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由被這幾塊透著瑩光,內裡似在流動的寶石黏住視線。且這六塊料子個頭相仿,都有成人拳頭大小,雖不一定能做成鐲子,可這種後世一個戒麵價值百萬,便是現在也有萬元的極品翡翠,這種尺寸已夠讓人瘋狂了。
嚴克的養父母和大哥都是見過世面的人,對翡翠不似趙明秀這般無知,便是不清楚具體價格,看這水頭也知道價值不菲。且嚴克的養母是國畫高手,書香傳家,一眼看出那裝翡翠的盒子不凡,藉著觀賞翡翠的機會辨認,卻是珍奇難得的金絲楠木!看向趙明秀的眼神添了茫然,不是說這兒媳出身很尋常嗎?
等趙冬再遞上坐落濱江市中心的珠寶店憑證和100萬存摺時,就是嚴克也不由抽搐了下嘴角,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娶了個富婆啊!
他生意做得是不小,可也沒辦法一下子拿出這麼多流動資金啊有木有!知道這情況的傅家老兩口和傅愛國也沒懷疑這錢是嚴克挪給對方撐面子的。就算他真樂意費勁巴拉擠出這些錢,那珠寶店卻是和他們沒一點關係,總不能說買就買吧?
一時間,本對趙明秀有些輕視的七大姑八大姨紛紛閉了嘴,只覺這傳說出身尋常還帶著拖油瓶的女人變得高深莫測起來,再不敢輕言得罪。
趙冬折騰出這些自不是為了打腫臉充胖子,胡亂大方,他心裡小算盤可打得精著呢。這嫁妝再多,也屬婚前財產,他放在他老媽名下,給她掙了面子,萬一將來兩人不和要分手,也沒道理分這部分財產。倒是嚴克的聘禮,便是連房子都寫的趙明秀名,要想分開,絕對損失嚴重。
趙明秀的嫁妝把那些親戚鎮住後,連最後的麻煩都解決了,喜酒放在了濱江最好的酒店。嚴克財大氣粗,直接包了整個樓,親戚朋友客戶全請了來,帶著打扮得天仙似的媳婦一桌桌介紹過去。卻是讓有機會喝喜酒的人止不住感嘆,難怪能把嚴老闆迷住呢,就這相貌這身段氣質,別說30多了,40多照樣能迷倒一大片啊
相比外間的熱鬧喧譁,趙冬嚴程這桌就顯得特別安靜,嚴程是氣得不想說話,傅興覺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至於顧輝錢慧月,兩人直接當自己透明,專心研究甜點,看有沒有值得借鑑的地方。
“阿月,今晚回家給我收拾個房間出來,我以後要常駐。”趙冬切開一個泡芙,咬了一口,嫌太甜,放到了顧輝盤子裡。
“別鬧彆扭,阿姨會生氣的。”顧輝吃完那個泡芙,不贊成地看向趙冬。
“我夠給她面子的了好不好,那六塊翡翠可都是我的壓箱底啊!還有那錢那店,為了我媽結婚爺傾家蕩產了有沒有!”聞言,趙冬一臉泣血表情。
“爺?你是皇帝嗎?”一個有些稚嫩的聲音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趙冬聞言看去,是個七八歲的小女生,他們這桌坐的都是孩子,全是傅家近支或世交。不過趙冬之前沒興趣和嚴家人深交,一桌人只認得嚴程和傅興覺。
趙冬這會兒心情一般,沒興趣給這明顯被《戲說乾隆》荼毒的孩子科普分辨,只是扯了扯嘴角,胡謅道:“皇上在那邊和皇后結婚,太子是你對面的哥哥,我是王爺。”
趙冬不知道,他這隨口一說,卻是又給自己找了個外號,王爺
“噗”被肅著臉滿嘴胡言的某隻刺激的傅興覺手忙腳亂拿紙巾擦嘴,一邊責怪地看他,“你別教壞我妹。”
趙冬不置可否地把玩著腕上手串。
最終趙冬還是奢侈地為自己雕了個玉牌,磨了個扳指,穿了個長珠手串。都是用的炎陽暖玉,這暖玉功效比較隱蔽,除了佩戴之人,旁人便是離得再近也察覺不到。所以撇開舍不捨得的問題,做再多首飾佩戴也沒關係,這不趙冬為趙明秀雕了副鐲子,這會兒正戴在她手上呢。
相對而言,移墨寒玉就比較高調了,若說炎陽暖玉是個人空調,那移墨寒玉就是中央空調,範圍內的人都能感知!打個比方,一塊鎮紙大小的移墨寒玉放在書房裡,那書房到了夏天就跟開了空調似的,氣溫宜人,進來的人都能覺得涼爽舒服
所以移墨寒玉製作的首飾絕對不能大,不然會被人發現。碰上浪漫點的許還以為美人得天獨厚,清涼無汗,碰上不靠譜點的,說不定以為他老媽煞氣太重或陰氣太盛,靠近誰就讓誰涼颼颼呢
於是千思萬想之後,趙冬憑著彪悍的精神力雕琢法能人所不能,給老媽整出了個鳳舞九天玉牌,雕工細緻,每根鳳羽,每片祥雲都清晰可數,整個玉牌都是溫潤瑩白的顏色,只除了鳳的眼睛,是深沉如墨的黑,那是趙冬推進去的一星移墨寒玉。
只要這塊玉牌不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