,沈言千叮嚀萬囑咐絕對不能在佟君面前露餡。就算自己真的發燒了,也能保證把佟君打得滿地找牙,但萬一被佟君發現自己的真正企圖,說不定就再沒了潛入孤舟基地的機會。
就在越舟猶豫不決的時候,佟君卻變戲法似地拿出一瓶醫用凡士林,挖了一砣就直搗黃龍。越舟頓感不妙,哪還管露不露餡,菊花都要不保了,先揍了再說。
越舟繃緊手臂正要一躍而起,誰知佟君突然整個人都壓了下來。一個尖細的東西抵在越舟脖子上,已經刺破了表皮。
“你是想乖乖躺著享受,還是先來點肌肉鬆弛劑?”
“我艹你MB的……敢打老子菊花的主意,你TM活膩了……”
“呵,說得跟你沒打過我菊花的主意似的。”
越舟臉一黑,他還真不能理直氣壯的說他沒有。
之前沈言就提醒過他了,但他老覺得佟君要壓他可沒這麼容易。他這體格擺在這呢,這監獄裡除了壯得不像地球人的彪子以外,他就沒覺得還有第二個自己對付不了的人。現在可好,針頭紮在脖子上,變態騎在身上,自己還身負“裝病”的任務,想跑都跑不了了。
佟君覺得自己是不是哪根筋不對,怎麼會對越舟感“性趣”。明明不是他的菜不說,還是實驗用的小白鼠,他可不是缺床伴缺得不挑食了,再怎麼說這裡還有個雲冉可以用。不過他很快將自己詭異的行為解釋為新鮮感,他一向覺得自己還算富有挑戰和冒險精神,對越舟下手,還真是即挑戰又冒險。
正好這個男人現在在生病,要是他正常發揮,佟君還真沒這個自信能製得住他。
不過此時越舟心裡可糾結了,一方面想保衛自己的菊花,一方面又不能露出破綻,二者不可兼得。正當他猶豫不決時,菊花處突然感覺到一陣涼意,還沒等他震驚的大腦作出反應,一根纖長的手指就已經進入了那個未經人事的地方。
“佟君你MB的居然來真的啊!”
面對越舟的氣急敗壞,佟君到這種時候還淡定得很。
“嚷什麼?之前是誰這麼主動,隔三差五就要‘幹我’啊?”
“我說……你冷靜點……”越舟正發燒的腦袋因佟君正在開發新領域的手指而更加火熱,“之前吧……咱們也就是在那什麼……特殊環境下產生的……基情什麼的……就是打打手槍嘛……男人都懂的是吧?也不用真的……嗚……臥艹佟君你TM把你那爪子給老子拿出去!”
“別激動,繼續說,組織好語言,免得語無論次。”
佟君不但沒把爪子拿出去,反而增加了一根手指。
“你你你……你不是喜歡小海軍嗎?”
“你不是讓我不要太迷戀他嗎?我覺得這話很有道理。”
“不不不!你還是迷戀他吧!小海軍多好啊,你倆簡直太般配了!”
“那怎麼行呢?強扭的瓜不甜。”
“我這邊也不甜啊!”
“是不甜,不過偶爾吃頓苦瓜有助於消火。”
手指增加到了三根。
越舟彷彿都能聞到自己腦袋燒成漿糊的味道了。他琢磨著自己就算跳起來揍佟君一頓也不一定會暴露沈言的計劃,脖子上那根針嘛,他絕對有信心在佟君按下針筒之前先把佟君踹飛。至於佟君之後會不會對他有所防備……特麼貞操都快沒了還管得了這麼多?!
但他遲遲沒有出手,並不是基於對沈言那個不靠譜計劃的考慮,而是因為……他有反應了。
越舟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會因為一個男人拿手指在菊花裡捅幾下就產生反應,這簡直太顛覆他的世界觀了。以前看毛片的時候偶爾也在其中看到過一點GAY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