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啊,看起來你們感情應該好得很吧,怎麼,吵架了?”
“感情好麼?”顧引喝下一口酒,“分了。”
酒保叫:“不能吧。看你們那恩愛勁,我還說這就要相信真愛了呢,這可不能開玩笑啊。”
顧引沒有再說話,只是一味喝著酒,酒保見他這模樣,也是明白了,沒再言語。
之後,顧引又打發了幾個男人。雖然也有說可以做bottom的,但是顧引無一例外地都拒絕了。
都是些歪瓜裂棗,怎麼樣都不會再見到那個人的臉了。顧引狠狠地往嘴裡灌進一杯酒。
麻煩你不要再毫無徵兆地跑進我的腦海了。
宿醉,然後第二天頭疼,大腦一片空白。
“阿略···”他聽見自己發出這樣的聲音,然後戛然而止,向床頭櫃伸出的手也收了回來,自暴自棄地揉揉自己的頭髮,那個人已經不會再出現在自己的生活裡了。
而他現在是在他剛租的房子裡。
以前的時候,若是喝醉了酒,一定會有人抱著他喂蜂蜜水,抱他洗澡,然後幫他按摩,第二天,一定會有他喜歡的好喝的粥。
陳略的廚藝一直很好。他們同居的時候,一直都是陳略負責一日三餐的。
但是就算沒有喝酒,床頭櫃上也總是會有一杯清水。這是陳略怕他口渴才備下的,雖然他有時候也會故意找撒嬌,雖然多半是陳略壓著他太久,然後他叫得太大聲的結果,這個時候為了報復,他會吵著要喝果汁或者溫水。不論陳略有多累,他總是會起來哄著他的。
顧引把床上的枕頭一扔,惡狠狠地揪著自己的頭髮:“讓你不要再想著他了,他就要結婚了,他不會再跟你一起了!你清醒一點吧。”
他當初這樣不動聲色地離開,怕的就是沒辦法灑脫地放手,那個人在他心裡佔據著那麼重要的地位,如果,由他親口殘忍地對自己說出實情,自己一定會當場失控,那個人也許也會很為難,但也許即使內心厭煩,還是會好風度地容忍自己的無理取鬧。
但是就算是這樣,離得那麼遠,也沒辦法麼?
猶覺不解氣,又把床頭櫃上的東西也一掃,然後窩進被子裡,之後隆起的被子裡隱隱約約有壓抑的抽噎聲傳出。
我一直在等待開門聲,然後光線射進來,最重要的是,你帶來救贖我的光,然後站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