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
“對!他就是瘋子!”姬軻峰在後座上,擠開司正南用步槍射擊著後車窗,再用槍托砸開夾層玻璃,緊接著將在後面跑步追趕的兩名政府軍士兵擊倒。
落進對面建築中的顧懷翼,駕著摩托車在屋主一家的驚恐目視中,又從窗戶飛了出去,穩穩落在街道之中,掉頭緊跟著阿爾的汽車,加足馬力與其平行。
阿爾用胳膊肘將車窗上剩下的玻璃撥落,扭頭對顧懷翼喊道“前面就出城了,城外就是戰場,必須想辦法擋住他們,否則咱們一出去,在荒原上失去了掩體,就變成了活靶子!”
顧懷翼點頭,捏死油門,衝向前方,因為馬力突然加大的緣故,車頭都猛地翹了起來。後方的唐術刑死死抱著顧懷翼,差點把手中的步槍掉下去。
阿爾在後面緊追著,示意姬軻峰注意兩側建築中有沒有政府軍的伏兵,又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中國傭兵?”
“好人!中國不需要傭兵!”姬軻峰懶得在這時候解釋那麼多,俯身爬到前方副駕駛座上,更換著彈夾的同時密切注視著街道兩側那些破爛的建築。
緊追著越野車的田夜寒因為車速過慢的關係,急得差點沒有棄車跳下來跑步追趕了,他每次追上去,因為要躲避公路上的彈坑和屍體,只得緊急規避,原本不快的車速也因此再次減慢。
此時,前方的三輛武裝越野車突然減慢了車速,田夜寒立即轉動方向盤朝著左側,抬眼便看到前方几十米的位置就是政府軍的哨卡——二十來名政府軍士兵在那裡構建了工事,大路中間還立著三個用鋼架焊接起來的簡易坦克拒馬,前後都拉了鐵絲網,四周也都鑄起了用沙包堆砌的環形工事。
哨卡兩側雖然都是荒原,有著半人高的野草,可哨卡對面是一條斜面高度至少三米高的河道,唯一能過河的便是哨卡後方的那座不知何時搭建起來的臨時工兵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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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下)他鄉遇發小
反坦克拒馬不抬開,越野車過不去,田夜寒的汽車也過不去,但他依然選擇從越野車左側衝過去。
三輛武裝車排頭車輛中的駕駛員在車內揮舞著手,示意士兵將拒馬抬開,同時車中計程車兵也鑽到上方的天視窗,調轉上方的輕機槍瞄準田夜寒的汽車。
田夜寒把身子俯低,側身握著方向盤,從越野車左側衝過去,右手抓起副駕駛座上的ak47靠在車視窗對從右側滑過的三輛越野車開火。
一排子彈射出之後,田夜寒立即收槍,開啟左側車門,抱著槍就滾進了荒原之中的野草堆中,翻滾了好幾圈之後,又匍匐前進,緊接著又起身奔跑,滑倒之後再匍匐前進,以最快的速度繞到哨卡後方的工兵橋所在的位置,想辦法堵住那三輛越野車。
沒有辦法強攻,因為先前他開槍僅僅只是試探,並證實了自己的推測——三輛武裝越野車都是防彈的,是哈姆莫德將軍的專用座駕!
此時,顧懷翼已經追了上來,看清楚前方的情況之後,立即回頭對唐術刑說“刑二,下車!快!”
唐術刑立即跳下摩托車,剛握緊步槍回頭去看阿爾的汽車時,阿爾的車便因為剎不住直接衝了過來,唐術刑側身跳進草叢之中,如果遲疑半秒自己就被撞飛了。
“不會開車就滾下來!”唐術刑怒道。
阿爾也不還嘴解釋,只是跳下車看著前方道“那個瘋子要幹什麼?”
唐術刑扭頭看去,發現顧懷翼竟然駕著摩托車,身子偏在一側朝著最後一輛武裝越野車直接衝了過去,而且是迎著那個朝著他瘋狂射擊的機槍手!
“媽蛋的!”唐術刑立即舉槍,瞄準那名機槍手,隨後扣動扳機,射出兩顆子彈,分別擊中那人的喉部和胸口,機槍手立即歪倒在一側。
機槍手死後,顧懷翼捏死油門,盯著越野車後方,將一枚手雷架在摩托車的車架之中,等著距離越野車十來米開外的時候,這才拉掉安全環,一躍而起,跳向右側,落地之後抱著腦袋翻滾了好幾圈,又死死趴在地上
摩托車終於撞向了越野車,手雷也在剎那間引爆,可令人吃驚的是,那輛越野車根本沒有遭受到致命傷害,只是車身產生了劇烈的震動,同時前方另外兩輛越野車的機槍手稍微低頭避開爆炸的破片之後,又調轉槍口,朝著草叢之中瘋狂掃射。
“呯——”以汽車引擎為依託的阿爾用m40幹掉其中一人,剛瞄準剩下那個機槍手的時候,卻從瞄準鏡中看到那人的面部中彈,隨即便扭頭看著站在側面舉槍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