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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過這位姑娘什麼,不然小姑娘也不會山長水遠地跑來。你放心,若他二人是真心,我們李家也不會虧待了你的表妹。”

錦言這下真不能放心了,還想解釋什麼,又想起每每小鯉魚提起李夫人那嫌惡的樣子,又只好把話擱下。

李夫人轉而彎腰去問芷靈:“你是想跟你表姐住呢?還是想住到我那去”

芷靈被打怕了,又見李夫人溫柔和婉,趕忙表態,願意跟著李夫人走。

李夫人對錦言笑笑:“不知道你們姐妹倆因什麼鬧出這麼大的陣仗,小姑娘既然來了,也別急著走,把事情搞清楚,說不定是老二的錯,錦言你也別隻顧著怪你表妹。”

錦言真是內傷,心裡隱約感覺出來,李夫人許是知道一點她和承煜的事兒,那她現在的做法,確實是充滿了惡意。既想到了這一層,錦言只好緘口不語,側目狠狠地瞥了芷靈一眼,芷靈只當看不到。

夜色深濃,蟲鳴陣陣,承煜躺在硬板床上,睡得正香。忽然,門外傳來一陣窸窣的腳步聲,熟睡中的承煜眉頭一動,卻仍合著眼。

來人的長裙曳地,掃得地面沙沙作響,承煜不動聲色地將手移向枕下的短刀。

在侯府裡住久了,防身意識槓槓的。

來人走近,一股奇異的香氣襲人而來。

承煜下意識地屏住呼吸,眯起眼,看見來人穿著一件月白曳地的絲質披風,手裡拿著個燻爐,在屋裡看了一圈,將燻爐放在了桌子上。

趁著那人轉身,承煜毫無聲息地起身,將短刀出鞘,鉗住她的肩,刀尖抵住她的喉嚨。

“誰?”承煜輕輕出了一口氣,隨即又屏住呼吸,刀尖往肉裡嵌了嵌,說:“先用桌子上的茶水把燻爐澆滅。”

鉗制之下的人輕輕顫了顫,點了下頭,依照吩咐做了,才戰戰兢兢地說:“大哥,你把刀離遠一點,我是芷靈啊。”

聞言,承煜眉頭一皺,放開她的肩,繞到芷靈面前,刀尖仍抵著她的喉嚨。

“你來做什麼?燻爐裡燻的是什麼?”

芷靈藉著月光看清承煜的面容,又想起他剛剛就貼身站在她的身後,臉不禁就紅了,要不是刀還抵著呢,她早就欺身上去了,此時只能柔情無限地喚一聲:“阿煜。”

承煜差點沒忍住一刀抹了芷靈的脖子。

芷靈半咬著唇,僵直著脖子,軟軟地說:“就不能先把刀放下麼,我又不是壞人。”

承煜想了想,便將刀從她脖子上拿下回了鞘,不然覺得像是在欺負小姑娘。

可警惕還是沒消除,挑著眉頭,不耐煩地問:“誰讓你來的?你來要幹嘛?”

芷靈沒答話,只軟軟地倒進承煜的懷裡,白生生的胳膊從披風裡面伸出來,環住他的腰。

承煜的脊樑忽然僵硬,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沒、穿、衣、服?

作者有話要說:聽說最近晉江很抽~

77、【晉江獨發】爬床成功

芷靈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描畫著承煜的脊骨,灼熱的身體恨不得嵌到他的身上。

忽然;覺得臉上一涼。

承煜的刀又出了鞘;在芷靈的臉上比劃著,戲謔道:“你說;咱們是劃個梅花好;還是劃個蘭花好?”

芷靈嘴唇發白,嚥了口吐沫;緩緩地站直,酥若無骨的手指捏住承煜握刀的手;另一隻手哆哆嗦嗦地要解披風的繫帶;聲音哽咽地說:“大哥;我也挺好的;真的;我不比錦言差……”

承煜看著她,心中忽升憐憫,也不拿刀嚇她了,按住她解衣帶的手,把語氣也放緩和了:“誰教你這樣做的?”

芷靈知道爬床是沒戲了,只好把衣服攏好,垂頭喪氣地答道:“也沒人教我,也就是今天下午伺候我的惜文姐姐,跟我說她有個姊妹就是這樣把情郎弄到手的,燻爐裡的香餅子,也是她給我的。”

那香餅子有什麼功用,想來也不必問了。

承煜轉頭去看被澆滅了的燻爐,心中冷笑,李夫人這種事也做得出來?

芷靈拉了拉披風的邊緣,有些侷促。

承煜這時的語氣就有點像一個表姐夫了:“以後,無論誰教你,你都不能做這樣的事了,知道了不?”

芷靈抬起頭,怯生生地望著承煜:“大哥,你就一點都沒心動?”

承煜“嘁”了一聲,皺了皺鼻子:“我最討厭愛爬床的女子。”

芷靈便又將頭低下去了,心情很是沮喪:“若是錦言來爬床,看你還這麼說?”

承煜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