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聲再大,又能怎的,值當殿下攔路攀談,還是在這天寒地凍的時節……”
旁邊的小女子則晃著腦袋,反駁道:“冠軍大將軍,樞密副使,晉國公趙柱國可不是一般的外臣,陛下見了都要禮遇三分,方才我可偷偷瞧了,長的果然雄壯無比,跟傳言一模一樣,難怪能打那麼多的勝仗。”
胡氏撇了撇嘴道:“那可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殿下何必去招惹於他?”
李珀舒服的躺倒在車輦之內,漫不經心的道:“這樣的人,避不開的,早晚都要見一見,何如早見?”
“本殿下還曾找過些景王府舊人,可惜,當年能在景王府中說的上的人,多已凋零,不然的話,我到是想知道一下,為何父皇待他如此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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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龍盤虎踞春秋事第一千三百五十六章大將
愜意的皇子殿下根本不知道,自己威嚴無比的父皇,曾在頭一次見面,便被如今的晉國公趙石打了一頓,若是知曉這個,估摸著皇子殿下也不會尋思著再找晉國公見上兩面了。
說到底,景興皇帝登基前後的風風雨雨,皇位之爭的撲所迷離,都非成武皇帝登基時可比,即便有著驚心動魄的長安之亂,但說實話,成武皇帝登基還是很利落的,前後之波折,遠比當年那場奪位之爭要簡單明瞭。
正德皇帝在位三十年,皇位之爭便進行了差不多二十年,可想而知,那場奪位之爭延綿了多少時日,中間又發生了多少大事。
經過那些風雨洗禮的人們,無論是成武皇帝陛下,還是如今的樞密使李承乾,禮部尚書方謙,甚或是同門下平章事李圃等等等等,都堅強的好像老樹一般,無論心理能力,還是各人之城府,都可稱之為出類拔萃。
可以說,他們才是正德一朝留給大秦最珍貴的財富……
趙石這裡並沒有直接出城,而是繞了一圈,來到長安外城一個宅子之前,翻身下馬,命人上門去通報一聲。
不一時,宅邸大門便四敞大開,一箇中年漢子緊跑了兩步,一個軍禮行下去,“末將迎接大帥來遲,還請恕罪。”
這中年漢子滿臉虯髯,身子精壯,即便匆匆迎出。身上衣裝也是一絲不亂。只是嘴裡吐著酒氣。眼睛中有著血絲,顯然,夜生活過的不錯。
這位不是旁人,正是猛虎武勝軍騎軍統領王勝保。
趙石瞄了他一眼,道:“起來吧,走,進入說話。”
王勝保臉上喜意大作,只是也有些戰戰兢兢。昨日跟兩個當年雄武軍中相處的不錯的同袍喝了一夜的酒,現在剛剛酒醒,大帥自己能喝不假,但最見不得旁人酒醉的模樣,這個他是知道的。
他這裡加著小心,陪在趙石身旁,一路進入宅中正堂花廳。
宅子不大,正堂這裡更是簡單,桌椅俱全,四周牆壁上卻連個飾物都沒有。比照如今王勝保的官職,這宅子其實不管怎麼佈置。都有些寒酸了。
王勝保是年前回的京師,和趙幽燕等人一路,但進入京師的時候,卻避了開去。
他不是回京公幹,而是打著回鄉探親的名義迴轉,他本就是長安人氏,勉勉強強沾點將門之子的邊兒。
實際上,他們這一支早已沒落,當年也只是有個叔父的部下,在雄武軍中任職,見他身強力壯,才給他在雄武軍中弄了個職位。
後來他在雄武軍中不很得意,還被人一腳踢到了國武監,不過也算時來運轉,猛虎武勝軍出河中,戰河東,作為猛虎武勝軍騎兵統領之一,因為屢立功勳,如今他的官職也已經到了從四品。
但說實話,一直在跟木華黎較勁兒的他,卻覺著並不算滿意,人家木華黎已經是一方統帥,雖然手底下大多都是些胡人,但總歸是已經成為大秦上將軍之一了,而他這裡還差距遙遠。
實際上,他升遷的速度並不慢,但他的火爆性情,還是拖累了他。
和同僚相處,總鬧彆扭不說,還曾酗酒打罵士卒,被江遊江順水抓個正著,大將軍趙石治軍,向來嚴厲非常,沒有砍了他的腦袋,只因為那會兒大將軍已經回京述職而已。
就算如此,江遊也打了他四十軍棍,更是報給了張峰聚,要求嚴懲,張峰聚那會的目光都在長安,急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哪裡顧得上其他什麼,所以這位算是逃過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