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這不就是圖一個高興唄。”呂博發現她穿戴地整齊。而且挎著一個大手提包。臉上化了些淡妝。知道她這是要出去了。可是他並不不知道這是要去哪裡。剛想問呢。小林自己解釋說:“哦。我今天白天回趟家。我好久沒回來看看父母了。這次順路嗎。回去看一眼。聽聽他們嘮叨吧。所以今天就不能陪你們倆看玩家個人賽了。晚上之前我肯定回來。火車不能再耽誤了。我會早點回來地。放心吧!”
呂博想起來這幾天會安度,確實除了比賽場地和賓館之外,小林機會沒有什麼外出活動,甚至沒有回家。今天是他們在馱陽的最後一天了。不能再耽擱了。於是就囑咐了她兩句,如果家裡嘮叨什麼,別翻臉什麼的。小林滿不在意的說知道了,然後跟他道別就坐電梯下樓去了。
第一ROUND59(追蹤)
呂博獨自吃完早飯以後回到房間,發現謝天依然還在睡覺。而且確實是在熟睡著,於是沒想吵醒他。靜悄悄的從自己的旅行包裡那拿出了幾樣東西:銀行卡、相機還有一些其他隨身的物品。他把房間的鑰匙放到了床頭櫃上,慢慢帶上了門。心想今天就由著謝天吧,只要自己好好的觀察一下今天的個人比賽看看有什麼選手是比較有著過人的發揮,那恐怕是他們將來的會坐到一起切磋的對手呢。再一個,呂博對組委會的判罰依然不滿,等不到會安度了,他準備今天就申訴一下。書面材料他已經有了腹稿,準備找個地方把字敲出來,然後列印兩份。
由於今天的活動不是必須參加的,所以安排班車統一接送選手。呂博自己溜達著到了一家打字影印社,把申述的材料列印出來兩份。材料中把組委會的責任點的很明確,強調了組委會有責任為他們錯誤的出場順序負責。呂博知道這樣其實也不是非常有力的說法,但是到了這個地步,不管管用與否。自己都忍不住非投出去一份才能安心。
到了活動中心,呂博發現場內其實一點都不比前兩天冷清。反倒有更多的愛好者來參與了進來。不少是拖著小孩來的年輕的夫婦。呂博看到了這樣的人,感覺《世界》在國內繼續熱起來是沒問題的。但是在職業化的過程中,昨天的比賽的判罰無疑讓他覺得噁心。環視四周,場內的機器今天佈置的最多,而且活動的場館變成了多個,總共開放了三個教室。無疑,最後這一天的活動是本著擴大宣傳《世界》而舉行的。很多第一次接觸這個遊戲的人現在不少已經報名參加比賽了。很多選手摩拳擦掌,有些人緊張的握住搖桿的手在發抖。而得到一場勝利的人臉上的欣喜之情也自然的流露出來。呂博把這一切都看到了,他知道,他也是為了能讓朋友露出那樣的表情所以才走上了這條道路。
呂博慢慢踱到了組委會的席位,今天組委會的人幾乎沒有來。有一位秘書坐在那裡更人悄悄的談話。而現在跟他談話的一個黑色背影,呂博認了出來,正是梁超。呂博所認為的沒用的富二代公子哥。呂博想上前打趣,但是索性走到側面假裝普通觀眾一樣先聽聽他們說的什麼。呂博自己的注意他們所說的一切,這個時刻他自然不能再感覺到其他的東西。
這個時候,梁超拍起桌子說話了:“我不管你怎麼辦,我就是要見一下艾倫教授!我有些的私人助理現在的電話也打不通,所以這個我也沒有辦法!實在抱歉!請你多擔待!”說著,秘問題想當面請教他!”
“我說,梁少爺啊。我給你說了多少遍了,你怎麼不聽我解釋呢。艾倫教授昨天已經告辭不知道去了哪裡,他的計劃本是今天晚上的航班去香港開一個腦神經研究會的。而此時此刻我們已經聯絡不到他了。他合掌向梁超做了一個行好的動作,一臉的無可奈何的喪氣笑容堆在了他那張臉上。長時間的溜鬚拍馬,使這個人一身奴才氣。
“那你把艾倫教授的聯絡方式告訴我,我自己去找好了。”梁超算是讓了一步。
“梁少爺,這個也不好辦啊。因為艾倫教授的聯絡方式是在國內臨時的聯絡方式,過了今天晚上估計就作廢了。不過話說如此,也不能洩露給你。因為他的身份特殊,所以為了他的安全著想所以必須嚴格的保密。你能理解嗎?就像你父親的聯絡方式一樣,我們也不會隨便透露給外人的!”這個時候,秘書那張大胖臉強擠出他最後能裝扮出的笑容來,呂博都看出來,他現在已經是極限了。看來梁超把他逼的很緊啊。不由得稍微同情了一下這個傢伙。
梁超衝著這個傢伙壞笑了一下,然後慢慢掏出了手機說:“這麼樣吧,你看教授的聯絡方式是不是這個!”
秘書睜大眼睛定睛一看螢幕上的號碼,然後悄悄的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