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即離宮回往家中。
他方一回府,下人便稱家中有訪客。
石韋入往大堂時,卻看到郡主府的烏梅正坐在那裡,與樊佩蘭等人說笑。
“遠志,你回來啦,烏梅姑娘等了你多時。”樊佩蘭見石韋進來,忙起身迎了上去。
烏梅忙將手中的瓜子放下,起身盈盈一禮,口稱:“烏梅見過石大人。”
她說話之際,眸中卻向石韋暗送秋波。
當著師孃的面,石韋自不好有所表露,卻是一臉正經,拱手道:“什麼風把烏梅姑娘吹到了下官府上了?”
烏梅便稱柴郡主身有不適,想請他石典御往郡主府上去瞧瞧。
前番自房州歸來時,石韋曾答應過教授柴郡主瑜伽,後來因是花蕊夫人的傷事,石韋一直沒能抽出空來。
這時烏梅主動前來相請,想來是柴郡主久不見他,心中頗為惦念。
石韋心中如是想著,便連水也不及喝一口,又拿了藥箱出門,與那烏梅共乘著郡主府的馬車而去。
車簾放下,馬車徐徐而行。
烏梅只閒坐於旁,低眉不語,嘴角卻泛著幾分嬌媚的淺笑。
石韋當然知道她心裡有想什麼,這時興致一起,便將她一把拉入懷中。
“石大人,你做什麼……”
烏梅嚶嚀一聲,語氣似有抱怨,但卻一點反抗掙扎的意思都沒有,順勢倒入了他懷中。
石韋的手不容分說的便伸入了她的衣中,隔著抹胸輕揉著那飽滿的丘峰。
烏梅半推半就,淺笑含羞,嬌聲道:“石大人,這裡可是馬車上,怎能做那等事,若是讓人瞧見羞也羞死。”
她嬌怨之時,石韋另一隻手已伸入她的腹下,卻發現那一畝三分地早已甘露霖霖,想來這小妃子久不經犁,如今方才有所觸碰便難以自已。
石韋不以為然道:“有簾子遮著,誰會知道我們在做什麼。”
“可是,外面是看不到,可若是讓車伕聽到了車裡動靜,生了疑卻當如何。”烏梅依舊有所顧慮。
石韋笑道:“你聽這車輪吱呀呀的這麼大音,誰能聽得到咱們裡邊聲音,若不然,你叫得莫要太大聲便是。”
此等穢靡之詞,只將烏梅聽得臉色羞紅,嬌羞無限。
雖是如此,她卻也不再推拒,只任由石韋將她剝得衣不遮體。
石韋也算是會享受的人,只是在這鬧市之間“車震”還是生平第一次。
越是如此,這般新鮮刺激的環境,卻越是激發得他雄心大作。
於是他幾番撫慰之後,便叫烏梅跪伏於地,深吸過一口氣,便是直搗黃龍。
石虎如虎狼一般,雄風威猛,而烏梅雖面色潮紅,極盡**之樂,但卻緊咬著紅唇,只侷促的喘著氣,卻不敢吱聲。
一簾之隔的那老車伕,卻渾然不知車內之時,只優哉遊哉的趕著馬車,穿過那一條條人流不息的鬧市,向著郡主府而去。
石韋正自揮汗如雨,辛勤耕耘之時,卻聽得那騾馬一聲廝鳴,馬車猛的停了下來。
車中兩個男子跟著向前一傾,因是藉著這一股力,石韋向前猛的一撞,只令烏梅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她這般一叫,車外那老車伕豈能聽不到,忙是跳下車來問道:“烏梅姑娘,你沒事吧?”
烏梅吃了一驚,生恐那車伕掀起簾子向內看來,若是給他瞧見二人如此場面,豈不羞也羞死。
念及此,烏梅忙是將車簾掀開一角,探出半邊頭去,說道:“我沒事,怎的忽然停車了?”
老車伕馬鞭指著前方道:“前邊有一隊官軍經過,佔了道,咱們怕得等一會才能走。”
“那好吧,那就等一會吧。”烏梅見那老車伕沒看出端倪,方才放了些心。
她這般和老車伕說話之後,藏在身後的石韋卻依舊耕犁不休。
烏梅暗罵石韋使壞,卻只能強撐著身子,使身體不致太過晃動,以免被老車伕發現。
只是她身子可以不動,但臉上卻陣陣的紅暈,還有那滴落的汗珠卻無從掩飾。
老車伕也不是瞎子,瞧著她臉色有些不對勁,便關心的問道:“烏梅姑娘,小的瞧你臉色不太好,莫不是身子不舒服?”
烏梅心頭咯噔一下,方才想起自己臉色有異。
她慌張之際,不及多想,只隨口道:“我沒什麼不舒服,就是腹中有些餓了,故才出了些冷汗。”
身後的石韋就樂了,心想這小妮子反應倒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