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笑起:“醒了,睡得還好麼?”
梅娘眨了眨眼,笑著又往他懷裡貼了幾分:“睡得很好,不過做夢了。”
青羽嘴角帶笑,側過身看她:“看你的表情好像是個還不錯的夢,能說說麼?”
梅娘笑著抬起頭,親了親他的嘴角:“夢到你來找我的那天。”
他們閒閒說著話的時候,房門外傳來仙婢恭謹的聲音,說凌霄殿的仙官捧著天君的旨意求見鶴君。
☆、082。 前往青澤山
那仙官捧著的藤黃錦軸,無非是天君命青羽早日領兵鎮壓青澤山內亂的旨意。當然,別人家裡的矛盾自然用不著外人插手,天君的意思是青澤山名為內亂實則謀逆,因此才遣了天兵天將將其鎮壓。
那仙官前腳剛走,後腳大司命便笑著走了進來,青羽看了他一眼,掬了掬手轉身回房,留下梅娘迎客。大司命一如既往地不正經,同梅娘在庭院裡又唇槍舌戰了一番,這才嚴肅道:“鶴君率兵的事,你怎麼也不勸著點。”
梅娘看著緊閉的房門,喃喃了句:“你當我沒勸過麼。”
大司命繼續在那義正詞嚴。如今阿嫵和文昌帝君還僵著,東玄宮又有些冷清,他無聊時左右去不了,只得尋到松鶴苑說話。“他先前便是被人設計才在鳩摩山那出的事,後來為了救你又在青澤山受了傷,現在再率兵去那裡,會不會太勉強身體了。”
梅娘想了想,回道:“若他覺得勉強,天君便不會再派他去了嗎?”
九重天上司戰的神仙比思春的還多,可是以天君的脾氣,便是青羽推脫說自己身體不適不能動武,只怕他也不會收回成命。大司命自是懂的,聽她這麼一說,便閉口不談這事了。
其實在嘴皮子功夫上,梅娘是素來比不過大司命的。當年還沒化出人形時便時常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更別提之後了。好在認識了青羽,在他的調教之下,嘴上功夫總算是厲害了不少。大司命見在鎮壓青澤山這事上說不過梅娘,便也沒了再說的心思。在松鶴苑中喝了一壺香茗,吃了些糕點後,這才施施然離開。
他一走,梅娘原本繃著的臉立時鬆下來,拿過果盆裡的蘋果,咬了一口,語氣涼涼地說:“天君要是是這麼好說話的人,也就不會生出這麼多事來了。那心眼,比針眼大不了多少。”
“他不過是覺得我就這麼聽話的去了,有些奇怪罷了。”
梅娘聞言轉頭,嗔怪道:“還不是你執意要去。這天上,能打能殺的神仙這麼多,怎麼偏偏你就應了這事。”
青羽倚著門,見她回過頭來,笑著搖了搖頭:“為夫這不是為了和娘子將來的好日子著想麼。”他往前走了幾步,在梅娘身前站定,抬起手整了整她被風拂亂的髮絲,微微低下頭,“娘子,為夫明日便要出征了,今夜可願意好好慰勞慰勞夫君?”
他這人真是正經的時候很正經,不正經的時候實在太不正經。
梅娘騰地紅了臉,別過臉去:“胡胡說些什麼。”
自從青澤山回來後,他二人每日就成了蓋著棉被純聊天。於青羽而言,自家娘子夜夜睡在懷中,卻是吃不得,委實是種折磨。
“娘子,為夫近日寂寞得很啊。”
梅娘嘴上說著別的話,入了夜,卻還是盡了為人妻的義務,於床弟之間極盡討好青羽。原本在寢殿裡侍奉的仙婢在他二人入房後,便識趣地退了出去,順便還幫著關上了大門。
同上一回在青澤山山洞裡的不同,青羽那次算是溫柔到骨子裡了,一面因都是頭一次難免小心了些,另一面卻也是真的對梅娘極其的疼愛。不過今夜似乎有些大力。
他脫衣服的動作行雲流水般的順暢。梅娘不一會兒的功夫已經被脫光了衣衫,紅著臉躺在他身下。雪白的柔軟被溫暖的大手揉捏著,溼熱的吻從她的下巴開始,一路滑到肚臍,她一陣酥麻,忍不住哼了兩聲。
青羽摘了簪子,漆黑的髮絲全然散下,髮絲滑過梅孃的胸脯,引得她又喘了幾口。他笑著湊近梅孃的耳根:“難受嗎?”嘴上說得憐惜,手頭的動作絲毫不見停頓,一手撐著身子,另一手拿捏著力道,在梅孃的腰上慢慢撫動。
梅娘瞪了他一眼,撐起身子,雙手摟過青羽的脖子,狠狠地吻上他的唇。青羽愣了愣,隨即一笑,伸舌探入她的口中。
唇齒相纏,二人已然動了情。
下一刻,他便撞進了她的身子。梅娘閉目一哼,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聲,在他身下努力迎合起他的動作。
仙家道法中還有一個門道,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