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來。
另外,從八角寨到朝陽堡的都是一些羊腸小道,崎嶇不平,也是十分不便於這些輜重的運送。
說完了這些事情,另外,胖子又神秘地問柳義:
“還有一個好訊息,與你們有關的,猜猜是那個方面的?”
“好訊息!有什麼狗屁好訊息?難不成是讓我們去當堡主或者是戰時總指揮不成?”
孟三立顯然因為昨天晚上之事,對堡主府的人還有些成見。
“秀才,你說說看?”
胖子大概認為這件事情比較有趣,所以他也不急著說。
“胖子,這天下的事情那麼多,我又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你讓我怎麼猜?”
柳義打了個呵欠,摸了摸吃得有些漲的肚子,賴洋洋地說道。
其實他的心裡面在想:
胖子簡直是沒事找事,這有什麼難猜的?在戰前能有什麼好事?還不是他和孟三立職位安排的問題。
但是無論是什麼職位,那可都是和戰事有關的,所以他也賴得去想了。
何成見到柳義不理會,呵呵一笑,說道:
“那個趙冠,當初對你們似乎有所不滿,但剛才居然好象是變了xìng子了。”
“就他?能有什麼好事?他沒有害我們就不錯了!”
孟三立扯開了大嗓門,大聲嚷嚷起來。
“唔,是嗎?那可真是太難為他了。”
柳義顯然也是不怎麼相信,但是他並沒有出言否定。
何成看了看兩人,繼續說道:
“呵,呵,你們可真是冤枉他了,剛才我也是在場的,正是趙冠趙副堡主極力地在堡主面前推薦你們,說你們兩人的武功比‘鄉兵’裡面的絕大多數都要高、為人又有學問,出身又比較清白,就在昨天還殺了一個山匪頭目,象你們這種人應該要重用,否則會讓其它的‘鄉兵’寒心等等……他講的可是十分地真誠和有理有據,就連在旁邊的我都有些感動了。”
“啊,胖子,你說的這些可是真的?不會是拿我們尋開心吧?”
孟三立聽了這些話,腦子一下子轉不過彎來,雙眸疑惑地盯了一下柳義,見他不出聲,就質問起了何成。
“千真萬確,他還認為你們可以做戰時後勤隊的副隊長,協助趙月排程糧草、藥品、武器什麼的。”
胖子點點頭,對著兩人的眼神似乎顯現出幾絲曖昧。
“那麼,最後趙堡主是否同意呢?”
孟三立有些好奇地問道。
“哈哈!最後在副堡主的據理力爭之下,堡主竟然也同意了。這個活危險xìng極小,而且有機會近距離接觸美女,是大好事啊!哈!哈!哈!……”
說完,極其猥瑣地大笑,而且一直哈哈笑個不停,惹得客棧中的其它賓客們大感意外,紛紛對他們側目起來。
聽了何成所講的這些資訊,柳義也感覺十分地意外。
但又馬上想到,所謂“江山易改,本xìng難移”,他可是在書本上以及在現實中見多了,象趙冠這樣的人如果能夠變得豁達大度起來的話,那麼狗也不會去吃屎了。
此時,他在心中自然不會輕易地相信趙冠,透過一個晚上就能轉xìng,此類心胸狹小之徒不會無緣無故地對他大發善心,但當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懶得再想了。
就在他們三人在朝陽堡的客棧旁若無人談論“美女”的時候。
在八角山山寨的主廳,有一個長得美豔豐盈,體態妖嬈,面含chūnsè的美貌女子陪著山寨的大當家黃三霸以及一個將軍模樣的面似磚板的馬臉中年人也正聊著。
屋外,大量的山匪有的擦槍、有的磨刀、有的在準備乾糧……,正各自忙碌,雞飛狗跳地做著出征前的準備。
黃三霸四十來歲,面目粗疏,全身肌肉暴起,發髯捲曲,雙眼圓睜,從顴骨咧開一直延伸到下巴的大疤痕,讓人看了逾發膽戰心寒。
只見他大馬金刀地坐在一張墊著虎皮的椅子上,對著他左邊的馬臉中年人拍打著胸蒲,自信滿滿地說道:
“表弟,放心,這一次我們帶一千嘍羅在夜裡去攻打朝陽堡,老子已經算無遺策,此行定然會馬到成功的!”
“可是,昨天‘吳麻子’帶著山寨的十個弟兄去追殺那幾個朝陽的探子,至今未歸,應該是凶多吉少了,我們的突擊計劃應該已是洩露。”
中年人僵硬的長臉雖然絲毫未變,但雙眸露出極為憂慮的神sè,有些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