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地抽,依然是三塊錢的那種劣質捲菸,不過,此時此刻,沒有誰敢露出不屑的表情。
週末很隨意地坐在張總身旁的椅子上,他不擔心張總的那些朋友這時候會一擁而上,自然,以他剛才表現出來的武力值,也不會有人傻到衝上來找他麻煩。
“什麼事?要錢是嗎?我給你。”張總以為週末要趁機敲詐一把,所以,他脫口而出,“老大,只要你饒我一命,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呵呵!”週末淡淡一笑,嘴中吐出的煙霧盡數噴到張總那副滿是橫肉的臉上,“劉總說的果然沒錯,你不是一個普通人,想來肯定有幾個臭錢,那你給我五千萬吧!”
“什麼?五千萬?”張總動容了,媽的,這小青年也真敢開口,五千萬是什麼概念?說實話,張總雖然有錢,但是,今晚輸給週末六十萬已經很肉疼了,要他拿出五千萬,那不如把他給殺了來得痛快。
“怎麼?你沒有?”
“啪!”
本來很和善的週末說這話的同時,一耳光抽打在張總的臉上:“你媽的,命都掌控在我手裡了,還他媽裝叉呢?要多少錢你都給我,五千萬你給嗎?”
“再者,老子贏你六十萬,那是用自己的手指頭和運氣贏來的,老子都不計較你出老千,還他媽在老子面前大放臭屁,你當老子是混黑道的嗎?老子要敲詐勒索會敲詐你這個傻比?”
週末的耳光來得太突然,力氣也大得離譜,坐在椅子上懾懾發抖的張總都沒來得及反應發生了什麼事就已經被週末的耳光抽打得直接滾到地上去。
“老大,我錯……”
張總想要認錯,但是,話剛出口,週末打斷他的話。
“阿偉,帶幾個兄弟好好照顧張總一下,也讓他長長記性,別他媽以為老子是敲詐他那幾個臭錢的黑道份子!”
“好嘞!”阿偉和其他幾個小弟早就看張總不順眼了,媽的,輸錢了還想搶回去不說,之前又出老千,最讓阿偉噁心的是,你他媽賭錢就賭錢,還摟著兩個比豬還醜的女人當著大夥的面揉啊搓啊的算怎麼回事?難道這是炫耀嗎?
當先,阿偉將一麻袋的軟妹幣放在蘇小月的懷裡,也不擔心別人會搶,隨即領著幾個小弟圍住張總,再然後,賭場裡傳來張總哭爹喊孃的痛呼。
“啊喲……”
“媽呀……”
“爸爸,爺爺,別打孫子了,再打就死了……”
阿偉和那幾個小弟下手很兇殘,別說張總被打得哭爹喊娘又是叫爺爺又是叫爸爸的,就是路帥傑和劉總等人也都覺得心裡磣得慌,無奈,張總在他們的手裡,路帥傑等人發作不得,只得將頭別過去,假裝沒有看到這一幕。
足足五分鐘過去,張總哭喊的聲音都快沒了的時候,週末才叫阿偉等人住手。
週末蹲到已經鼻青臉腫雙目渙散蜷縮在地上的張總面前,如同對好兄弟說話那般友善:“張總,知道你錯在哪兒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雖然張總被打得都快斷氣了,但是理智還在,他很擔心自己回答問題的速度太慢會被週末再毒打一頓,所以,幾乎是週末說完話的同時,他脫口而出,“老大,我不該以為你是要敲詐我,就我那點錢,老大怎麼會看得上……”
啪!
週末不等張總說完,再度一耳光甩在張總的臉上。
“嗚啊……嗚哇……”
張總哭了,是真哭,扯開了嗓子,哭得聲淚俱下:“哇哇……哪有這麼欺負人的……我都已經知錯了……嗚嗚……”
“嘿嘿!”
“張總乖,張總不哭,你雖然知道你錯在哪兒了,可是你沒說完整啊。我不是一個喜歡動粗的人,但是,我真的是粗人啊,尤其喜歡打別人的臉。”週末如開玩笑般說,“張總,你能認識到我不是一個喜歡敲詐的人就好,就好像你剛才說的,你那點錢我還不屑於去敲詐,但是,我今晚和你賭錢,用手指頭抵押,你知不知道我被嚇壞了?”
“……”你媽,到底是誰被嚇壞了啊?張總很委屈,但他不敢說話了,只得閉著嘴嗚咽。
週末繼續說:“難怪你長得這麼大,敢情是一頭笨豬!我的意思是你把我嚇到了,所以,你得賠我精神損失費來著。”
“……”張總真的無語了,誰他媽剛剛還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敲詐的?
“我這人也不貪,你給我五十萬吧!”週末說,“記住,這是精神損失費,真不是敲詐!”
張總沒敢停頓,聽懂了週末的意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