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只是神州軍“軍事顧問”們的話,全被魯監國的“兵部的大人”們當酒喝了!他們對於這些不懂禮數,對什麼事都要指手劃腳一番的人早就不滿。雖然平時不敢惹他們,可是你不能永遠呆在我們這兒吧,總要走的不是。所以神州軍的“軍事顧問”們前腳一走,立即計劃就給魯監國的兵部以種種藉口給改了。
首先“補給基地”就因為會導致物資分散不易管理及提供相適應的保護給否決了;接著“巡邏隊”亦因兵力不足而予以否決;最後“開戰第一時間補充兵力及彈藥”亦因為需要保證“國都”安全,敵軍動向不明前不能動國都守軍的一兵一卒,而被否決。
對於兵部,這些熱衷爭權奪利的官僚集團的巧妙手腕,吳勝兆及張明振兩個完全信任神州軍參謀部的人也只好扼腕空嘆罷了。
再說這些“慢攸攸”的,隨時都準備“撤回都城、儲存實力”的,運送物資的軍隊,還沒有接近清軍的防線就已經被清軍的隱蔽前哨發現。明軍的補給隊伍卻一無所知的,大搖大擺,直入清軍將領臨時佈置的伏擊圈。
驀的,“嗖嗖……”的弩箭破穿的聲音傳來,帶隊的明軍主將根本沒有弄明白什麼事情,就在第一時間被射死在馬下。保護運輸車隊的三百多明軍騎兵頓時亂了套,有些血性的抽出刀劍,茫然不知所謂的四下亂瞅。
清軍士兵非常明智的一邊派出戰車悄悄向敵後運動,封鎖敵軍後路,這裡即不出聲,也不迎戰,僅僅是使用戰車上的效飛神弩不斷對那些騎兵進行有效殺傷。而那些亮著燈光的運輸馬車上的燈光,提供了更好的目標。
中箭計程車兵從馬上慘呼著跌下馬去,受傷的馬匹帶著滿身的弩箭倒在血泊之中,痛苦的發也嘶鳴。那些平時只管裝腔作勢的騎兵,一見這個陣勢,催動胯下馬匹轉身向後跑去。
他們將身子低伏在馬背上,耳邊滿是戰車疾馳時發出的“呼呼”風聲。似乎知道遇到危險的戰馬,也抿著耳朵,挭著頭顱拼命邁開四蹄向後而狂奔。車上的馭手也跳下馬車瘋了一般跟在騎兵後面向後面那不可預測的黑暗中跑去。
“繃……繃……”如同一聲聲琴音般清脆的弩弦彈動的聲音,成串的響起,黑暗之中,成串的弩箭迎上這些跑過來的騎兵的身體,將他們一群群射下馬匹。
半柱得不到的時間,明軍六十位馭手及三百多騎後盡都倒在血泊之中。這時黑暗之中,才鑽出來一個個脖子上纏著辮子的清軍兵士。他們一個個示威似的提著手中的刀槍,端著手中的“槍式弩弓”把地下受傷的的人一個個送上西天,逼著那些被俘的打掃戰法。
領軍的清軍將領,來到依然亮著燈的大車之前,看著開啟的車廂。裡面不但有“蘇州防線”急需的各式各樣的炮彈,弩箭,甚至裡面還有一百多枝蘇州城新近打造的“魯密統”等各式火銃。
看著這些“收穫”,領軍的清軍將領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傳我將令,把這些東西即刻發下去,讓兵士們在營寨裡作好準備,看這時光,只怕勝武軍的大隊要不了多久就會到的。”
就此,“蘇州防線”的後路徹底被斷,這支來自蘇州城的大車隊,不但為清軍的偷襲的部隊送來了大量裝備、物資,而那些大車也被清軍填上土,組成了一道幾乎不可逾越的城牆。
就此,一支因為明軍內部派系傾軋的原因而被放過的清軍裝甲部隊,切斷了正在浴血奮戰的“蘇州防線”上計程車兵與後方的聯絡。
博洛,一個從來自山林草莽間的間的滿清貴族,縱然不懂現代的作戰理論,出於用兵出奇的兵法真諦,居然使他成功的對於“蘇州防線”賴以生存的物資供應線路進行了打擊、切斷,使“蘇州防線”在一定時間之內完全喪失了物資、兵員補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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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節 浴血之河攏
此刻在“蘇州防線”上的戰鬥既火熱,又殘酷。
河岸之上,燃燒的不但有斜立於河邊的拒馬,也有清軍來到岸邊的戰車。熊熊火光映紅了半邊天空,河對岸處清軍戰車依然如同下餃子一樣,繼續一輛接著一輛衝入河中,沿著一段幾百米的河岸與岸上明軍的碉堡交火。
雖然“蘇州防線”這裡堪堪守住,然而作為指揮的吳勝泰自己有苦自己知。
單憑現在已經展開交火地段上的明軍根本守不住,而抽調其他地段的兵力不但需要時間,而且那些雜牌軍的將軍大人們個個都想要儲存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