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杜伏威抓回去,定有大苦頭吃,就算不被扒皮抽筋,估計也會被打斷手腳。
二人四下一踅摸,看到了身後的百丈懸崖,福至心靈的想起了剛剛學會的鳥渡術,有鳥渡術作為依仗,這處百丈懸崖,未必不是一條逃生之路。
寇仲和徐子陵對視一眼,二人彼此會意,寇仲故作悲憤的喊道:“士可殺不可辱,我們揚州雙龍是響噹噹的好漢,豈能被你們當作貨物般一樣轉來讓去。爹!請恕孩兒們不孝了!”
話畢,二人衝向懸崖處,縱身跳了下去。
“不要!”一切來的太突然,雲玉真,杜伏威急忙攔截,卻沒有攔住。
眾人正想到懸崖下面,看看雙龍是死是活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出現在場中。
此人身上散發著一股屬於絕世強者的‘勢’,雲玉真,獨孤策首當其衝,頓時生出一種‘生死不由自主’的感覺!
此人是誰,竟然如此可怕?
來人冷冷的道:“爾等竟然逼的我徒弟跳崖,真是好膽,說吧,你們想怎麼死?”
來者正是周鼎!
周鼎最近更在研究慕容家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雲玉真喜歡演戲騙人,於是乎,周鼎也演一齣戲,目的是忽悠雲玉真,分化巨鯤幫和獨孤世家,趁機收服巨鯤幫。
杜伏威裝作不認識周鼎,卻攝於周鼎‘威勢’的模樣,恭敬的道:“請閣下暫息雷霆之怒,在下乃江淮杜伏威,是寇仲徐子陵的乾爹,得知他們兩人被巨鯤幫挾持,特來解救他們,雙龍跳崖之事,跟在下無關!”
“江淮杜伏威?”周鼎若有所思的道:“寇仲二人拜你做乾爹的事,本座略有耳聞,你既然是他們的乾爹,暫且退到一邊!”
杜伏威恭敬的道:“是!”
周鼎的目光冷冷的望向雲玉真和獨孤策,道:“你們兩個是何人?是不是你們逼的我徒兒跳崖?”
獨孤策忙道:“在下是獨孤閥的獨孤策,閣下千萬莫被杜伏威欺騙,我們跟寇仲二人才是一夥,我等遭遇杜伏威攔截,被杜伏威追趕至此,寇仲二人不願意跟杜總管回去,所以才會跳崖!”
周鼎冷冷的道:“獨孤閥,哼哼,好大的名頭,可惜本座並沒有看在眼裡!杜伏威乃是寇仲二人的義父,焉能加害自己的義子?獨孤策,你來說說,你跟我徒弟是什麼關係?”
“呃?好朋友,我跟寇仲二人是非常好的好朋友!”獨孤策急忙辯解。
周鼎大聲呵斥道:“胡說八道,我從未聽說他們有什麼好朋友!”說吧,周鼎揮手打出一股內勁,封住了獨孤策的穴道,轉頭對雲玉真道:“想必你就是巨鯤幫主雲玉真?是不是你逼的我徒弟跳崖?”
雲玉真搖曳著萬千姿態,上前兩步,嬌媚的回道:“回先生的話,奴家正是巨鯤幫的雲玉真,奴家也是寇仲二人的師傅……“
說到這裡,雲玉真偷偷的打量了周鼎一眼,見周鼎眉頭微皺,急忙道:“寇仲二人並沒有提起過您是他們的師傅,不然的話,奴家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收他們做徒弟。”
周鼎哼了一聲,道:“你既然是他們的師傅,可傳過什麼武功?你最好不要騙本座,要知道,本座能從死人的身上,看出他們修煉過什麼武功,所以,你是不是寇仲二人的師傅,一看便知!”
雲玉真忙道:“奴家曾傳給寇仲二人鳥渡術,可惜時間太短,他們二人還沒有學會,否則的話,縱然是跳下懸崖,也未必會摔死!”
周鼎略作沉吟,道:“我這兩個徒兒悟性絕佳,若真的學過鳥渡術,危難之時,十有**可以領悟到鳥渡術的敲門,或許不會摔死!
爾等乖乖的在這裡等著,本座去看上一看!”話畢,周鼎縱身跳下懸崖。
周鼎的蹤影消失之後,雲玉真並沒有為獨孤策解開穴道,而是向杜伏威詢問:“杜總管,小女子冒昧的問一句,您可知此人是誰?”
杜伏威搖了搖頭,淡淡的道:“不知,不過杜某清楚,此人的武功非常恐怖,他若要取杜某的性命,杜某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想我杜伏威縱橫天下十幾年,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強者,可笑,真是可笑!
杜某今日方知,自己不過是井底的一隻癩蛤蟆!”
這一席話,雖然是為了忽悠雲玉真,卻也是杜伏威的真實感受。
雲玉真看了看穴道被制的獨孤策,皺著眉頭,一幅思索之狀。
(未完待續。)
第二〇一章:雲玉真加入麾下
不多時,周鼎從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