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中心區域外圍已經被這樣的工事圍了個嚴嚴實實,沒有辦法進得去,也沒有辦法出得去。
工事上的民兵盯著遊蕩的行屍,扭頭道“你沒看見外面是什麼東西嗎?要是發起總攻,肯定會死不少人,鬼知道這些東西是從哪兒突然冒出來的,說不定是非洲阿斯塔亞的那種病毒乘風吹過來了。”
“乘風而來?不可能吧?”搬運麻布包的民兵擦著汗道。
“沒關係,總攻發起前會有人為咱們打頭陣的。”一個沉穩的聲音從後方傳來,緊接著一個穿著牛仔褲,緊身t恤,套著防彈衣和多功能戰鬥服的男子走到了工事下方。
男子吐掉口中那根一頭被咬得稀爛的火柴,將手中的**式突擊步槍遞給身邊隨從一樣的人,示意工事周圍的民兵放下手,不用向他敬禮,隨後又斜眼看著那些正在搬運屍體的投降的警察們,示意這群人就是他們的敢死隊。
男子的話讓民兵們對視一笑,因為男子是前示威戰鬥部的副總指揮,現任''武裝“新曰聯合軍”的二號人物西島秀川。(未完待續。)
第二十章 (下)他叫吉田森
西島秀川的話如同是給下方的民兵打了一劑鎮靜劑,讓他們懸在空中的那顆心放了下來,因為反政府武裝心知肚明,這群警察中只有不到一半的人“同情”他們,剩下的那些只是看大勢已去被迫投降而已,這批人要是留著,遲早是定時炸彈,不如找個機會將他們全部消耗。
如今,他們手中有了較為正規的武器,加上又有一批反叛的自衛隊加入了他們的隊伍,可謂是實力大增,只要發起總攻,絕對能一口氣將中心區域全部佔領。
反政府武裝並未乘勝追擊,在白天就拿下中心區域的原因,除了突然冒出來的行屍之外,更重要的是宮涼博立還是想要談判,畢竟現政府是合法承認的政府,而他們現在手中同情和願意幫助他們的現政府官員極少,最大的官便是那位大藏省大臣,必須爭取在內閣中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支援他們,然後才可以使用強制手段,逼迫內閣建議天皇重組眾議院。
宮涼博立清楚,眾議院不能解散,只能重組,雖然只是障眼法,但重組總比解散聽起來順耳一些,所以他留了8個小時給現政府官員,將他們困死在中心區域,同時讓反叛的自衛隊在周邊地區架起防空導彈,明令道在沒有新日聯合軍的許可之下,任何進出的飛行物都將在沒有警告的前提下直接擊落。
這樣一來,也讓那些試圖從空中離開的官員放棄了這個冒險的計劃,當然,宮涼博立還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面見那個只是日本象徵的天皇,因為他於公於私都得見那位老人一面。
就在西島秀川正盯著那些搬運屍體的投降警察,盤算著如何武裝他們讓他們成為敢死隊的時候,旁邊一輛廢棄的轎車中鑽出一個打著哈欠,穿著工人制服的短髮男子。
“西島君,如果你派他們去打頭陣,就算目的達到了。這件事傳出去,新日聯合軍未來奪權之後也會被民眾責備,哪怕是支援我們的人,也會同情這群可憐的傢伙,畢竟他們參與鎮壓活動是份內事,他們只是為了賺錢養活家人。”男子操著一口流利的日語,他不是別人,正是唐術刑的親大哥唐術禪,亞洲最大的毒品代理人。如今也是新日聯合軍的財務顧問。
財務顧問只是個空頭銜,實際上只是讓他可以自由出入任何新日聯合軍佔據的地方。自從上次唐術禪離開泰國之後,便一直躲在日本,因為他在宮涼博立的身上下了重注。
唐術禪很聰明,他知道眼下的局勢,再販賣毒品已經沒有任何出路了。他也急於洗清自己毒販的身份,所以傾盡家財資助了宮涼博立的革命行動,同時也找到了一座靠山。
自從蠱獵場大賽之後。阿斯塔亞事件爆發,唐術禪從各路情報中瞭解到,這些事情都與自己的弟弟唐術刑有著絕對的關係,他全程參與了這些事件,並且在各個組織之間遊走,還得到了不少的頭銜。這對他來說是個威脅,他很清楚,自己在黑白兩道混跡多年來,沒有真正得罪過誰,也不可能有誰會視自己為必須除掉的眼中釘。除了自己的弟弟唐術刑。
在唐術禪眼中,自己的弟弟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他用弟弟的身份幹了這麼多年的販毒勾當。其實也等於是將自己的弟弟推向了斷頭臺,從他做出這些事來的同時,他們之間就沒有任何兄弟情誼存在。況且,從小到大,讓自己的母親如此厭惡弟弟,有五成都是唐術禪的功勞。
再次偶遇自己的弟弟,原本就是唐術禪意料之外的事情,可偏偏在那之前,鄭千嵐這個老奸巨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