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和我走,如果你真不打算讓我保護你,我現在就送你回家,反正你如果想要半夜三更地出去玩,門兒都沒有!”
“呃……”唐紫煙這會兒終於意識到週末不是那種任由她隨便捏的軟柿子了,可是,性子要強的她總覺得就這麼輕輕鬆鬆被週末降服很不爽。
就在唐紫煙機關算盡的時候,對接突然傳來一陣摩托車的轟鳴聲,下一秒,摩托車的車頭燈照向她這邊。
開摩托車的人速度很快,只眨眼的功夫,摩托車就以一個漂亮的“龍擺尾”停在了唐紫煙和週末的面前。
開摩托車的是一位戴著頭盔的男孩,個子挺高的,只不過因為身材消瘦,所以給人一種電線杆的感覺,男孩下車後,將頭盔摘下來,長得很英俊,很像韓劇裡的那些電影明星。
“楊洋,你怎麼現在才來?”唐紫煙見站在摩托車旁邊的男孩正是自己打電話叫來的楊洋,立馬就樂了,她直接無視了週末,一個躍步就到了那位叫做楊洋的男孩面前。
男孩估計之前在喝酒,所以,臉色微醺,甚至站著都有一種顫巍巍的感覺,即使他現在嘴裡在嚼著口香糖,但是,一身的酒氣還是讓週末聞到了。
下意識的,週末看向楊洋的眼神微微皺眉。
楊洋自然也看到週末,之前摩托車在前面那個拐角的時候就看到週末和他最近正在苦苦追求的女孩子唐紫煙在一起,這讓楊洋很不爽,尤其在他看來,週末的長相和衣著都半點不遜色於他的時候,他就越發看週末不爽了。
“紫煙,他是誰啊?”楊洋眉頭一挑,詢問唐紫煙和週末的關係。
“他啊?”唐紫煙偏頭想了想,小腦袋瓜子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頓了頓,她突然脫口而出,“他叫週末,也是我的追求者之一,是你的競爭對手哦。”
說這話的時候,唐紫煙不懷好意地看向週末,眼中滿是奸計得逞的得意之色。
“競爭對手?”楊洋聽了這話,越發看週末不爽,也不怕週末就站在一旁,他肆無忌憚地說,“他配嗎?”
“配不配我哪知道?”唐紫煙白了楊洋一眼,一臉委屈地說,“反正我的手剛才被他摸過了,你看,還留下痕跡了呢。”彷彿怕楊洋不信似的,說這話的時候,她抬自己的手機抬到楊洋麵前,那隻被週末抓得都通紅了的皓腕讓楊洋看了個真真切切。
“次奧!”楊洋立馬不爽了,怎麼說他也是校草級別的人物,為了追求唐紫煙,他煞費苦心,到現在雖然約過幾次會,可連唐紫煙的頭髮絲都沒碰到過,更別說是像週末那樣摸唐紫煙的手腕了,藉著酒勁,楊洋瞪向週末,惡狠狠地說,“混蛋,你憑什麼欺負紫煙?”
週末自始至終都站在一旁看唐紫煙把楊洋當猴子耍,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我想欺負她就欺負她,還需要你來過問?整得自己就如同救世主似的,實際上卻是個沒有腦子的草包枕頭。大家都是帥哥,雖然你沒我帥,但我真覺得你長這麼帥丟了我們這些真正的大帥哥的臉。”
“……”楊洋被週末這一通聽起來不溫不火、但是仔細一琢磨卻刺兒十足的話給弄得話都說不出來了,要知道,在學校他是老大,在家裡他同樣是老大,何時被人這麼不帶髒字的罵過?一時之間,他那張挺帥的小白臉氣得一陣鐵青,足足憋了半天,他才總算恢復了語言表達能力,惡狠狠地抬手指向週末,眼中閃過一抹兇悍,“你他媽再說一遍試試!”
“我說,你是一個腦袋裡塞滿稻草的枕頭,俗稱草包!”週末將嘴中的菸蒂一口吐想楊洋,沒把楊洋砸中,倒是砸在了那輛看樣子挺值錢的摩托車上,激起一點點的火星子,“別說是再說一遍了,就是再說一百遍一千遍一萬遍也還是一樣的,你這個草包。”
“我草!”楊洋被週末這一通話罵得那叫一個外焦裡嫩,當即,他從摩托車的車頭抽出一根鋼棍,想都沒想,直接砸向週末的額頭,“老子乾死你丫的。”
“哼!”週末見鋼棍朝自己轟來,眉頭一挑。
楊洋和唐紫煙是同學,剛剛滿十七歲,比周末小了兩歲都不止,而且他砸來的鋼棍看似兇狠,實際上卻沒什麼力度,說是軟腳鴨也不為過,在學校他可以這麼嚇唬同學,但是面對週末這位半隻腳踩在康城地下勢力龍頭的狠人而言,無疑是一頭紙老虎。
從楊洋抽出鋼棍到揮手砸來,週末一直都只是惡狠狠地瞪著楊洋,都懶得抬手去搶那根鋼棍。
嘭!
鋼棍悍然砸在週末的額頭,發出一聲悶響。
站在一旁的唐紫煙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