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千人隊,也合圍而來,要將這些草原蠻子捉住,順便問一問到底是哪個部族,敢於冒犯黑山威福軍司。
場面看上去有些好笑,就像在圍獵,兀剌海城城中,不斷湧出頂盔貫甲的西夏騎兵,另有兩個千人隊在合圍而來,而他們的獵物,卻只可憐巴巴的五六個。
真像是漢話說的那般,殺雞在用牛刀。
但在草原人連番挑釁之下,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幾個縱馬疾馳的草原蠻子開始大聲咒罵,並策馬疾奔而走,他們顯示出了精湛的騎術,促動戰馬的同時,調整著突圍的方向,並拿起弓箭,將箭矢搭上弓弦,隨時準備射殺敵人,他們的悍勇和兇狠,好像就是天生的。
而這個時候,他們遺落下的東西,已經被送回了城中,那是沒了雙耳的一個腦袋,也正是失蹤多日的野利少將軍的人頭。
雙眼睜開著,恐懼中帶著疑惑,好像到死也不明白,這些草原人為什麼在收得了贖取他的資財之後,還會砍下他的腦袋。
面對準備充分的圍剿,幾個草原漢子並不很慌張,他們早已在遠處,便聽見了馬蹄聲以及戰馬的嘶鳴聲,他們選擇的位置,早已為自己逃生留下了足夠的時間。
他們幾乎是從容的策馬從包圍圈還沒有合攏的缺口中衝出,並順便將幾個衝的十分靠前的西夏騎兵射翻下馬。
留下一連串挑釁般的呼哨聲,絕塵而去。
西夏人一陣混亂,待得他們從新排好隊形,追擊而上的時候,只能看到幾個黑點了。
領兵官們在憤怒的咆哮著,催促軍兵向前,傳令兵已經來到軍中,帶來了將軍的軍令,只有簡單的幾個字,追上去,將人都帶回來。
透著血腥和憤怒的幾個字……
拓跋安明此時已經來到城頭之上,冷冷的望著遠方,春天的風依舊有些寒冷,但拓跋安明只是抖了抖身上的肥肉,他的怒火,讓他渾身發熱,甚至讓他煩躁的想要殺了一切看到的活物,這個時候的他,沒有人敢於靠近他的身邊。
不過就在看著黑壓壓的騎兵,漸漸遠去,消失在自己視線之內的時候,他的心底,還是升起了幾許不安。
怒火依舊旺盛,但他的腦子,卻清醒了起來。
殺死斥候,殺死使者,如今卻又將人的人頭送了回來,他的臉色,終於變了,不是憤怒,而是恐懼,這是誘餌,一個個的誘餌……
“快,派人傳令下去,將人給我都叫回來……”
一群不明所以的西夏將領疑惑的望過來,根本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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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千秋功業需百戰第一千二百一十一章圍攻
馬蹄隆隆,風馳電掣。
拓跋擒虎略微仰著頭,迎面吹來的風颳在臉上,讓臉上涼颼颼的還有些疼,但千軍萬馬賓士於側,萬千健兒耀武揚威,拓跋擒虎頭一次感覺到,率領大軍縱馬前行的味道原來是這般爽快難言。
在他這裡望去,黑壓壓好像一眼望不到頭麾下騎軍,還有那震耳欲聾的馬蹄聲,讓他有種錯覺,率領著這樣一支兵馬,足以讓他戰勝任何敵人,直殺到天邊盡頭。
他頗有些癲狂在馬上咧開大嘴,呵呵的笑了起來,心想,就拿這些草原蠻子來祭一祭自己的刀鋒吧,待得來日,等他接受了黑山威福軍司,一定讓西夏,不,讓整個天下都知道拓跋擒虎的名字。
他這裡只顧著自己高興,漫山遍野的西夏騎兵,縱馬賓士前行,聲勢赫赫,追在那幾個草原騎兵的身後,撒了歡般的往前奔行,根本不曾想過,這般疾馳,馬力能不能受得了,一旦接戰,會不會讓敵人有機可乘。
說到底,還是黑山威福軍司駐守北方已久,在與乃蠻人交好之後,已經太久不曾遇到過戰事了。
數十年下來,這一支兵馬到底還有著什麼樣的戰力,旁人也許看的清清楚楚,奈何他們自己,卻從來不曾細細想過。
一支駐守於邊塞的人馬,像大秦西北鎮軍,近十餘年不經戰事,便已經呈現出沒落之像,別說黑山威福軍司這樣數十年不曾和敵人見過陣仗的兵馬了,他們雖然還保留著基本的軍制。有著一定的戰力。但一些基本的作戰常識。卻都已經忘的差不多,或是根本不曉得了。
這樣的急追猛趕,讓身後從兀剌海城中出來的傳令兵,想要短時間追及他們,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