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完全落在了下風。
就在這樣一個百無聊賴的時節,木華黎和不顏昔班終於回到了大同,也引起了趙石的興趣。
他想知道,如今草原上發生的種種事情,更想知道,遙遠的東北,那些蒙古人發展到了什麼樣子,乃蠻部和克烈部的戰爭到底誰勝誰負。
比起其他人來,他無疑是漢人中最關心草原情勢的一個。
對於不顏昔班的作態,他不置可否,韃靼人的大汗,並不具備與如今的他平起平坐的本錢,即便韃靼人鼎盛的時候,也不具備。
他們的草原並不寬廣無垠,還離南邊如此之近,這已經註定了他們的命運,何況,現在的韃靼人,日子應該並不好過才對,他們的生死,只在他的一念之間,顯然,年輕的不顏昔班並不明白這個道理。
他還是太年輕了,不知道一切的權勢,不是來源於自尊,而是來源於實力。
如果他不是琴其海的侄兒,趙石不介意在他露出桀驁的一面的時候,給他一棒子,讓他明白誰才是主人,甚至從韃靼人中挑一個更加聰明的出來,讓他取代汪古部在韃靼人中的位置,也不是什麼難事。
但不顏昔班是琴其海的侄兒,雖然不顏昔班所表現出來的姿態很不合時宜,但他願意原諒他一次,但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韃靼人在他支援之下,必定會迎來自己的輝煌,他們可以擁有肥沃的草場,可以擁有無數的部眾,他可以給予韃靼人很多很多他們夢寐以求的東西,但韃靼人在得到他的幫助的那一刻開始,也註定不會擁有與漢人平起平坐的地位和機會。
盟友這個詞是來形容實力相當的兩個勢力的,當他們落魄的時候來乞求他的幫助,當他們稍微強大的時候,就像成為你的盟友,再強盛一些的時候,他們會不會想著回頭咬你一口呢?
他要的是一把足夠鋒利的刀,而不是養虎為患,這個用意他自己十分的清楚而又明確,如果韃靼人自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的話,他不介意讓他們清醒一下,無私的幫助是不會出現在兩個種族之間的。
他們最為牢靠的紐帶也不是血緣以及親情,而是冰冷的利益。
想到這些,趙石的微笑漸漸有些淡了,他的目光望向木華黎,在他身上轉了兩圈,開口問道:“能夠重回草原之上,在漢人話裡,應該叫衣錦還鄉,可還高興?”
木華黎可一點都不笨,一句話便讓他聞出了點惱怒的味道,他可是真夠冤枉的,不過,他的忠誠是不容置疑的,主人的疑心,讓他感到屈辱和害怕。
他趕緊站起身來,跪倒在地,深深的埋下腦袋,“回稟大帥,草原上雖好,但末將情願跟隨在大帥身邊,為大帥取下敵人的頭顱,這才是木華黎的最大的心願。”
趙石笑著點頭,年輕的蒙古人根本不知道他在另一個時空當中,有著怎樣的威名和成就,他自然也不會知曉,主人的懷疑和試探有著怎樣的一個心理在作祟,在趙石看來,就像是一根麻繩系在猛虎的脖子上,是不是要睜開麻繩的束縛,就要看猛虎自己的意思了。
木華黎的表現讓他很滿意,也許這隻猛虎已經被馴服了,不過誰說的準呢。
“起來吧,我早就跟你說過,天下何其之大,不要將目光總望向一處,你將來的成就,不一定會比我差了……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過些日子,我還有事讓你去辦……”
木華黎磕了兩個頭,才站起身來,額頭上已經有些青了,我微微斜了不顏昔班一眼,心裡真的有些惱了,這可真的是受了無妄之災,大帥的話,好像一根根釘子釘在他的心上,讓他難受,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可不就是不顏昔班嗎?
好在,大帥還有事情交給他來辦,不然的話,他真的不敢想象,沒有了大帥的信任,他的榮耀將到哪裡去尋找,草原上嗎,那裡又有什麼人再配作木華黎的主人?
不顏昔班顯得更加的侷促不安了,趙石的話,每一句都好像是對他說的,他好像一下子便意識到,眼前這個人,不但是他的姑父,而且還是大秦的大將軍,他曾立下過無數輝煌的戰功,麾下的勇士足以淹沒任何敢於違抗他的意志的敵人。
而他……好像……確實有些心急了……
!
阿草心中的話
到將血吧一遊,真的很多書友都在啊,不由感到很高興,阿草是個不善言辭的人,所以就不湊熱鬧了。
在這裡稍稍說兩句,以慰大家關注之情。
第一個,阿草仔細看了關於岳飛的爭論,在阿草看來,岳飛是民族英雄,這其實已經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