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煥怒極而起,撲上去就要揍人,兩個獄警卻把他死死地按住,見他還要掙扎,就用電磁棒捅他的後腰,三兩下後,一個猛虎般剛強的漢子就成了一灘爛泥,趴在桌沿,睜著眼睛,只有喘氣和出氣的份了。
名叫曹建名的檢察官陰陰地笑道:“我說林部長,這滋味不好受吧?為什麼每次你都得捱上那麼幾下才安靜得下來呢?要知道高能電磁衝擊挨多了對身體可不好!說吧,承不承認林家與鳳九淵勾結制造了格蘭蒂亞武裝政變一事?”
林澤煥無力反抗,乾脆就閉上了眼。曹建名見問不出什麼來,便將記錄的電子檔案整理了一下,示意兩名獄警把林澤煥的手印按在上面。就這樣,一份林澤煥‘親口招認’的罪證就炮製出來了。
出了審訊室,另一名叫朱孝清的檢察官對曹建名道:“老曹,你說咱們每次就擠這麼點,得擠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呢?上頭可催得緊了,要我們儘快結案!”曹建名道:“你以為我不急?都看見了,林澤煥是頭出了名的火牛,脾氣又爆又硬,刀子擺在他面前都不會皺下眉頭,能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一次讓他招認太多,萬一那些媒體懷疑怎麼辦?吃不了兜著走的可是咱們!”
載送他們二人的機車就停在第一監獄的車庫裡,坐上車後,曹建名對司機一聲令下:回院裡!就埋頭整理起了今天的成果。朱孝清看著司機的身材體形有些不對勁,噫了一聲,伸長了脖子去看,見果然不是王俊勝,頓時驚呼道:“小王呢?你是誰?”
出了車庫,機車一飛沖天,轉眼就消失在了高空的軌道里。
將駕駛模式改為自動後,霍辛基這才回過頭來,對兩位驚恐莫名的檢察官笑道:“兩位受驚了,放心,我沒有惡意,真的沒有惡意……”滿臉的獰笑,雙目裡盡是殺氣,傻子都看得出來他從頭到腳都是惡意,就沒有半點的善意。曹朱二人見他孤身一人,勢單力薄,不免就動了先將他制服的念頭。哪知他們才一動,霍辛基的手裡就多了一把鐳射槍,比著二人道:“我真的沒有惡意喲,我真的沒有惡意的……”天底下低這種‘沒有惡意’的恐怕只有他才做得出來吧?
機車很快就駛出了城市,在一處荒野郊地裡停了下來,霍辛基用鐳射槍逼著二人下了車。從車裡出來,就看到一頂帳篷搭在林子裡,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霍辛基會有什麼陰謀。
將兩人趕進了帳篷裡,霍辛基又客氣地請兩人坐了下來,上了茶,自己這才坐下,然後問道:“聽說兩位奉了新任聯邦主席阿德爾。劉易斯的命令對前任*長林澤煥閣下刑訊逼供,手段之殘酷卑劣,前所未見,可是有的?”
這話不盡實,曹朱二人奉的是總檢察官霍國強的命令列事,而霍國強是不是得到了劉易斯的授意,兩人也不好猜度,但他們對林澤煥刑訊逼供卻是無法辯駁的事實,在霍辛基的鐳射槍逼迫之下,只得老實的點頭承認。霍辛基就讓他們把為什麼要刑訊逼供,又是如何逼的,前前後後,老老實實,一字不漏地都陳述一遍。兩人無法,只得先後都說了。
聽完之後,霍辛基的牙已經磨了不知道多少遍,見二人一臉的委屈,顯然是想告求討饒,他陰惻惻地對曹建名一笑道:“老曹,聽說你有個六歲的兒子,還淘氣不?”曹建名的臉頓時青了,一陣尿騷之氣從他的褲襠裡漫延開來,顯是被嚇得小便失禁。霍辛基大怒,一腳踹了過去,將曹建名踢翻在地,罵道:“在監獄裡你橫得那樣,怎麼臨到自己頭上就這麼膿包了?我叉你祖宗血奶奶的……”
朱孝清已被嚇傻了,只等著霍辛基的腳朝他身上招呼。沒想到霍辛基倒是放過了他,拍拍手,上了穿梭機揚長而去。此地離城市有著近百十公里,兩人身上所有的智慧工具都被霍辛基搜得乾乾淨淨,除了一身衣服外,可謂別無長物,真不知道打小就在城市裡長大的他們還能不能找到回城市的路,就算找得到,還能不能活著回去……
霍國強很倒黴,正當他在第五個情婦的肚皮上努力的時候,酒店的門突然被人撞開了,一個長得高高大大,滿臉吊兒郎當的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見狀還說:“繼續,繼續……”
酒店是高階的私人會所,從不對外開放,他是這裡的常客,上上下下都知道他的身份,這麼些年來,從不曾有人敢打擾他的好事,今個兒偏巧在最緊要的關頭闖進來一個陌生人,霍國強頃刻間火冒三丈,大叫道:“保安,保安……”沒有人進來!霍國強越發的怒恨,暗說以後絕不會再來這裡了,也顧不得光著屁股,開門就去叫人,卻見走廊裡橫七豎八躺著四名臉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保安,拐角處兩臺機器人保安也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