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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沂倒也沒有往芙潼有身子這方面想。
應當只是胖了。
避子湯鄴襄女事後已經喝過,還是他親眼看著喂下去的,總不會出差錯。
若是在娶唐舒窈之前鬧出什麼人命,這不是打承伯候的臉嗎?
為一個鄴襄女與唐家交惡,不值得。
承伯候是老臣了,在朝中老臣一黨位高權重,不能叫他們寒了心,在節骨眼上,影響他登基。
因此,事後服用避子湯的方面,司沂格外的上心,特地讓太醫給配的藥,盯著芙潼喝得一滴都不剩。
實際上,都不用他盯著喝。
小藥奴聽話,跟她說是安神藥,她就乖乖喝完了,還會賣乖地把蹭亮的碗給司沂看。
鄴襄女的身子綿軟柔若無骨,藥香又濃郁,與她歡.好,司沂驚訝的發現,竟然能夠精養身髓。
每次過後他都精力充沛,渾身抖擻,就連林簡都說他在異常忙碌的當日,臉上也絲毫不見疲態。
藥還真是神藥,不僅凝練了她的血,更把她的一身骨肉淬成了寶器。
也難怪他回回都在她身上控不住力,必要盡興了才好。
還以為她施展的什麼勾男人的把戲,也不怪他自控力,都是藥的作用在裡面施怪了。
一番下來,實在酣暢淋漓。
連司沂自己都難以置信,他還能有這一天,在男女之事上意猶未盡,抱著女人批閱奏摺。
從前他冷清寡慾,看男女行好,如同糟穢只覺得噁心。
所以每次鄴襄女一撲上來跟他求抱,要親近之時,他就嫌憎到不行,礙於藥性,為了她的血,只得忍耐。
現下,也快功成身退。
按理說也再不用鄴襄女多與他親近,司沂還有些不適應,會招手讓芙潼過來。
夜裡有時候鬧晚了,他晨起批閱奏摺,芙潼還窩在被褥裡睡,懷裡沒有軟玉了,覺得不適。
他還會把芙潼就揪出來,讓她窩在懷裡,抱著他的腰。
林簡看著司沂縱容的樣子,很是擔心太子殿下把自己也給演了進去。
趁著芙潼不在司沂身側,進去沐浴之時。
冒著掉腦袋的風險,有心問了兩句。
“殿下,您近些日子對鄴襄女是否過於寵愛了......”
林簡的話沒說完,不過他想要傳遞的意思,司沂已經明白。
司沂抬眼皮看了林簡一眼。
不鹹不淡道,“哦?你且說說孤對鄴襄女如何過於寵愛?”
極具壓力的一眼,林簡感覺到自己的脖頸都涼颼颼的,他把頭越往下沉。
既開了口,也不得不硬著頭皮接著往下說。
同寢同吃,形影不離的事情林簡不敢談,只有一事,“群臣上諫的摺子,事關政要,殿下實在不應該給鄴襄女過目。”
若是將來鄴襄女想起什麼,這不是洩漏滿江的機密嗎?
芙潼的滿江官話還是說得不好。
說是給她找個教引的師傅,因為司沂日理萬機政事忙碌,芙潼不提,一而再再而三耽擱下來。
芙潼跟著司沂進了宮,再到現在,也不好再給她找一個教引師傅來糾正她的滿江官話。
故而。
芙潼的滿江官話由太子殿下親自教。
她的根骨倒也聰慧,很多東西,司沂說一遍,她就記得了,過口多念幾遍就會了,開口再說,雖然還帶點鄴襄的口語調,但也比之前好太多。
尋常交談的用語,芙潼已經學得七七八八。
司沂抱她在懷裡批閱奏摺之時,芙潼看著奏摺也問過他上面是什麼。
司沂心情好就會給她講兩句,有時還會單拎出來一些大臣的愚見,來哄她玩。為了鍛鍊她的滿江官話,還讓她念奏摺。
“你是在疑心孤因寵失諫?”
林簡心驚膽寒,以頭搶地,“屬下..不敢。”
司沂丟了手上的筆,往後靠去,兩手交疊,唇邊勾起一抹蔑笑,陰沉到令人背骨生寒。
“鄴襄語同滿江語完全不一樣,且不說她看不懂,就算懂了,也是孤該讓她懂的,再者你認為孤會被美色所迷昏庸至此?”
就是一個鄴襄女,還能夠迷住了他?
林簡的擔心未免過於多餘,小小的鄴襄女而已,特殊一些,他給些特殊對待,又不會失了分寸。
這世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