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正是,眼下大人怕是拿著滿月樓當一塊燙手山芋,倒不如賣給了寧家。您白得大筆銀子,還能解了這燃眉之急。”
已有御史臺的大夫盯上了沈學士,沈學士正愁如何處置這滿月樓,沒成想寧儉久猶如及時雨一般從天而降。
沈學士毫不猶豫的就應了下來,甭說高價收購,就是低價賤賣,他也是願意的。
寧儉二話不說就付了訂銀,沈學士明知寧儉就是有備而來,也是隻得看著地契房契落入了寧儉的手裡。
但一想到,拿一處地產換牢固的官位,倒也是值得的。如此一想,心中釋然不少。
寧儉前腳剛走,後腳沈學士的夫人便走了進來,怒氣滿面。
“那好歹是兒子留給咱們的念想,你豈能說賣就賣!咱兒子去的冤枉,若是他泉下有知,苦心經營的地方就被你這麼轉手賣了,他又如何去的安心!”言罷,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掉。
沈學士嘆了口氣,“夫人,你懂什麼。御史臺的人天天四處收集我的把柄,原本老三這事兒就夠治我個‘治家不嚴’的罪名,若是再不趕緊將滿月樓發賣出去,就要傳到聖上的耳朵裡,除了我的烏紗帽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實習的內容:躲城管。
結果我們輕易躲過了城管,卻沒能躲過一個騙子……
因著這個騙子,我們提早下了班。
這種好事不要太多,每天來一次就好!
晚安,祝好夢~
☆、第一百一十六章 離京
有了鶯鶯這個幫手,寧善的前期籌備簡直是如魚得水。
往日裡鶯鶯的恩客都是出手闊綽之人,一聽聞鶯鶯要尋人重開滿月樓,誰人不是拍手稱快。寧儉將滿月樓的地契房契悉數交給了寧善,而寧善也將房契地契交給了鶯鶯。
“六爺……”寧善拍了拍鶯鶯,“我也是迫不得已。今後還要靠你與我二哥多多幫襯了。”
鶯鶯撫著泛黃的契書,心中感慨,只記得暗下了決心,要一輩子為寧善做事,卻不知,寧善給的不過是一份抄寫的契書,他還是多留個了個心眼兒,真契書早被藏在了妥帖的地方。
雖拿下了滿月樓,但到底是前東家留下的東西。死了人到底是晦氣,話不多說,寧善就將裡面的東西悉數或砸或燒,一切重頭來過。
鶯鶯望著大堆的好東西淪為廢件兒,心中就直覺得可惜。寧善卻不以為然道,“到底是新開張,怎麼說都要討個好彩頭。這些晦氣的東西扔了就扔了,有什麼可惜的。”
“你日日往這裡跑,傅大人若是不起疑心,那才是奇怪。”寧善與寧儉在賬房坐著喝茶,寧儉笑道。
寧善擺擺手,“從明日起就不來了,往後還要全託二哥照顧了。
“你這樣一說,我總覺得你應承我的那五五分,就是在拉我下水罷了。”
寧善微微一笑,“我原以為,二哥問我要銀子,不過是跟我逗樂罷了。”
——
這日,英喬端了晨食,寧香冷冷一笑,“倒是個好忠心的奴才。主子整日介往外跑,到也沒見把你擱在心裡。”
英喬被還是第一次聽得這等露骨的話。大門大戶裡的齷齟她見過不少,這種誅心的言語倒是新鮮的很。
“寧香姐姐這話說的好生奇怪了,妹妹是衛公子的奴婢,這世上哪有不想巴結主子的奴婢,除非是懷著異心,一心想爬旁人主子床的丫頭!”
寧香還是第一次見識到英喬的伶牙俐齒,心道以前還真是小瞧了她。
“妹妹也別五十步笑百步,咱們呀,誰還不是存著心思。”寧香轉身,“但我就比不上你,我可不是那種既要當□□,又立牌坊的。”
英喬臉色陰沉下來,“你再說一遍!”
寧香冷笑,“再說一遍……啊!”
猝不及防,英喬反手就在寧香臉上一個掌摑,一邊的臉頰迅速高高腫起,“呸,憑你也配!本小姐可是王家的嫡小姐,哪裡輪得到你也個下賤的奴才在這裡亂說話!”
寧香捂著臉,滿眼的怨毒之色。
“你,你竟敢……”
英喬拍拍手上的脂粉,“有膽子,你就儘管試試。以前的王家對付不聽話的奴才可是有一套的。”
寧香忌憚英喬再來一掌,瑟縮著不敢再貪這口舌之快。
“你只管等著,我定要你好看!”
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寧香惡狠狠的放出話來,就要往外走。誰知剛一出門,就見英衛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