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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發戰爭財不太厚道,可戰爭已經發生了,他沒偷沒搶靠拍錄影賺點兒錢也沒什麼不好的。哦,不對,他這是偷拍,偷拍……怎麼也佔了個“偷”字。
想到這裡,龍進的心裡稍微有些矛盾,猶豫著要不要錄到這裡就結束。按理來說,十幾分鐘的片子也能值個千百萬了,偷拍太久總歸是不厚道的。可是再轉念一想,多一分鐘就能多出不少錢,反正都偷拍了,那就拍到底唄!
對他來說,錢,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了。
計算著一沓沓的粉紅色鈔票,龍進漸漸地便心安理得了起來。這戰爭又不是他挑起來的,有什麼好怕的!別人就算看到了,也不一定能想到要錄下來啊!這麼珍貴的資料不儲存好,實在對不起科研組織,他也就是收點辛苦費,不白給人幫忙。
不過半個小時,雙方便已是死傷無數,兩城城主均都掛了彩,同時吹響號角紛紛後退清點人數。
幾分鐘後,兩軍傷亡人數便已統計出來了。藍城死三千二百七十六人,重傷五千零七十六人,輕傷一千二百一十八人。紅城死三千一百二十七人,重傷五千二百三十一人,輕傷一千九百九十七人。如此看來,這場戰鬥算是摩羅帶領的紅城勝了。
摩羅得意洋洋道:“阿達婆,此戰是我勝了,那便該由你道歉了。”
“我道歉?”阿達婆登時大怒,“即便是你們紅城贏了,該道歉的依然是你摩羅!是你摩羅的部下在我城中灑了酒,錯在你方而不在我方!”
“豈有此理!”摩羅憤怒地將大砍刀一頓,戟指吼道,“阿達婆,你今日要我向你道歉,豈知我也是要讓你來道歉的,只不過你嘴比我快一些,就以為自己最有理。你說我的部下在你城中灑了一滴酒,你可知道你的部下在我的城中幹了什麼!那人斬下了我城中金蓮雕塑的花瓣,並將匕首插在了花心中,如此大罪,可要比一滴酒嚴重得多了!”
阿達婆怒道:“你胡說!我藍城子民,怎會踏入你紅城半步!你可看到斬下金蓮花瓣之人的長相了?你怎能確定那就是我藍城中的子民?難道你敢保證,不會是你紅城中的子民渴望戰鬥許久,因此做出這等卑劣之事,用來挑起兩城戰火?”目光炯炯地掃過紅城子民,就好像他說的就是事實。
摩羅道:“我紅城子民雖渴望戰鬥,卻絕不會做出損害金蓮這等事來!斬金蓮留匕首的人的面容,我與我的子民全都親眼見了,那個女阿修羅,絕不是我紅城子民!倒是阿達婆你,可曾親眼看到滴酒之人的長相?你又怎麼知道那不是你們藍城人自己做下的事!”
阿達婆道:“滴酒之人的長相,我也是親眼見到的,那個女阿修羅,也絕非我藍城子民。就像你摩羅相信你紅城子民一樣,我阿達婆也相信我藍城的子民。如果你紅城金蓮真的是我藍城子民斬壞的,我阿達婆願意率領全城子民投降你的紅城,尊你摩羅為王!”
對於阿修羅來說,投降絕對是世界上最大的恥辱。阿達婆既然敢立下如此重誓,便是堅信紅城金蓮絕不會是自己的子民破壞的。
摩羅怒吼道:“我摩羅也願用我的城池做擔保,若滴酒之事確實是我紅城子民做的,我便率領全城子民投降藍城,尊你阿達婆為王!”
兩方阿修羅城主皆立下如此重誓,事情頓時陷入了僵局。龍進坐在山頂上倒是看得直樂,笑這兩個阿修羅城主真是蠢到了極點。既然兩方都堅持說對方的子民在自己的城中違反了約定,也都是親眼看到了違約者的長相,那乾脆就到對方軍隊裡搜一搜,看能不能找出那個犯事的人。就算沒有找到,也可以把違約者的長相畫下來,說不定就能從哪個人的神態中發現些異常,這樣一來想要找到違約者也容易許多。
不過,這件事還是到此為止的好,畢竟雙方都有錯,誰也說不清誰更有理。既然仗已經打完了,阿修羅們的戰鬥**得到了滿足,那就各自散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好了,在這裡吵吵鬧鬧非要講理,又有什麼用啊!不過就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何必搞得這麼僵,也不嫌累。
更何況,如果這群阿修羅繼續這樣僵持下去,他又該怎麼下去找東西啊!
只聽兩方阿修羅越吵越兇,沒幾分鐘又打了起來,這次倒比剛才那次打得還要激烈,一個個就像是幾世死敵似的,不置對方於死地便決不罷休。喊殺聲震天響,龍進不得不捂著耳朵,才能保證自己不會被震聾。
阿修羅打起仗來,還真是驚天地泣鬼神!這樣的大場面,怎能不合影留念!
這樣想著,龍進拍掉手上爆米花的殘渣,掏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