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道:“病人的傷雖然重,但經過簡單的處理,短時間內不進行手術,並不一定會殘廢。”
“不一定就是有機率會?”
好犀利!顧週週無言以對,只能點頭。
“顧醫生,如果我表哥現在不做手術,那他的胳膊有幾成的機率會殘廢?
好好犀利的妹,顧週週硬著頭皮道:“八成。”
若只是單純的骨折並不可怕,但顧週週懷疑對方折斷的骨頭戳到了神經線。
護士聞言,眼淚刷的一下出來,她強忍著眼淚不讓它掉落。她哭腔道:“顧醫生,我表哥的胳膊很重要,求求您了,您替我表哥做手術,我相信您的醫術。”
你相信我,但我不相信自己。
顧週週這話只能想想,她看著淚珠在眸中打轉的護士,怎麼也說不出來。
罷了,就算是她積德行善。
輕嘆一口氣,顧週週看向一旁一直沒說過話的病人,詢問道:“我只是一個剛上班沒有一個星期的新手醫生。先生,您願意讓我為你主刀嗎?”
“我相信阿訴。”男人只說了幾個字就閉上了眼。
顧週週看著對方臉上的冷汗,心中也有些佩服,能忍受疼痛的人,總是容易得到他人的好感。
“去尋個空著的手術室。”
個小時過去,顧週週露出笑容。
“你,阿,阿——”
“阿訴,顧醫生,我叫周訴,顧醫生與表哥一樣叫我阿訴就行。”護士連忙喜氣洋洋的說道。
“好,阿訴,你自己能把你表哥送去病房嗎?”
“沒問題。顧醫生,您回去休息吧!”
“恩,那我走了,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每一個醫生,醫院內部系統都存有他們的電話號碼,所以,顧週週不擔心周訴找不到她的電話號碼。
時間正好到下班時間,辦公室內沒有一個人,顧週週換好衣服離開醫院。
依舊是陳致接她下班,但卻沒有看見顧安安。
題外話:依舊劇情緩慢,但素這個人物是滿重要的!
。。。
 ;。。。 ; ; 坐在飯桌前,顧週週才感覺肚超餓,她突然想到她今天午飯忘了吃。此時面對著色香味兒俱全的晚餐,她口中不停分泌唾液。
一氣吃了兩大碗米飯,掃了桌上分之一的菜,顧週週才堪堪放下碗筷。
“麻麻,你吃了好多,你肚不疼嗎?”顧安安瞪著大眼,特純真的問道。
顧週週尷尬的笑道:“媽媽肚不疼。安安今天乖不乖?”
被兒嫌棄吃得多,好心酸。
顧安安盯著顧週週的肚,一臉哭喪的說道:“麻麻你不要吃多好不好?安安不要麻麻死。”
黑線,顧週週好難過,“安安,誰告訴你麻麻會死的?”
“安琥告訴安安的。麻麻,安琥好聰明,他見過被撐死的人。”
顧週週想著顧安安嘴中的安琥是誰,安琥這個名字她總覺得有些熟悉。
恩——她想起來了,安琥不就是顧安安在幼兒所認識的小夥伴。
一個人瘦瘦小小的小男孩。
惡!一個四五歲的孩居然說他見過撐死的人,這是早熟呢?還是早熟呢?
她前後兩輩,加起來幾十年的歲月了,她還從沒有這個榮幸。
本來還想教訓教訓誤導顧安安觀的人,但誰你那個告訴她,
不過,撐死,這是怎麼回事?
“安安,誰告訴你麻麻會撐死?”
“麻麻,你好奇怪,安安剛才都告訴你了,是安琥說的。”
顧週週想哭暈,兒咱能不能別這麼智商?
“麻麻剛才說錯了。安安,你告訴麻麻,誰告訴你麻麻撐到了?”
顧週週咬牙切齒的突出‘撐’字。
“巴巴,巴巴說的。麻麻昨天好難受,安安好害怕。巴巴告訴安安,麻麻是因為吃多,撐的難受,等安安放回來,麻麻就會好了。麻麻,你好了嗎?”
“好了,安安別害怕。你看媽媽現在非常好,絕不會再,撐—得—難—受。”顧週週說著,眼刀颼颼的飛向老神在在的陳致。
陳致微微一笑道:“醫生開的藥還有,記得一會兒吃。”
顧週週氣結。
第二天,顧週週神清氣爽的起床,吃飯,上班。
夢裡狠狠揍了陳致一夜的她,心情不要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