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就是最近在殺手界被傳得神乎其神的東方不敗吧?”中年男人用的同樣是日語,很顯然,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曰本武士。
“東方不敗是誰啊?我不知道!”周小沫依然不回頭,她背對著十步開外的中年男人,那雙美豔的大眼睛古井無波一般盯著鏡子裡的中年男人,她語氣平淡到不參雜一絲一毫的感**彩,但是,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慄,“但是我知道,你下一秒就是個死人了!”
“是嗎?”中年男人暗暗讚歎周小沫處亂不驚的魄力的同時,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冷厲,“小姑娘,為人不可太驕縱,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話一出,本來站在門後面的中年男人突然動了,他抬手抓住腰間武士刀的刀柄,同時向前踏出一步。
看似平平無奇的一步,竟然眨眼間就到了周小沫身後,十步開外的距離,他一步就跨到,可想這移動速度有多聳人聽聞!
“死!”伴隨著中年男人冷厲的聲音,他腰間的武士刀豁然出鞘,僅僅只拔出三分之一刀芒就沖天而起,竟然比那白熾燈發出的光芒還要刺眼,難以想象要是整把刀都被拔出來會是怎樣聳人聽聞的一幕。
幾乎是同一時間,本來一直靜靜站在洗手檯旁邊的周小沫陡然轉身,右手五指並指為拈花狀,輕飄飄的,好似織雲仙子在天邊撥弄雲朵一般,而她的指尖,夾著一根比頭髮絲還要細的飛針。
周小沫轉身的一幕就好似在跳舞一般,身上那件寬鬆的短袖雪紡紗的一擺都因為她的轉身而蕩起一圈波紋。
中年男人的移動速度快,一步跨出十多步,但是,周小沫的速度明顯要更快,當中年男人腰間的刀只拔出一半不到的時候,周小沫已經轉身,正正對著中年男人。
陡然,周小沫本來毫無動靜的左腳突然飛踹而出,一腳踢中中年男人腰間的刀柄。
被周小沫這一記猛踹,堪堪拔出一半的武士刀便又退回刀鞘中,而中年男人也因為周小沫這凌厲的一腳踢得踉蹌著後退半步。
“在我眼裡,三口組就是一隻隨時可以捏死的螞蟻!”
周小沫這話一出,那看似平平無奇實際上玄之又玄的拈花指如蜻蜓點水一般凌空一擲。
一道肉眼無法辨識的飛針從她的指尖飛出,電光火石之間沒入依然還沒能穩住身形的中年男人的眉心。
“啊!”中年男人尖叫出聲,抬手捂著自己的眉心,轉身逃出洗手間。
……
幾分鐘後,周小沫再度出現在電影院的演播室,洗過冷水臉的她此時就好像剛剛出水的芙蓉一般,她輕飄飄地坐到週末身旁,身上那沁人心脾的體香令得週末的眼睛都移不開。
讓週末覺得奇怪的是,為什麼周小沫離開後拿到從四十五度角傳來的殺氣就不見了蹤影?
週末是個很細心的人,所以,周小沫離開後,他偷偷去看那個用報紙擋住頭臉的人時,報紙還在,因為電影院裡實在是太漆黑了,所以他並沒有注意到報紙下面的人已經沒了。
這時候周小沫回來,週末又忍不住再去看那個拿報紙的人,巧合的是,正好螢幕上剛好從黑夜切換到白天,藉著光亮,他看到那名用報紙擋著上半身以及臉部的人依然紋絲不動地坐在那裡。
“怎麼會這樣,難道之前的殺氣是錯覺?”看到拿報紙的男人,週末心中狐疑。
週末做夢也不會想到,那個拿報紙擋住身體的人是曰本三口組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而這個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此時已經死在了電影院的椅子上,而殺死他的,正是此時坐在他身邊的周小沫,那個不僅長得傾國傾城,而且集溫柔、乖巧、文靜於一身的姐姐。
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雖然很晚了,但是因為看的是恐怖電影,所以眾女依然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就好像打了興奮劑似的,要不是週末壓著,估計她們還得吆喝著去小吃一條街吃夜宵。
除了唐紫煙外,其他的女孩子都是住在寶寶旅行社的,所以,週末開車先送唐紫煙回家,然後又驅車殺回寶寶旅行社。
午夜的康城褪去白日的喧囂和繁華後,顯得一片靜謐,猶如披著白紗巾熟睡的大美女。
車子平穩地駛向寶寶旅行社的過程中,眾女將起亞k3的車窗開啟,嗅聞著窗外清涼的氣息,一個個有說有笑的,嘰嘰喳喳鶯聲燕語經久不息。
很快,車子就駛進城郊的公路。
在市中心的時候,公路上還多多少少有車輛經過,但是這條城郊的公路卻靜悄悄的,別說是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