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留下那麼一封出走文件的話,連他都以為她是真的誤會他了。
藍冬雨拍拍歐睿陽的肩膀,心情大好的道:“所以,歐少,接下來的事情就麻煩你去查了。”
又??
“我說,你真當少爺我是你藍家免費的奴隸還是怎麼著?”
他不是還有個心腹衛晉鵬和新晉得力干將阿海嗎?憑什麼總是像使喚牲口一樣使喚他這個弱不禁風的花美男?
“晉鵬要忙公司的事情,阿海和子傑一直在找陳墨文的下落,我手裡實在沒人可用。”藍冬雨眼底掠過一抹狡黠,“我記得上次在你夜魅的辦公室裡看到了不少針孔攝像頭,應該是你要偷看語墨洗澡用的吧?”
歐睿陽滿臉戒備,“這算是威脅嗎?”
聳聳肩,挑眉道:“隨便你怎麼想。”頓了頓繼續威脅道:“不知道語墨知道自家浴室裡安裝了不少的針孔攝像頭的話會做何感想。”
做何感想?那還不得當他灰太狼似的一平底鍋在打飛上月球啊!
“行了行了!我幫你去查!”
把柄被人握在手裡,他哪裡還拒絕的權利?而且腦海中立即聯想到上次靳語墨說如果他再敢犯錯,就把他綁在床上,把腳浸過鹽水之後牽只羊來舔他的腳底板。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還有活路嗎?豈不是得被活生生的給癢死?歐睿陽只要想到這個就直冒冷汗。
他這輩子最怕的除了總是讓他資料不足的靳語墨之外就是癢了。如果這兩者結合在一處,那結果只有一個:就是死定了!
長嘆一口氣,垂頭頹喪的道:“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翻身農奴把歌唱,讓語墨那個魔頭乖乖聽話。”
聞言,藍冬雨冷嗤道:“你這輩子是被語墨吃定了,所以想都別想!就看下輩子有沒有機會了。”
歐睿陽絕望的仰天長嘆,“蒼天吶,大地啊!少爺我這是什麼命啊!”
藍冬雨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嗤笑出聲:“快得了吧!語墨一天不收拾你,你就渾身難受。”
看藍冬雨就要離開,歐睿陽似是想到了什麼,問道:“我說,那女人究竟是該叫她陸蔓妮還是賀婉婷。”
“隨便。”頭也不回的衝他擺擺手後關上了門。
陸蔓妮也好,賀婉婷也罷,這一次一定會讓她永不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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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天晴來!去叫天晴來!”
洛天晴不過是順路去買了個蛋糕晚到了幾分鐘而已,怎麼這就拆起房子來了?
賀家客廳裡,但凡能砸的都被賀炎琪給砸了個乾淨,下人只有站著旁觀的份兒,沒有一個敢上前勸阻的。
“這是怎麼了?”洛天晴看著呼哧帶喘,身體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的賀炎琪,“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發這麼大脾氣?”
剛剛還一臉陰霾的賀炎琪在看到她的那一瞬,乾淨精緻的臉上綻開像溫柔陽光的笑容,“天晴,你來了!”
洛天晴走到他面前蹲下,看了眼滿地的狼藉,神情認真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賀炎琪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般垂下頭,心虛的道:“我看時間到了你還沒有來,所以……”
“所以就亂髮脾氣?”洛天晴打斷她問道。
輕輕的點點頭,眼神還不時瞄向洛天晴完全看不出情緒的臉,就像是害怕她會生氣般,迫切的承諾道:“天晴,以後我再也不會亂髮脾氣了,你別不理我好不好?”
看著他迫切真誠的眼神,洛天晴心中一軟,像個大姐姐一樣揉著她棕色的頭髮,“這才乖嘛!”將他冰涼的手握住,“難道你不知道自己身體不好嗎?”
賀炎琪像小鹿一樣漆黑的眼眸泛著讓人心疼的光澤,定定的看著她:“我再也不發脾氣了好不好?”
洛天晴這才把買來的蛋糕拿到他眼前晃晃,主動解釋道:“我是因為去給你買蛋糕所以晚到了。”
把蛋糕遞給傭人,“去衝杯紅茶一起拿過來。”
“是,洛小姐。”
雖然眼前這個小女生不過才和二少爺見了幾面,但所有人都知道她在賀炎琪心中的分量。
向來對人疏離,從不多說一個字的賀炎琪竟然會和洛天晴如此親近,竟然會這麼聽她的話,這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但同時,也讓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從前這個家沒有人能制止得了發脾氣時的賀炎琪,就連賀炎鋒也束手無策,只能靜待他全都發洩掉了才敢上前。
為此,他們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