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xìng命,亦屬天大幸運。也幸好那五隻妖蝠還在金龜島,要不然自己的寵獸可幾是被一掃而空了。”
畢竟,上述的那些妖獸們能夠令柳義在特定環境下越級擊殺結丹高手,一旦全都沒有了它們,他只能是逃跑這條路。那五隻在金龜島附近的妖蝠是他身上比較重要的本錢了。
想罷,柳義心中也不再沉浸在惋惜之中,飛身至海邊的懸崖,縱身跳到海水裡。
在下面,那個吞海蟾正一直在那等著他。自被鬼鯨偷襲起,前者似乎十分討厭對方周圍那一股yīn森之氣,遠遠躲開了,以至於後面的蛟龍追殺和受困於白霧及島嶼上時,它都沒有機會在柳義的身邊。
直到桂萼夫人她們離開荒島,柳義再招喚它在此地等候。此地距離金龜島尚有二千多里,對於身邊已經沒有了妖蝠驅馳及保護的柳義來說:
只有選擇水遁才是快速穩妥的辦法。畢竟,雖然吞海蟾的修為不算高,但由於其擁有在水中隱匿和預jǐng等特殊強悍的天賦,較之在空中飛行可是安全多了。
……
東邊二千餘里外的萬丈高空中,正飛疾著一艘五層樓高的樓船,此船較之大津內海通常所用的“五牙戰船”戰艦還寬大了三倍不止,通體由不知名的青碧sè材料所製成。
此刻它支撐出了一巨大碧綠光罩,儘管周圍的罡風肆虐,但未能動其分毫。
艙內cāo控室、甲板下的儲藏間及上面的桅杆、風帆等設施應有盡有。尤其令人驚歎的是,樓船每一層寬大的甲板上都種植上了各式珍貴的靈草。一看,它們許多正是方才在荒島上突然消失的那些,不知被人用了什麼手斷,在這般快捷的時間之內便移植了過來。
整個樓船這上,正忙碌地活動著許多結丹和築基期的少男少女,少數甚至達到了驚人的元嬰期。
他們有的在cāo縱著樓船,有的在澆灌那些植物,有的在做著各種清潔……
他們雖然一個個惟妙惟肖,長得唇紅齒白、眉清目秀,可是其身上卻透出一種常人身上所沒有的呆滯感,行動也是有著稍許的遲鈍和不夠敏捷。明顯系人工的傀儡。
第五層的主艙,足為三百餘丈方圓,大廳裡面各式名貴質材的傢俱一應俱全,無論其造型還是樣式均透出一股明顯的上古修真痕跡,在那屋內,也是種植了各式珍稀無比、靈氣盎然的盆景。
桂萼夫人三人各自坐在一張寬大的玉椅上,圍著一張碧sè玉石茶几,正品償著一種在大津修真界從未見過的靈茶。
三人的身邊各侍立著一位傀儡隨從,雖面目不同,然服飾與膚sè卻是一般無二,修為均在元嬰中期。她們不時地為三人添上茶水,從其動作和神態看,都較之其它的傀儡要自然許多,乍看之下與人類已是極為相似。
……“夫人,此次我們大老遠地來至天脈大陸,除了那個每萬年都必須例行一次的吐納星辰修煉之外,您就不到其它地方走走?我可是記得,前幾次我們來時,您都帶我們至天脈大陸內部去拜訪了那幾位熟悉的老朋友的。這一次可好,我們就是在其內海的某處荒島上呆了二個多月就回去,連大陸的土地都沒有踏上。”
花宓一邊有些無聊地撥弄著旁邊一株長得極似稻穀但樣式驚人的植物,一邊嘟著小嘴說話——
它高達半丈,其杆部有手臂粗大,全身火紅,稻穗上的那一粒粒稻穀有著雞蛋般大小,遠遠散發出一股股令人心曠神怡香味和靈氣。
見沒有人接下話茬,她複道:
“唉!……天脈大陸不愧是地靈人傑,雖說我們僅是呆上了兩個多月,便覺體內的法力jīng湛上幾分。每一次來這裡我真想在此地住上幾十上百年的,輪番在五嶽過上一段時rì,吸納夠那些正氣。”
“若說我們修煉的這個五氣星辰訣,的確有些麻煩:緣於其功法的特殊xìng,每萬年左右,要至天脈大陸來吸納星辰正氣,且必須選擇在陽年陽月陽rì陽時與月全食相互重疊之晚上、星辰之力最為充足之時效果才是最佳,可以說是千年難遇。以至於我們每一次出發前,都要進行占卜推算,提前出發。……也幸好,在天脈大陸範圍內,類似於之前我們所駐的那個荒島那種終年無雲無雨的陽亢之地還有多處,一般也沒有人肯在上面居住,我們過來時直接拿來用便可,也不用跟大津那些老怪打招呼。”
“‘輪番在五嶽過上一段時rì’?……花宓,你這也太貪心了吧!五氣星辰訣僅是在萬年左右選擇吸納一次星辰之力最為充足之時便可解決我們體內法力不穩定的毛病,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