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狙擊手,其中一人喉嚨被割斷了,另外四人被這人手中的那支狙擊步槍打爆了腦袋。
男子將唐術刑的雪橇掛在雪地摩托後方,發動摩托,看了一眼後面,然後朝著前面飛馳而去。
幾分鐘之前,這名男子手刃了第一個狙擊手,隨後開槍將其他四人快速擊斃——他一直觀察著,知道那五個狙擊手的準確位置,隨後男子拿起手中的榴彈發射器,朝著唐術刑的位置發射了一枚催眠瓦斯彈,等唐術刑暈倒之後,這才滑落下去。
一小時後,男子到達了自己的目的地,一座地堡跟前,他將偽裝布蓋在了雪地摩托之上,然後扛起唐術刑扔進地堡中,又將維亞拖出來直接扔了進去,一切妥當之後,男子站在外面用夜視望遠鏡觀察了一陣,這才走了進去。
男子進了堡壘之後,開啟了觀察視窗,放了些風進來,同時拉下滑雪面罩,再將地堡的那扇厚厚的鋼門關上,點燃了旁邊的煤氣爐,隨後再關上窗戶,等地堡內的溫度逐漸上升之後,男子端了一杯茶到唐術刑跟前道“別裝了,這裡只有我一個人,我就是鬼王。”
閉眼的唐術刑冷笑了一聲,抬手抓住對方的杯子,隨後靠著牆壁坐著,看著男子道“你是鬼王?你叫什麼名字?”
男子奇怪地看著唐術刑問“鬼王就是鬼王,什麼叫什麼名字?”
“你是俄國人。”唐術刑看著男子道,“但是你說了一口比較流利的中文,你以前在亞歐部隊的時候,跟隨的是不是中國方面的部隊一起執行任務?有一群比較好的中國朋友。”
男子笑了“我如果說是,正中你的下懷,你就可以順藤摸瓜問其他的事情。”
“挺聰明的嘛,但是你不是鬼王,你是誰?”唐術刑喝著茶說,“嗯,不錯,碧螺春,你哪兒來的呀?不是你的吧?”
男子不說話,只是坐在唐術刑的對面,這個牛高馬大的俄國人顯得十分冷漠,但是他的臉看起來卻帶著那麼一絲絲中國人的模樣,可又不像是中國人,最奇怪的是那對眉毛有些泛紅,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塗抹上去的什麼染料,雙眼卻又是棕色的。
唐術刑搖頭道“不公平吧,你知道我是誰,但我不知道你是誰。”
“我叫甘道斯。”男子回答,“這是我的名字,現在的,過去的名字不用了,你如果不願意叫我鬼王,可以叫我這個。”
“你好,甘道斯。”唐術刑看著旁邊的龍麟刃和陰蜂,“你沒有把我的武器收走,說明你對我沒敵意。”
甘道斯坐在那冷冷道“以你的能力,你要殺死我,不需要武器,所以收不收武器,沒什麼區別。”
唐術刑搖頭“你真的不是鬼王,你是鬼王的朋友,也許是他唯一在這個島嶼上信任的人,我推測一下吧,你願意聽嗎?”
甘道斯不語,只是看著唐術刑。
唐術刑起身來,換了個位置,將杯子遞給甘道斯“來,再給我續點水。”
甘道斯拿著杯子給唐術刑續水,唐術刑則靠在一側看著地堡的頂端道“你大概是這座島的留守士兵,但是宣佈解散之後,你並沒有離開,你與其他計程車兵一樣都留在了這裡,其他人不願意走,是因為沒有船了,你不願意走,是因為你想戰鬥到底,後面的事情我推測不出來詳細的,我只覺得,因為你和其他人不一樣,所以鬼王吸收了你,你也願意跟著鬼王幹,因為在這座島上,只有鬼王還算是正義的,對嗎?”
“七年前,準確地說是快八年前。”甘道斯轉身將杯子遞給唐術刑,“我是俄羅斯西伯利亞特種部隊屠夫小隊的一名士兵,說是小隊,對外宣稱人數不超過30人,但實際上我們是一個連的配置,但是某次我們的隊長帶著挑選出來的一部分人去鹹海執行任務,從此之後,他們消失了。”
唐術刑點頭“怪不得,原來你是屠夫小隊的。”
“是的,我聽說當年你也在鹹海。”甘道斯坐下來,“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
“可以,但我只能告訴你,你的那些隊友。”唐術刑隨後簡單講述了一遍,“事情就是這樣的,所以,我只能說你的隊長也許還活著,但其他人都戰死了。”
甘道斯搖頭“不是戰死了,是被害死的,他們都是千里挑一計程車兵,如果正面作戰,他們不會死得這麼委屈。”
唐術刑搖頭“你的理念就是錯誤的,現在哪兒還有正面作戰這麼一說,好了,咱們的開場白結束了,你現在應該告訴我,當年在這座島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想,鬼王也肯定應許你,讓你將可以說出來的事情都告訴給我,對不對?鬼王認識我,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