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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遠小這位聞公子兩歲。在聞公子的曲意奉承下,王文遠已被這聞公子套的連要為黃玉香贖身的話也說了,黃玉香雖覺不妥,沒奈何自己後事全憑這王公子一句話,也不敢拂了他的意。

“眼見士林賢弟剛才推牌九的手法如此純熟,為兄心中頗以為奇呢!要說這牌九為兄也頗為喜好,只是平日裡日家父管的甚緊,等閒也沒個機會,希望賢弟不吝賜教。”

“好說,好說,這有何難,夥計拿副牌來,我與這位聞兄玩上一玩。”

黃玉香明白了,這是個騙子,趁著聞公子不注意時,他對王文遠低聲道:“王公子,咱們回去吧,我可是有點困了呢。”

王文遠斜了她一眼,“到底是個婦道人家,這個聞公子一看就是個不會玩的有錢閒人,趁著這個機會多贏些個不但可給你贖了身,多的錢還可心先弄個小院子。”他心裡倒想的挺好的。只是諸事往往不如人願,尤其在貪便宜的人往往正好墜入陷井。

沒想到第一把,聞公子就拿出了一百兩銀票。被王公子贏了,那聞公子並不氣餒,只是撫掌大笑道:“這真真是個好玩的玩藝。”接著又拿出來百兩銀票。

接下來聞公子又連輸了幾局,讓王文遠認定他是‘羊牯’,一局竟下了千兩的注。王文遠流汗了,他打算這一局玩過就歇了手,藉著天色太晚,先把黃玉香這事辦了再說。

手中的千牌九搓了良久,手中汗已使它有些發滑,這次的牌卻只配了個兩個兩點。“壞了,這一局要輸不但要把剛才贏得還將回去,還要把黃玉香的贖身本花了進去,算了輸了這一局,下一局卻不一定就輸,把這一千兩贏回來就歇手……。”

幾個下一次後,王文遠已是滿臉蒼白,不但七千多兩銀子輸了個乾乾淨淨,還倒欠下人家五千多兩,這也是他可以搞來的銀子的上限,也就是還的起的。

“呵呵,沒想到為兄初次玩這牌九手氣就如此之好。”

王文遠很沒風度的一句話都沒說,只顧在心中埋怨自己。

“賢弟,這個還請你收下。”聞公子不理王文遠的驚愕神色,自顧自的說:“賢弟,剛才你也說過與這位黃姑娘兩情相悅的話,再者我們這僅是玩玩,又當得什麼真的,這七千兩還請賢弟你收下,另外之一千兩是為兄賀禮,還望賢弟不要推辭,萬望笑納為是。”

“這……這怎麼好意思,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賢弟,你我一見投緣,只恨相識太晚,區區銀錢何足道哉,倒要叫為兄小看了你呢。”

黃玉香耽心的看著王文遠,生怕他真的接了這八千兩銀子,縱使晚幾日再設法了結自己身上的事也行得,只怕他接了這銀子那就再難不與那聞公子糾纏,到時多半有些身不由已的事發生。

“如此……如此……就謝謝聞大哥了。”

黃玉香差點暈了過去,心中恨道:“異日讓我當了家,你這敗家子休想再做下這等糊塗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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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節 怎一個情字了得

宇文繡月一個人坐在小亭之中,暗暗抹著眼淚。大家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我想這句話是非常有道理的。今夜夫人一回到內室就對趕著侍候的自己發了脾氣,這是很少有的事,況且宇文繡月沒覺自己有何不是之處,只是不知夫人哪來的無名之火罷了。

再與王士和聊了一會的嶽效飛走出王府大門,已將近午夜一點的模樣,在王士和的再三挽留下,嶽效飛就勢也就沒有回支,好逃脫早訓。

老管家王福領著嶽效飛直奔後園,走在路上嶽效飛又想起昔日他為了獲得宇文繡月的青睞,打算唱歌的故事,心中笑個不停。

依然是個月光如水的晚上,前面王福雖然打著個燈籠,可是年紀到底大了,“王伯,你還是回去吧,那地方我又不是沒呆過。”

“這怎麼可以呢……”

嶽效飛也不管他願不願意伸手拿過燈籠,一個人哼著那首曾打算唱給宇文繡月的《對面的女孩看過來》自顧的向前走去。

“還真是個拗脾氣,也是這天也是太晚了,由他去吧!”在強烈的疲憊感覺下,老管家王福索性偷個懶。

園子入口處的響動驚醒了正在抹淚的宇文繡月,心中一驚“這是誰人,如此夜深了還到這後園裡來……”忙擦掉眼淚極力看去,只覺來人身形模糊,身上似穿了一件月白色的直綴。

“莫不是少爺……啊……”宇文繡月有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