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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當初即墨昶淵體內的咒術以林顧蘇的能耐本是無法徹底根除的,但是誰能夠料到她的血液竟然與那咒術融合在一起產生了變異,變得對即墨昶淵無害,甚至開始凝聚力量似乎要形成新的存在。它本就十分注意這兩個人,在發現這一點之後簡直就是欣喜若狂,立刻進入了那變異的咒術之後,以它為主導,凝聚了這具半真半虛幻的形體。

“主子停手!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說!我什麼都說!目的!我只是想要想辦法來對付那些天人!”敖凜驚恐地叫起來,它本就是依靠著即墨昶淵的神核的力量才可以存在,如果從那裡消失,它就會消失,它剛剛融入這咒術中,根本無法迅速脫離!即墨昶淵這一手幾乎就是殺了它!太可怕了!只是短短的幾個月的功夫,為什麼主子竟然可以做到這些了!不知不覺,敖凜對即墨昶淵的敬畏又多了一分。它不過是器靈,就算消失了,這天上天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而萬年之後會形成新的器靈。可是它怎麼甘心就這麼消失!

原本身為器靈的它是不會在意這天上天的任何一個人,它可以說是超脫的存在,當年幻化這裡的天言消失了那麼久,再也無法回來,它可以說是一手控制著天上天,若不是那些天人還不死心妄想插手這裡,它根本就是這天上天最高的存在了。

可是,那些天人就是如此地固執,萬年來從未放棄對這裡的滲透。四大家族已經腐朽,即墨家族更是隻能夠淪落為傀儡。它無法忍耐下去,在看到了即墨昶淵和林顧蘇時,它有了預感,一切的關鍵就在他們的身上。他們幾次與那傾瑤之主對抗竟然絲毫不落下風,更讓它壓抑的是繼承了天言血脈的即墨昶淵竟然拜託了那咒術,不再是傾瑤之主的傀儡。

它那時一個激靈,根本沒有來得及多想,就進入了即墨昶淵的體內。

“主子……,求您放過我!我不敢做危害主子的事情!我……,我只是想要尋找可以承受我的力量的載體來對付那些天人罷了!”

它是天上天的器靈,可是調動這天上天的力量,影響這世界的變遷。可是它無法顯形體,無法真正對這世界進行干擾。這是當年天言對它的限制,也是因此,它只能夠眼睜睜看著那些天人的侵入,卻無法做到什麼。

只要尋到了載體,轉化為最為適合的形態來承受它的力量,讓它強大起來,幫助他來對付那些天人。只要在這裡,它有信心自己尋找的載體會立於不敗之地。、而他確實已經成功了一半,尋找到了最為合適的載體,也就是那剎那。

敖凜哀求著,幾乎要在地上打滾,神龍的形象幾乎被它敗壞光了。

即墨昶淵的動作稍稍放緩,抬眼,多看了那地上已經痛苦不堪的敖凜一眼。

“此話當真?”敖凜察覺到痛苦似乎減輕了一點,連忙保證道“是真當然是真,我以心誓起誓!”

天人。

即墨昶淵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華。

這個稱呼他很熟悉,該說最近非常熟悉,也許這隻器靈留下來還有點用。他停了手,沒有再繼續強行剝離神核上的血龍,他輕輕一笑:“跟我過來在雪地上留下了一串腳印,即墨昶淵走進了附近的一個帳篷。”

敖凜癱在地上,滿臉的恐懼,就差一點,它剛丹清晰地感覺到了咒術鬆動的感覺,似乎馬上就要剝離,幸好即墨昶淵停了手。

可是,只是類帝級可以做到這樣的事情麼?敖凜心中驚疑不定,然後很快它瞪大了眼睛,不對!剛剛即墨昶淵他可曾顯露出一絲吃力的表情?明明就是遊刃有餘!

這�…這不可能的!敖凜心中倒吸一口涼氣,它明明一直看著即墨昶淵,知道他的修為和能耐,可是什麼時候他竟然厲害成了這樣,不顯山不露水,這麼一出手就是他的弱點。明明幾個多月前,面對傾瑤之主的咒術他都下了必死的決心。現在卻可以如此輕鬆……

簡直就如同換了一個人。如果不是知道不可能,敖凜幾乎以為是那個�…天言。嚥了一口唾沫,也許是血緣的關係,雖然面相上不相似,但是即墨昶淵的力量和天言的力量給人的感覺真的很像!曾經在天言身邊待過一段日子的它再清楚不過,雖然那時候它只是一縷徵弱的意識,無法成為器靈,但是對天言的印象實在太深刻。那個完全不將這裡放在眼中的天人!敖凜艱難地從地上飛了起來,還是立刻進入了那帳篷內,然後便看到即墨昶淵半躺在床榻上,聽到它進來的聲音,淡淡說道:“好了,既然你願意說真話了,那麼就給我講講,你所知道的那些事情吧。”

“是的,主子。”敖凜心中一顫,只覺得進來之後,更加清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