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鄭祖萌支支吾吾了半天,她只希望自己這個樣子可以混過去。
鄭祖萌的樣子看起來和一個啞巴無異。
侍衛問道:“是個啞巴?”
趙天:“是還是不是呢……”
侍衛:“我問你呢!不是你問我。算了,你們結果上去看看,他的嘴是怎麼回事?”
帶頭的侍衛指揮著身後的人,讓他們上去檢視一下鄭祖萌被步擋住的嘴。
這屋子裡的有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估計就是從這個人的嘴裡散出來的,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看清楚的好。
“我,我不是啞巴,就是鼻子上留了一點血,不礙事不礙事的。”鄭祖萌將自己臉上捂著的布扯了下來,她可不能讓對面的人上前來仔細的看她的臉。
只要不是仔細的盯著她的臉看,鄭祖萌相信這屋子裡昏暗的燈光,再加上她臉上的血汙一定沒有人,能夠認的出來她的。
果然,上前檢視的兩個人一看到鄭祖萌臉上紅黑一片的,他們兩個人一臉的嫌棄的退了回去。
“回來。回來了,咱們去其他的地方再看看去。不能把時間都浪費在這裡了。走!”帶頭的侍衛喊道。
侍衛們退了出去,只是那領頭的侍衛在趙天關門的時候,他又親自的折返了回來說道:“兄弟,不知道你們兩個的情況啊,剛剛多有打攪了,但是這兩個人之前的事情,還要好好的商量一番的,不要太勉強了,都是同袖中人都懂!都懂!”
趙天心想這個侍衛腦子有病的嘛?這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送走了侍衛團的人,趙天和鄭祖萌回首看向房簷之上,哪裡還有著宮水葉的身影。
“這人可也忒不厚道了。也不說聲謝謝的就這這樣的走了。”趙天不滿的說道。
鄭祖萌到是沒有覺得有什麼,大家原本就是萍水相逢罷了。要說是鄭祖萌有什麼方案宮水葉的地方,那就是宮水葉將她的鼻子給砸的好生的痛苦。
“鄭兄,你的鼻子還好吧?”
“嗯,還好。我沒事皮糙肉厚的。”
鄭祖萌和趙天兩人接下來也只是隨隨便便的嘮嗑了兩句,隨後鄭祖萌就離開了趙天的房間,自己一個人走到了另外的一間房間休息去了。
今天的事情發生的都像是上杆子一樣的,這人就讓鄭祖萌有點吃不準了,這難道是天意自是如此的安排的?還是說是有什麼著什麼隱情的?
想不清楚的事情鄭祖萌就不去想了,她躺在床上很快的就進入到了夢鄉中。
這幾天的牢獄經歷,讓鄭祖萌的身心都受到了催殘,是時候好好的睡上一覺的了。
第二天,天一亮趙天就醒了過來,他昨晚可是一宿的都沒有睡,不睡他不想好好的休息一下,而是他真的睡不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鄭祖萌的事情嚇到了,趙天一晚上作了好幾個噩夢,夢裡都是鄭祖萌前來向他索命來著。
趙天的本就是老老實實守本分的人,膽子也就是比老鼠大上那麼一點的。
所以冒著剛剛起了床的趙天,他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來到鄭祖萌一開始住的房間外,他一直猶豫著要不要瞧瞧鄭祖萌是不是在裡面。
最後趙天思來想去的還是推開了門走了進去,這一會差一點的沒有被他自己看到的嚇昏過去。
鄭祖萌的床上……沒人!
“啊……哎呦,誰踹我?”
趙天驚恐的就要嚎叫一聲,這個時候突然他的小腿被人給踹了一腳。
“鄭,鄭兄?”
鄭祖萌可是在逃之人,她晚上雖然睡的是舒服了,但是太陽剛剛爬上山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過來。一直在屋子裡坐著的鄭祖萌,她聽到了屋外開門的聲音,所以就偷偷的開啟了門想看個究竟。
然後,鄭祖萌就看到趙天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在她剛剛來到急了島的時候住的屋子外晃悠。
“趙兄起點好早啊!這是在找我的嗎?”
“鄭兄真的是你?”
“是我啊?怎麼了?”
趙天將自己做完沒有睡好的事情給了鄭祖萌聽,並解釋了為什麼自己會出現在鄭祖萌的房間外。
“哈哈哈哈……趙兄,趙兄的膽量有點特別了啊,哈哈哈。”
鄭祖萌聽了趙天的話,她頓時有點哭笑不得了,感情這人是從昨晚到天明,還一直以為她鄭祖萌是隻阿飄呢。
“鄭兄,我膽子小。抱歉啊……”
“哎!趙兄弟。應該是我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