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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椅,還去倒了熱茶出來。

寧善擺擺手,“不礙事。今晚回去讓寧福給我燉些熱湯,熱熱的灌下去,發發汗就好了。”

傅京不由心疼,“又不是鐵打的身子,怎得這般不知愛惜?好歹還是大戶裡的爺,哪裡能跟那些粗人比?”

傅甲出了鋪子,被傅京遣去請大夫。看著傅京一副誓要小題大做的樣子,寧善不由笑了出來。

“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倒是生疏的很。以前還以為你一輩子都是一張木板臉呢!”

二人相視一笑。

“我這是擔心你,你還生出這麼多話來。”傅京將熱茶塞到寧善手裡,“捂捂手,稍涼些就多喝兩口。”

作者有話要說: 感冒就多喝熱水,電腦有問題就重啟試試,遇到喜歡的就買,看見好吃的就吃~

☆、第四十五章 固王趙安倫 上

趙安倫悄沒聲兒的回了京,這事兒除了寧家人知道,也就是還在大理寺裡關押著的趙安謨知曉。

自趙安謨入大理寺地牢,已過去十天。聖上只管讓傅京前去伴駕,對趙安謨如何處置的章程絕口不提。

聖上不急,傅京不急,寧謙也不急,倒是朝堂中的那群老臣心急不已。

寧謙自趙安謨收押當日去乾元殿跪了半日,其後便連面都沒露過。一副要避嫌的樣子,著實讓一群七王爺黨的臣下傷透了心。

趙安謨如今關在大理寺地牢,大理寺內全是一群軟硬不吃的石頭腦袋,收買不成,使他如今陷入內外訊息不通的窘境。這麼多日竟也沒有一人前來探監,趙安謨不覺生出“人走茶涼”的淒涼心境來。

自趙安倫回京,便日日流連於秦樓楚館,一是掩藏行蹤,二是在這種魚龍混雜之地,往往是各類訊息集散交換的場所。“滿月樓”便是其中的最佳場所。

這裡滿是朝中官員來往聚集的地界。隨意一打聽,哪位不是在京中有著一席之地的大小“土地爺”。

趙安倫花了大價錢讓鴇母秋媽媽從後院挪出一間空屋子,自顧自住了進去。固王府倒像是拋在了腦後。

一日,午後陽光正好,趙安倫喚人燙了壺酒來,坐在屋中自斟自飲起來。

“王爺好雅興,有酒有肉,可就是寂靜了些。”人未至,聲先至。來人挑起門簾,趙安倫才認出是寧家的寧謙來。

趙安倫又喚來一僕,給寧謙備下了酒具。

“你怎的曉得本王在這兒?”寧謙自取過酒壺,滿滿斟了一杯,“混跡於此的好處還是我教於王爺的。再說,教會了徒弟,哪裡能餓死師父不是。”

趙安倫冷笑,“寧相爺能教本王這些,怕是自己也精於此道罷?”

寧謙絲毫不為所動,反倒笑道,“宮中太醫院中有精於婦女生產的聖手,但也不代表那位聖手便會生產呀!”

趙安倫像是第一次認識寧謙一般,“想不到多年不見,寧相爺倒是變化大的很。”

寧謙飲盡杯中的酒水,“寧謙還是當年那個寧謙,但是,就是不知王爺是否還是當年的王爺?”

趙安倫被這話激起了興趣,“哦,此話何解?”

“謙當年立下盟誓,合寧家之力扶持王爺如願。如今盟誓依舊,王爺發下的宏願是否可還作數?”

趙安倫一凜,“原來那個‘十年之約’你竟還記得!不錯,本王發下的宏願自是從無更改,此番回京必是要應願才行。”

寧謙起身,行起了大禮,倒讓趙安倫吃了一驚。

“你這是作何!”趙安倫正欲伸手相扶,想不到寧謙竟紋絲不動,“自王爺離京,謙便一直為王爺鋪設回京的道路,如今十年之期將近,謙自是要迎王爺回京的。”

趙安倫在這狹小的屋中,望著滿身被日光照耀的寧謙,心中無限感慨。

“本王,回來了。”

——

趙安倫依舊沒回固王府。

寧家別莊被人上下打掃一新,當晚,趙安倫便秘密住了進去。知曉這事的人,唯有寧儉、寧謙二人,及身邊的隨從罷了,加起來不過一掌之數。

如今,趙安倫回來,寧謙要做的,不過是想方設法讓現京中“三足鼎立”的局面打破,亂成一灘渾水。現在七王趙安謨已被收押,雖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加之聖上胸中頗有溝壑,對七王究竟是個怎麼個處置法,還尚不明確。

就算聖上此次對趙安謨小懲大戒一番,也不過是寧謙讓聖上對趙安謨有所積怨罷了。要知道“聖心難測”,聖上這次饒恕趙安謨,怕是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