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也沒再點些什麼。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不能耽擱太久。所以,又坐了一會兒消了消食之後,便跟東海一起回了房間。
謝嘉語吃完飯之後也回了二樓。
不過,剛剛想要開啟門,房間的右側就開啟了門。
東海從裡面出來之後,對著謝嘉語行了一禮:“賈公子若是遇到了什麼危險,只管叫奴才便是。我家公子住賈公子的左邊,奴才住右邊,賈公子安心歇息便是。”
謝嘉語狐疑的看了東海一眼,不知道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主僕二人竟然分開住?莫名其妙。難道是因為恰好中間的房間被她定下來了?可是挨著東海右側的房間上了鎖,似乎並沒有人在啊。
真是奇怪的一對主僕。
“知道了,多謝。”謝嘉語沒問原因,也沒客氣,開啟門直接進去了。
上次來遼東的時候,的確在船上發生了一些事情,有東海在,她的確會覺得安心一些。當然了,雖然不想承認,但裴之成也是一個會讓人安心的存在。
雖然他總是深處危險之中,但就是莫名的讓人覺得可靠。
因此,當天中午,謝嘉語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的,結果卻睡得非常好,醒來之後沒有任何的不適。
東海在謝嘉語睡著之後,圍著船艙去轉了轉,不知道去做什麼了。回來之後,便去了裴之成的房間。
“主子,船上有幾名可疑的人,武功高強,身形鬼魅。似是再找什麼人。”東海低聲道。
裴之成抬眸看了東海一眼:“是在找我們嗎?”
東海搖了搖頭:“奴才不知。”
裴之成蹙了蹙眉:“那些人武功如何?”
“單就一人的話不是奴才的對手,但若是同時上的話,恐怕要費上一番功夫。”東海琢磨了一下雙方的實力如實道。
裴之成摸著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靜靜的思索了許久:“不管是否是來找我們的,都警醒些,尤其是晚上。”
“是。”
“還有,這幾日儘量不要跟謝小姐一行人接觸。尤其是有外人在時,不要讓人看出來我們認識。”裴之成交代。
東海立馬就明白了裴之成的用意,懂了他的良苦用心,不過……
“主子,奴才晚上跟您睡一間房間吧。”
裴之成抬手製止道:“不必,只隔了一個房間,到時候一樣能聽清楚彼此的動靜。只是,我無意將謝小姐扯進來,你記得護她周全。”
“是。”東海道。
接下來兩天,風平浪靜的。
謝嘉語發現,裴之成對她的態度突然就發生了變化,像是不認識她一般,若是不小心走了對臉兒,只是微微的點點頭便側開,像個陌生人一樣,跟第一天表現出來的主動完全不同。
對於裴之成這樣的表現,謝嘉語自然是樂見其成的,這不正是她的目的麼。只是想到自己的作態也有些心虛,害怕裴之成是察覺到了她的態度,才這樣做的。
轉念一想,裴之成的救命之恩她已經還了,等下了船之後,他們一個在朝堂,一個在後院,肯定鮮少再有見面的機會,這樣互不理睬,也好。
裴之成看起來似乎非常的忙,除了吃飯的時候,幾乎都在自己的房間裡。有時甚至吃飯的時候也不出來,讓東海下來把飯菜帶上去。
還有一天就要靠岸了,這是最後一頓晚飯了,明日中午,便可到達碼頭。
剛開啟門,便聽到左邊的房間裡走出來一個人,謝嘉語抬頭一看,是東海。
東海出來之後,便輕輕的把門關上了。
“賈公子。”東海行禮。
謝嘉語點點頭:“嗯。”
隨後,東海便快速的下樓去了,謝嘉語猜測,裴之成估計又不會下去吃飯了,只是不知道,他每日到底在忙些什麼。不過,想到裴之成的官職,似乎忙一些也無可厚非。
年紀輕輕就成為當朝的次輔,朝中的二品大員,而且家中又沒能給他助力,能爬上這麼高的位置果然是要付出比別人多出來的努力。
這般一想,又覺得裴之成太不容易了。每日不僅要躲避追殺,還要兢兢業業的處理朝中的事務。
就這般想著,在轉角處,突然聽到兩句急促的聲音:“應該沒錯,就是二樓最頂上那間。”
“這次可不能再出錯了。”
說著,兩個身著灰色布衣的男子就快速的上來了,和謝嘉語一行人走了個對頂。
其中一人看到謝嘉語似乎是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