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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姊妹倆並排走著,虞宓側過身子瞧虞宸,笑道:“我那可沒什麼好東西,姐姐要何物?”

虞宸微頓了片刻,淺淺一笑,“世子的扇墜還在劉姑娘那兒,你要過來給我,如何?”

虞宓臉色揶揄,瞧著虞宸抿著嘴兒笑,“原來想把東西還給我是假,想要世子的扇墜才是真,這般啊,我可得想一想,要不要去要。”

虞宸叫她笑得有些紅了臉,微微鎮定,神色淡淡道:“你若不想去要便罷了,左右我說到做到,那琥珀玉佩仍是要還你的。”

虞宓笑道:“罷了,我如何好意思白從你手裡拿東西,不巧,那扇墜正在我這兒。過會子回去,便著人給你送去。”

說話間,已進了迎松院,陸續府裡的太太姑娘們都到了。

用過早飯,太太奶奶們自去處理家事,姑娘們跟老太太閒話半日,待人乏了,方出門來。

姊妹幾個擇了一處亭子去坐,小石橋邊有兩個丫頭在玩翻繩,虞宓瞧了會子,喊過人來,自己也上手跟她們玩兒。

幾個姑娘皆閒閒坐著,或看水裡的魚兒嬉戲,或撥弄會子亭外的花花草草。

倒是虞萱容色微愁,接過不知何處飄來的柳絮,無意識的發呆。

虞宓揮退了小丫頭,喊虞萱一起玩兒,因笑道:“八妹妹怎麼了,瞧著悶悶不樂的模樣。”

虞萱搖了一搖頭,她的愁悶,旁人如何能懂?

雖說虞宓是個菩薩心腸,時常替人解憂,卻也人小力薄,幫不得她多少。

虞宸瞧著一副大方爽朗的性子,卻是處處以自我為中心。

她雖從那兒得了些好處,卻也瞧得清楚,虞宸從來不會無的放矢。

虞蓉瞧了幾人一眼,從莊子裡回來,嫻靜了幾日,似有了些大姑娘模樣,不過悠閒度日月餘,便也恢復了以往本性。

因冷哼道:“能有什麼事兒?時常一副哭相,不知道的,只當我娘如何虐待了她。是少她吃還是少她穿了,還是成日裡日子太悠閒了,閒也要閒出個愁來。”

聽著這些擠兌的話,虞萱微垂下頭,肩膀縮了一縮,一副可憐兒模樣。

虞蓉瞧見,氣不打一處來,“你們瞧瞧,我說什麼了?幾句實話還說不得了,便做出這副樣子給誰看?”

虞宓拍了拍虞萱肩膀,對虞蓉笑道:“八妹妹也沒說什麼,四姐太著急了些,她自來便這麼個樣子,膽小的很。你無故說她做什麼?想來是有什麼煩心事,咱們做姊妹的,不說給她解解煩悶,倒無故反添亂。”

虞蓉臉色不耐,到底她自來跟虞宓親近,不便跟她爭吵什麼,只道:“便是有個煩心事,一日兩次便罷了,如何日日如此,沒得晦氣。”

虞宸淡淡喝了一口茶,笑道:“八妹妹的煩心事,四姐自是不知曉,似你這般叫三嬸捧在手裡嬌養,半點風雨見不到,還不許別個不自在?”

虞蓉登時臉色便不好看起來,“說的好似旁個都是蠢笨的,只你一個聰慧罷了。既是這般,你操心便是了,能耐的看顧她一輩子才好呢。”

說完站起身,喊了廊外跟著的丫頭,浩浩蕩蕩回去了。

虞宓瞧著人走遠,回頭朝虞萱笑道:“何苦這般模樣,你也知她不喜,不過四姐倒是個直性子,有什麼說什麼,旁的再沒有的。”

虞宸暗暗無語,虞蓉是典型的一根筋,半點情緒都不會隱藏,在自家人面前便罷了。

外人跟前也這般,便等著摔跟頭罷。

虞萱勉強笑了一笑,默了片刻,“我知道,也不為其他的,只昨兒聽母親屋裡婆子說話,我方才知曉,母親請了冰人,說是…說是給我相看。”

到底年輕姑娘,說到終身大事,如何有不害臊的,未語面便先紅了。

又道:“我想哥哥姐姐們皆沒動靜呢,如何便到我,裡頭有什麼皆不知曉,再有我姨娘那般的軟性兒,我若不在,她如何呢?”

虞萱話說的隱晦,暗指三太太不會給她相看個好人家,又怕她走了馮姨娘不好過。

虞宸靜默了片刻,問道:“咱們的事兒,老太太竟是不管的嗎?”

她以為將來府裡公子姑娘的婚事皆要老太太發話呢。

只她不知,一來老太太年紀大了,沒那麼多精力給孫輩考量,二來除開虞宸自個兒,公子姑娘們老子娘皆在,為著清靜,老太太也不會越俎代庖。

虞宓笑道:“過問還是要過問的,到底不知會不會做決定,還要問過三叔三嬸呢。”

虞宸道:“八妹妹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