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是我的朋友呢。”
“你怎麼會和這種人做朋友啊?”林芷韻微微皺眉,說這話的時候刻意把聲音壓得很低,彷彿是害怕週末聽到一般,她湊到蘇小月耳邊悄悄地說,“這個男的太流氓了,好惡心哦!”
“呃……”這次輪到蘇小月無語了,畢竟在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的心裡,她對週末是有著那麼一層朦朦朧朧的感覺的,她覺得自己說週末沒什麼,但是讓林芷韻說她就有些不樂意了,聽了林芷韻的話,蘇小月的臉色明顯有些尷尬。
林芷韻是個情商很低的女人,她也沒察覺到蘇小月的神色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繼續滔滔不絕地嘀咕,說:“從我見到這個流氓開始,他就一直盯著我的大腿看,這還不算,他還無理取鬧,他把我前幾天剛剛買的包包撕了,把我的車也砸了,甚至還把我的衣服都給弄破了……”
“……”聽了林芷韻的話,蘇小月越發覺得尷尬,她看週末的表情要多幽怨有多幽怨,她甚至還懷疑週末和林芷韻之前就是認識的,要不怎麼兩人之間怎麼能發生了這麼多事呢?
“芷韻,你不是說沒時間出來的嗎,怎麼又出來了呀?”尷尬的蘇小月沒辦法,只能叉開話題。
“我說沒時間你就真相信我沒時間啊?”林芷韻有些不憤地說,“你還不知道我嗎?白姨把我管得死死的,我要是說出來玩她能同意才怪呢,為了能出來見你,我可是騙她說我來例假了出來買衛生巾的。”
“這樣啊?”蘇小月知道,林芷韻口中的“白姨”就是林芷韻的經紀人,林芷韻作為公眾人物,平時出個門都要被管著,蘇小月挺同情林芷韻的,頓了頓,蘇小月指著林芷韻膝蓋上擦破皮的地方說,“芷韻,可是你現在受傷了呀,我們還是先去醫院吧?”
“我才不要去醫院!”林芷韻說這話的時候狠狠瞪著週末,說,“那個流氓把我的包包弄壞了,衣服弄壞了,車子也弄壞了,現在還把我的膝蓋也擦破皮了,我要賴著他。”
聽了林芷韻的話,週末下意識地縮了縮頭,之前不知道林芷韻的身份也就算了,既然現在知道了,他還真有些心虛,畢竟事情的起因是林芷韻的車擋住了他的車,但是林芷韻的法拉利跑車、lv女包、名牌衣服、膝蓋全都被週末弄壞了。
看到林芷韻看自己時那咬牙切齒的模樣,週末急忙縮身躲到了蘇小月身後,好似一個受了驚嚇的小孩子。
但是,讓週末無語的是,蘇小月竟然臨時有急事要處理。
接過電話後,蘇小月有些抱歉地對林芷韻說:“芷韻,對不起啊,我們欄目組臨時有事需要加班,我讓週末陪你玩好不好?”
說著,也不等林芷韻發表任何意見,蘇小月又對週末說:“大哥哥,芷韻是我最好的朋友,她難得能出來一次,你今天就代替我陪她吧。”蘇小月說這話的時候,衝週末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那意思就是說,我已經把人給約出來了,至於能不能把她搞定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哦。
交代了兩人後,蘇小月就轉身縮回了康城衛視的辦公大樓。
“小月……”看到蘇小月就這麼將自己交代給一個“流氓”,林芷韻忍不住喊了一聲,但是,蘇小月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大樓的進門口。
看著林芷韻如同流浪小狗狗一般可憐巴巴的表情,週末頓了頓,說:“那什麼,剛才的事情對不起啊。”
“哼!”林芷韻聽到週末對自己說話,柳眉微微一蹙,輕嗔薄怒地瞪了週末一眼,沒搭理人家。
吃了閉門羹的週末並沒有就此放棄,訕訕一笑,他又說:“我還是先送你去醫院吧,你的膝蓋已經擦破皮了,要是再不處理的話,指不定你光潔的面板就要留下疤痕了。”
說這話的同時,週末的視線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林芷韻的膝蓋上,甚至於,他還蹲在了林芷韻的身旁,自然而然地伸手摸了摸林芷韻的膝蓋,就好像給病人檢查身體一樣。
“你……你……”冷不防被週末摸了自己的膝蓋,林芷韻就好似突然受了驚嚇的小麻雀一般,又羞又怒地抬腳朝週末的臉部踹去,“你這個流氓,你怎麼能摸人家的身子呢。”
“我沒有啊!”感覺到林芷韻的膝蓋朝自己踢來,週末抬手就輕易將那條小白腿抓住,很有點調戲良家婦女的嫌疑,“我是在給你檢查身體呢!”
一聽到“檢查身體”這四個字,本來羞憤得臉色慘白的林芷韻突然感覺到臉頰一陣滾燙,尤其週末這時候竟然還抓著她的小腿,她忙說:“誰稀罕你給我檢查身體?快放開我!”
“放開就放開!”週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