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做事越來越荒唐可笑了,不行,我要立即進宮見父皇,怎也要將事情弄清楚了,若個真是父皇有這麼個意思,拼著這個王爺不要,也要勸父皇打消這個念頭的。”
“殿下且慢。”出聲地是一直聽的入神的齊子平,“殿下,現在天色已晚,宮門已經關閉,去了也見不著皇上的,再說事情已經過去了這些日子,也不爭這個早晚,照子平看,還是先合計合計,把事情理出個頭緒來,不然就算見得了皇上,也沒個說辭不是?”
聽他這麼一說,再看了看齊子平的神態,趙石卻是有些刮目相看了,這人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此時廣這份鎮定就很是難得。
聲音清朗沉靜,如同清泉流水般劃過人的心田,讓李玄瑾的麵皮鬆了鬆,卻是自失地一笑,自他在宮裡聽聞了這件事,心裡便好像開了鍋一般,好在他地心性還算沉穩,沒有當場發作出來,也沒有直接去見正德,急匆匆的離了宮禁,回到府中便是想討個主意,在他看來,大秦有父皇這二十餘年地底子在,才有爭霸天下之資,若是再修上一座皇家陵寢,失了民心不說,這一切便即付諸東流,不管今後誰登上了那個位置,接手的都將是個爛攤子,這要在前唐盛世時自然不算什麼,擱在現如今的南方諸國也不算什麼,但如今的大秦只相當唐時一路,每年的稅賦還不到三百萬兩,其中近半都得拿來給東西邊鎮軍旅,再加上官員的薪俸,天災之後的災款,一年下來還能剩下多少?
正德皇帝即位之初,國庫空虛到了什麼程度?就連宮裡和各大王府的修繕都沒有足夠的銀錢支使,如今國庫剛剛豐盈一些,便出了這等的事情,他這心裡可是不好受的緊了。
他到也想到了說不準是幾個兄弟玩兒的勾心鬥角,也許父皇根本沒有這個心思也說不定,但從母妃那裡聽聞皇帝震怒,都到了廷杖大臣的地步兒,也沒有在大臣面前否認這個訊息是否真實,他這心裡可就急了。
結果匆匆回到府中,聽王妃和胡司馬兩人一說,心裡的失望簡直難以用言語形容出來,就連自己府中的人都是這麼想,朝中有多少的大臣存著這個心思?,太子一系,五哥一系都在隔岸觀火,其他幾個兄弟就更不要提了,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之輩,竟然在這樣的大事上面還要勾心鬥角一番,真是讓人心寒不已。
如此這般一想,他這心裡的急躁也就可想而知了,這時經齊子平一說,也知自己表現的有些毛躁了,其他三人也就罷了,自己這番舉動都落在了那個少年的眼裡,豈不讓對方失望?
“子平說的是,是本王有些失態了。”
隨後的談話聽在趙石耳朵裡卻是無聊的緊了,這位胡司馬人顯得有些木訥,也便是機敏不足,而齊子平才能也是有限,王妃娘娘顯見心中委屈,再不打算開口說話,,幾個人談來談去,卻也捋不清其中的關節,李玄瑾不禁顯得有些不耐,臉色越見難看了起來。
估計是見趙石有些過於清閒了,隨口問了一句,“趙石,聽了這半天,可有什麼好的措置建議?不妨說來給我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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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對策
第一百一十六章對策
趙石在旁邊已經聽了半天,也得出了一些結論的,景王李玄瑾在朝中援引不多,在這個時候竟然沒有更多的資訊提供,說起來的都是些大家都知道的東西,這不能不說是一大不足了,不過也惟其如此,在朝中並沒有什麼人跟景王府過不去,好像名聲也不算差。
而對於正德皇帝想要遷陵這件事上,幾個人議論來議論去的,其實結論都擺在了那裡,但就缺個明白人把行動的脈絡整理出來了,這就像是一支軍隊,而齊子平和胡司馬兩個都是參謀,前世時軍隊裡流行一句話,參謀不帶長,放屁也不響,而參謀之所以是參謀,就是因為他們缺乏整體把握的才幹,也就是缺少大局觀,軍隊行動之前,參謀提供意見和資訊,做出決定的就是參謀長了。
幾個人如今都是身陷其中,說來說去又回到了訊息是真是假上面,卻又沒有更多的資訊加以支援,所以陷入了一個自己製造的死局,聽到這裡,趙石心裡就已經想笑了,不過他前世時是個共和**人,軍人不談政治的原則和內裡的原因以及道理他不可能不明白,所以這個時候也不願插嘴說話,不過這時聽李玄瑾問起,默默在心裡將前前後後想了一遍,這才開了口,不過他說話向來直接,此時也是如此,沒有什麼客套之類。
開口便道:“問題其實是兩個,一個便是訊息是真的還是假的,另一個嘛,訊息是真的,殿下該怎麼辦,訊息是假的。殿下又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