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雪梨,紫菜蛋花湯。又準備了一份水果拼盤。又將買來的牛奶、酸奶放進冰箱,薯片、蝦條等各種零食放在客廳的茶几上。
不得不承認,凱特也是一個妙人。杜冰折騰這麼半天,折騰這麼大動靜這人還沒有絲毫醒過來的跡象。杜冰收拾好了一切,覺得嬸可忍叔都不能忍了,走到凱特的房間,沒有絲毫猶豫的俯身,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凱特,別睡了,起來吃飯吧!”有人打擾她睡覺,靠,該死的臭蚊子,敢親老孃,老孃打死你,一拳直接打在杜冰的臉上。
我靠,杜冰不淡定了,老子特麼的在你家當了半天的保姆,還給你做飯,好心好意的叫你起床,竟然捱打,杜冰都想暴走了。還有,有拿拳頭打蚊子的,有麼?有麼?故意的吧!
杜冰壓住凱特的雙手在頭的兩側,俯身狠狠的吻住凱特的雙唇,撬開她的雙唇,兇狠的攻城略地,深喉之吻,凱特在即將窒息的時候,終於緩緩的睜開雙眼,杜冰那一張放大的俊臉出現在她的眼前,嚇得凱特一聲驚呼,迅速的坐了起來,緊緊的抓著自己的領口,如同一隻受驚的小白兔。殊不知,這種怯生生的表情,更加讓人想要蹂躪她。
“起來,梳洗一下,然後吃飯。”杜冰風淡雲清的說。
“你……你怎麼會在我家,你怎麼進來的?”
“只要老子想進,沒老子進不去的門。”杜冰非常正人君子的說道。
“你在我家幹什麼?”凱特繼續迷糊ing。
“如果你不趕緊起床吃飯,我不介意來點餐前甜點。”杜冰靠近凱特,將她重新壓到床上曖昧的說。
“我起床,你讓開。”凱特滿臉通紅的推開杜冰,迅速的跳下床,衝進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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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這還是我家麼?這太神奇了,杜冰,你是田螺姑娘吧!”洗完澡換了一身衣服的凱特恢復平時的大咧咧,一邊一臉不可置信的衝杜冰嚷嚷一邊坐到桌子前大快朵頤,絲毫沒有餐桌禮儀可言。
“我是姑娘還是男人,我覺得前天晚上你應該驗證過。”杜冰一副特別正人君子的表情和凱特開著黃腔。
“凱特,你的餐桌禮儀呢?”杜冰長指敲了敲桌面,實在忍不住的問道,平時出席活動凱特也是如同一本會走動的禮儀書一樣,現在是毫無形象可言好麼?你到底是有多餓,多餓啊。“我拜託你,我從那天早上到家吃了一盒泡麵,我一直沒吃飯哎,還什麼禮儀啊,優雅事小,餓死事大。”凱特嘴裡含著飯,含糊不清的說著。杜冰看著她,這率真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
吃完飯後,杜冰讓她坐一邊吃水果,自己去廚房把碗刷好,分門別類的收拾好,又陪凱特看了一會電視,就揪著她回到房間睡覺。
“你幹嘛來我房間?你去客房睡?”凱特下逐客令。
“那天晚上該做的不該做的,我都做了,你現在矯情什麼?”杜冰邊說邊厚臉皮的躺進凱特的被窩,被子上都是她的氣息,瞬間他覺得一直懸著的心終於回到了它該在的位置上。
“那也不行,我說過,那天發生的一切我們都當作沒有發生過。孤男寡女的你快走開。”凱特抓著杜冰的手往床下跩。
“我記得那天晚上,有人跟我表白來著。”杜冰躺在那閉著眼睛說道,下去,這麼舒服的地方,傻子才會下去,哼。
“給我留點在尊嚴行不行啊?我知道你不愛我,可不可以當作沒發生過。”凱特的眼圈都紅了,她覺得非常的委屈,那種因愛不得的委屈鋪天蓋地的湧了上來。
杜冰手腕翻轉,扣住凱特的手腕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讓她枕在自己的肩膀上,將她扣在自己的懷中。“凱特,你乖,有什麼話咱明天再說,我實在太困了,從去營救你到現在我已經三天沒睡了。”杜冰放低了聲音,聲音性感魅惑。
凱特不停的掙扎扭動著,杜冰慌忙的穩住她,“凱特,難道你的教官沒有教過你,在一個成年男子的懷抱中扭動是邀請對方的意思麼?”杜冰戲謔的說道,果然不出他所料的凱特臉上炸開一團紅雲,她的面板本就白皙,更顯得她粉妝玉琢,唇紅齒白,風情萬種,凱特聞言立刻就不敢動了。
“雖然我已經困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但是如果凱特姑娘邀請我的話,我想我依然會全力以赴。”杜冰情操大好的逗著凱特。
凱特果斷的閉上眼睛,沒你臉皮厚,說不過你,我睡覺,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還沒數到二十就明顯的感覺到,某隻不要臉的沙文豬將頭靠在自己脖頸處,把她像娃娃一樣僅僅的抱在懷裡的人,呼吸均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