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練師,內庭。
此時,李多海正端坐在梨花木所製成雕花刻椅上,他的面前是前來彙報步練師大小姐李英近況的密衛。
“屬下親眼所見,那人應該是朽木白朽大俠了。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裝扮成一名行乞者,但是朽大俠身上的酒香卻是織花酒獨有的香氣。屬下斷然是不會認錯的。”一名密衛單膝下跪向李多海彙報著。
“嗯,那接下來你們繼續密切的留意小姐的動向,以及務必要確保小姐的安全。如有任何的閃失,你們應該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後果。”李多海說罷揮手示意對方離去。
待密衛離去後李多海一直面無表情的臉上,這才有了一絲動容。
說起來這到是有點造化弄人啊,甚至是莫名的讓他感覺“心疼”的很啊。
想當年朽木白和自己相比起來,對方可是萬千女子的鐘意之人,怎的如今卻會是一副行乞者的樣子。
他那麼愛乾淨的一個人怎麼會將自己弄成現在的樣子?難道這是今年他對於穿搭的一種新風格嗎?
或者,這其中另有隱情?
不過在李多海的印象裡朽木白就是個怪人,為了所謂的乾淨這幾年朽木白可沒少被江湖上的人追殺。
追究緣由這還是因為朽木白欠下的“感情債”,沒事就喜歡去人家女子的閨閣做一回上賓。
他認為女子的閨閣是最為乾淨整潔的地方,比起那些亂糟糟的客棧來說,朽木白要是休息的話,也一定選擇那些閨秀的閨閣。
再說這朽木白被追殺那是真的被追著殺。
朽木白喜愛飲酒,但是隻喝自己釀造的酒。他釀造的織花酒那可是酒香異常的持久無比,可以說每次在江湖中行走都是人未到酒香先飄到。
所以,朽木白可以說是無法做到在江湖中隱藏身份,每次都被人家咬著尾巴一樣的追殺。
況且,這小子還始終酒不離身,甚至是喜歡當著前來追殺他的人面來喝上一口。
用朽木白的話來說就是“他就喜歡看對方不爽他,還幹不掉他的樣子。既然是這麼爽的事,為什麼不來喝一口酒讓自己更加的樂呵樂呵,從而讓對方更加的狠自己。”
 ̄ ̄)σ著實是一個魔鬼一般的人。
然而,隨著這樣的事情經歷了幾次之後,江湖上的人也就慢慢的看開了。沒辦法,要是他們再追究下去,他們沒先把朽木白怎麼樣了,他們就要先被朽木白玩壞了。
而且,對方有那麼強的武藝在身,他們既然追殺人家是徒勞的事,那為什麼不就此作罷了呢?
況且,在事後經過他們的認真的調查,人家也沒有對自己家的閨女做什麼不道德的事。只是在他們女兒不在的時候,在閨房中休息片刻罷了。
只是大家一開始礙於面子,覺得若是不有所作為的話,自己的面子在江湖上沒有辦法擱。
其實,這也就是朽木白藝高人膽大,但凡是換個人那可就不是這麼一個結果了。也好在朽木白真的沒有做什麼,又是江湖上的第一下俠客。
最終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李多海一想到朽木白,他就想起了那小子釀造的織花酒……話說,現在是有多少年沒有喝過那小子親自釀造的酒了?
六年了?還是十年呢?
李多海有幾年沒有喝到朽木白釀造的織花酒,兩個人就是有多少年沒有見到過對方了。
這麼一想李多海才意識到一晃眼,這時間竟然都過去這麼久了……如今的朽木白想必也應該是個大叔級的“人物”了吧。
李多海懷念當初朽木白釀造的酒,但是他更加懷念著朽木白這個兄弟。
這就是朽木白不在李多海面前,要是朽木白在這裡保準給李多海來一套真言拳。(`?′)ノ☆(#;_)讓你丫的胡說?
當初不知道是哪個不要臉的斯,把自己釀造多年的三缸織花酒給喝了個乾淨。要不是當初朽木白趕巧回家,他的酒都要被偷跑來的李多海給喝個精光不可。
李多海在家裡是多愁善感的好不愜意,反觀朽木白現在則是尷尬的一批。
某地,客棧外。
“去去去,哪裡來的老乞兒。討食也不看看看地方,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嘛?馬上給小爺滾蛋,要不然就打斷你的腿。”
“……”
鄭祖萌和李英朽木白三人一路奔波勞累,這好不容易尋得一處小鎮想著吃點東西休息一會兒。哪成想這剛剛要進客棧,鄭祖萌和李英身後的朽木白卻被店小二給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