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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誰還記在心上,不若早些去了,大家乾淨。”

卻是隻字不提昨兒那句話,虞宓想著,他就說了那一回,玩笑也不定。

又瞧他失意落寞的模樣,心裡也是不忍,便也不去想昨兒之事,只當他是無心之言。

因道:“誰個瞧不上你來著,自來便只你自個兒這般想罷了,再莫說些自暴自棄的話。不說舅舅舅媽聽了心裡不好受,我也不是滋味,有那亂想的功夫,該想著如何保重身子,倒實在些。”

他抬眼瞧她,嘴唇微抿,有些莫名的委屈,“昨兒你說陪我出門看大夫,如何今兒又推諉?”

虞宓懊惱,也只得安撫他,“我不是早起身子不適,歇了半日又好了。為這麼點事兒,你莫跟我計較了。”

她苦思冥想地哄他,姜元讓心頭微松,大度道:“罷了,往後答應我的事兒,可能做到?若不能,便別給我允諾才是。”

虞宓舒一口氣,伸手捏他的耳垂,他那兒敏感,一模就癢,一癢便笑,她早知的。

姜元讓沒笑,只淡粉慢慢爬上側頰,板臉訓她,“阿久,別鬧。”

虞宓不鬆手,笑道:“誰鬧了,你是金鑲玉嵌的,便是碰一下都不成。”

姜元讓側臉,瞧了她一會兒,虞宓有種不好的預感,忙抽身往一旁躲。

只車裡就這般大,哪兒去皆不成,況姜元讓已欺身過來。

將虞宓壓在身下,手撓向她後頸。

她是個怪人,身上哪兒叫人碰到都沒事,便是以往跟劉嫚鬧騰,互撓腰際,她最是不怕的。

劉嫚便以失敗告終,每每笑哭了般討擾。

除了姜元讓,卻沒人知曉,她後頸哪兒最是怕癢,除了自個兒,誰碰都不成。

虞宓笑岔了氣,眼淚都出來了,“讓讓,你饒我這回罷,我再不敢了,好不好?”

他比她高大,壓著她,便如一座山,叫她動彈不得。

扭了半日,只叫他越壓越嚴實,便再不敢動,只能求饒。

左右她求他的次數多了去,不差這一回。

姜元讓微微喘氣,將她兩隻手反剪在身後,眼前是她白嫩的脖頸。

肌理細膩,瞧著便吹彈可破,他眸子深了深,動了動,熱氣全噴在她肌膚上。

她身上的暖香有些醉人,鼻翼張了兩下,姜元讓低聲跟她說話,“你身上燻的什麼香?我也要。”

虞宓好容易歇口氣,又爭不過他,還鎖在他身下呢,聞言側頭瞧他。

一張俊臉近在眼前,額間的抹額為他添了儒雅氣質,高挺的鼻樑白皙筆直,一雙眸子清澈透明,幾乎叫人溺斃在裡頭。

她心頭突突跳了兩下,有些心慌意亂,偏過臉去,微嚥唾沫。

心頭默唸:他是你表弟,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色都是他。

啊,不是,錯了,差點咬到自個舌頭。

虞宓穩住心神,不瞧他,“我哪有用什麼香,怕是丫頭們用來薰衣服的百合香,久了便沾在上頭了。”

他細細嗅了嗅,搖頭道:“不是,我也用的跟你一樣的百合香,衣服上也沒有。”

這該是她身上的女兒香才是,姜元讓悟了,卻是沒說什麼。

壓著她不讓動,白淨的臉,瞧著便秀色可餐,繼續為難她。

“倒是什麼香,莫不是捨不得給我用?”

虞宓一面默唸清心咒,一面又瞧見他這般可憐可愛的模樣,倒是悟出一句話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雖說用在讓讓身上不合適,只實在忍不住。

求饒道:“你先放我起來,待我回去找找,想來丫頭們換了香,未跟我說也是有的。”

“好。”

他應了一聲,便準備起身了,鬆開她的手,臉自她脖子裡抬起。

往一旁去,不想趴的太久,腰間一僵,沒完全直起來,紅唇擦著她的唇角而過。

突如其來的變故,一時,兩人腦子裡皆是在放煙火一般,寂黑的心間,奼紫嫣紅。

虞宓默默坐好,臉間的霞色一路蔓延到脖子,再不敢瞧他。

姜元讓卻跟沒事人一般,只倒茶時,微微顫慄的手,洩露了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 他真的特別好啊

☆、第六十四章

今兒出門; 並未想妥到哪處兒瞧病去; 倒是李大爺時常在外走動; 很是知曉些好地方。

便道:“公子若信的過,我帶公子去個地方。哪兒偏僻; 那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