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鶴坐在高腳凳上,睜大一雙眼睛在看著。
明東珩雙手環胸,站在姜鶴身邊,偶爾白蘞跟姜附離叫他他會說話。
唐銘在跟聞其下五子棋,終於沒忍住,然後問對面的聞其,“你不覺得我很酷嗎?”
聞其:“……a?”
ok,唐銘懂了。
寧肖洗完水果,看看沒自己的事,就拿著手機,問姜附離一道題。
白蘞低頭看著手上的時間,五點四十,她抬頭跟姜附離說話:“我去給閆鷺帶路。”
“好。”姜附離頷首,他指尖點著寧肖的手機,只瞥了寧肖一眼。
寧肖整個人都沉默了。
青水街街口。
節目組兩輛車都停在這,導演從後面的車下來,攝影師也扛著機器跟上去,路上的行人看著拍攝工具,都不由多看幾眼。
“你確定從這裡過去?”導演遲疑地看向閆鷺。
這裡都是老房子,連路都是青石板,旁邊是老舊的小店,人倒是不少,就是沒感覺到有格鬥場存在。
格鬥就是一個老作坊?
不過節目上上下下已經被上午出現的孫丹驚到了,上午拍了不少難得的鏡頭,所以對晚上閆鷺梅亦的旅行期待感一般。
但此時看到這一片荒涼,還是抱有懷疑態度。
閆鷺低頭看白蘞的回覆,拿著手機帶她們往裡面走,“對,她在一家小賣部等我們。”
一行人將信將疑地往前走,幾個攝影機已經開啟了鏡頭開始拍攝沿途。
閆鷺對這裡不瞭解,就跟梅亦說著瑣事。
兩人聊著演技的話題。
後面,梅亦的經紀人看著周圍的環境,皺眉,“欣姐,這靠譜嗎?”
欣姐也不知道。
一行人沒走幾步,就看到前面的白蘞,她今天穿著一身藍色立領上衣,下身白色長裙,頭髮半挽著。
一手拿著紅色的旺仔,與店長說話。
只留給所有人一張側顏。
黃昏,古韻悠長的小巷,頭頂一個巨型古樹,枝椏懶洋洋地伸到巷子,背後煙霞輕攏。
節目組的人不由自主地停了一瞬。
直到閆鷺叫了一聲白蘞,白蘞咬著吸管側了側頭,他們才反應過來。
閆鷺已經提前跟節目組的人說過儘量不要拍白蘞。
“只能進去五個人。”白蘞喝完牛奶,將盒子捏扁。
導演戴著耳麥,“我知道,到時候我們就在門口等著。”
話是這麼說,導演有自己的考量,他帶了現金,到時候在門口他用錢通融一下對方,或者出幾倍價買其他人的票,多混進去幾個人。
白蘞將牛奶盒扔到旁邊的垃圾桶。
聞言,朝導演看了一眼,大概知道他在想什麼,只勾了勾唇,沒有說什麼。
她帶著一行人往清水橋走。
一路上不少攝影機在拍攝,路過有認識白蘞的鄰居都笑著跟她打招呼,“這是在幹什麼,電視臺嗎?”
“……”
這些真實的路人反應節目組都拍下來了。
“這些都是我的鄰居。”白蘞跟閆鷺梅亦說話。
梅亦看著白蘞,笑笑,“你人氣好像很旺。”
路有點遠,快要到清水橋邊的時候,一箇中年男人拿著手機慢慢往這邊走。
男人眉骨上有道疤,看起來有些不好惹的樣子。
節目組避開他。
然而他看到白蘞卻停下來,“你這是去哪?寧肖不是說在你外公家吃飯?”
“我帶人去黑水街,馬上就回去。”白蘞慢悠悠地跟他說著,並側身向閆鷺跟梅亦介紹,“這是王叔,我同學的叔叔。”
“你好。”梅亦跟閆鷺很有禮貌。
“這樣啊,”王又鋒看著導演那一行人,咧了咧嘴,“那你快去,我還要去你外公家拿魚湯。”
到處都是白蘞的鄰居,攝像小哥看看王又鋒也是這一片的人,就沒拍王又鋒,只將鏡頭對準梅亦跟閆鷺,只有一些其他的鏡頭拍到了王又鋒的背影。
也小心避開白蘞,因為白蘞是高中生,不能隨意入鏡。
身後,導演收回看王又鋒的目光,跟欣姐他們說話,“這位白同學朋友好多,感覺這條街都認識她。”
就是沒什麼笑點,晚上之行果然有點無聊。
不過還好今天上午拍到了點東西,夠他們剪輯了。
幾個人說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