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起曾經看過的電影中的吻,林顧蘇的舌尖輕輕地舔過了即墨昶淵的唇,嚐到了茶香味,這個味道,是他們離開前喝過的清茶。
她的舌尖力道或輕或重,輕柔而慵懶。
即墨昶淵看到那雙眼底湧動的邪魅的笑意,忍不住張開了唇,就被那甜美的舌尖鑽入。
和之前的吻不同,林顧蘇的吻輕緩無比,舌尖溫柔地掃過了他的齒貝,沒有一絲的厭惡,反而在察覺到男人身體開始緊繃之後覺得愉悅無比。林顧蘇的喉間輕輕滾動,有輕笑低低傳出。
這個男人總是如此,讓她火大無比,然後等過神來發現自己就已經衝動地做出了出格的行為。她不得不懷疑這是不是這個男人的詭計。明明是在介意這個男人的身份,明明是在想要保持距離,卻被這個男人的一個舉動打破了一切,讓她清晰地想起了三年前的事情。這個男人在這方面卻是一點一點都沒有變化。難道即墨昶淵在這方面都沒有任何經驗麼?林顧蘇邪惡地想到這裡。
即墨昶淵沒有動彈,任由林顧蘇吻著。
林顧蘇幾乎以為這個男人已經變成了石頭,無趣地停止了這個吻,就要離開即墨昶淵的身邊。卻被狠狠地抓住了肩膀,對上了一雙閃爍著無法置信的光彩的銀眸:“你……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只是想要做而已,不會像你這樣敢做不敢當。”林顧蘇淡聲說道。
即墨昶淵無法相信這個女子竟然會那樣地吻住自己,沒有任何地逞強的味道,而是帶著挑逗的吻。
明明是不會靠近任何人的她為什麼會如此……?
他可以認為是這個女子打算接受自己的心意麼?
他的胸中無數念頭起伏,手下的力道越發大力,幾乎讓林顧蘇吃痛。
“即墨昶淵,放開!”林顧蘇叫道。
“昶淵,你可以叫我昶淵。”即墨昶淵笑了起來,其實不需要問這個問題不是麼?他比誰都要了解這個女子,若是討厭,她不會靠近,若是無意,她不會再次做出如此舉動。明明心中有著這樣的確信,卻還是一次次的患得患失。只因為是她而已,風華萬千,連他都忍不住失神,讓他都沒有自信可以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林顧蘇嗤笑,什麼昶淵,難道是小孩子,竟然會執著於這樣的事情。可是目光落在了即墨昶淵的眼中,看到那深情的神色,她的心一頓,下意識就輕聲叫道:“昶淵。”
即墨昶淵輕笑起來,放開了林顧蘇。手指輕柔地將林顧蘇的額頭的軟發撥到耳後,低聲說道:“那麼,以後便叫你阿蘇,阿蘇。”
阿蘇。
林顧蘇看到即墨昶淵那如獲至寶的模樣,忍了忍還是沒有反對。為什麼就像是小孩子一樣,在戀愛時先確定一個獨屬於自己的一個稱呼呢?她不合時宜地想起了這些,然後額頭就落下了一個輕吻。
即墨昶淵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這個女子知道自己的心情,也許她還不知曉自己的心情,但是沒有關係,他會守候在她的身邊,直到她清楚一切。
白手起家 164 藏頭露尾
一日前,困月城內。
被驚擾了幾日的城內白日裡也少了往日的喧鬧繁華,不少人還在忌憚四大家族這一切的行動,不敢隨便出門。
在一棟破廟中,有人低語:“怎麼好像這兩天的人好像少了不少?”司徒遊伏在天印魔獸的身上打了個呵欠說道。
這幾日在困月城內領著那群人到處跑,是不是來個伏擊,雖然夠痛快,但是還是會疲憊。但是自從昨日開始,那些一直追趕他們的人就開始減少,到了今天,竟然到現在都沒有動靜,讓司徒遊相當的迷惑。
身邊的董安宇默然地擦著自己的長劍,這幾天來,他的劍法精進不少,那個女子交與他的那個稱為心法的東西確實高深莫測,讓她也察覺到這個與天上天的修煉功法截然不同的東西蘊含著多麼強悍的力量。至少,他覺得自己的身手已經在慢慢地超越曾經。
司徒遊已經習慣自己這位同伴的寡言,不過看到董安宇手中的長劍還是覺得無比的驚訝。
就是這麼一把普通的長劍,魔武算不上,甚至都不是什麼神兵利器,但是在這些天內可沒有少斬人頭,他每一次都不知道那把劍到底是從哪裡伸出,讓他有時候都覺得背後一涼的感覺。以前也見過不少厲害的劍士,但是這樣的,確實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歷?司徒遊幾次想要打聽,但是這個人都是閉口不言。不過和這個人合作的感覺確實是不錯,獵獸使本就不能夠輕易進入近身格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