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件事我會從長計議的。”
商言晰摸了摸她腦袋,“那就好,放心,無論你做出什麼決定,我們都尊重你。”
“嗯!”
她揚起燦爛的笑顏,眉眼彎彎,純粹乾淨得猶如初春剛綻放的鮮花,清新怡人。
“月兒,小叔。”
墨祁嶼剛回到半月灣就收到商言晰的簡訊,徑直來了酒吧。
墨祁嶼看到她手臂上的紗布,冷酷的面龐霎時陰雲密佈,周身縈繞的寒霜幾乎讓整個空間變作冰窖。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心情不好,你趕緊帶她回去處理一下傷口。”商言晰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吩咐道。
“那小叔,我先帶她回去了。”
墨祁嶼皺了皺眉,看到她胳膊上用紗布包紮好的傷口,心中升起一陣莫名其妙的怒火。
車上,商弦月悶悶的窩在他的懷裡,雙手環抱著他精壯的腰桿,腦袋貼在他堅硬溫熱的胸膛,聆聽著他鏗鏘有力的心臟。
“怎麼受傷的?誰欺負你了?”
墨祁嶼低頭看了一眼她手臂上的傷痕,聲音越發的冷冽。
“好心救狗,誰知道被狗咬了一口,自認倒黴吧。”
商弦月漫不經心的說道。
墨淺棠那樣的人,恐怕以後會眾叛親離。
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伸手掰過她的肩膀,逼迫她正視自己的眼睛。
“誰欺負你了?跟我說說。”
她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抿了抿唇瓣,忽然湊過去在他薄涼的唇畔落下一吻。
“墨淺棠,這件事你別管了,不會再有下次了。”
她仰著下巴,水靈靈的黑眸直視他的眼眸,閃爍著倔強而堅定的光芒。
她是真的不準備追究下去了。她的表情很平靜,彷彿在說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