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她塞進自己攔的車,自己也跟著進去,對司機說道:“師傅,麻煩,軍總醫院。”然後又轉頭對薛嘉道:“我給你送薛阿姨那去啊。”
薛嘉急了,抓住彭韜的手求道:“這回能不跟我媽說不,她看到會急的,等我處理的差不多了再跟她說成不?”
彭韜一本正經道:“這下知道急了,不跟薛阿姨說怎麼能行?這必須要說的啊。”
薛嘉搖了搖彭韜的手撒嬌道:“哥,哥哥,你是我親哥哥,就一會兒,等我把傷處理了,回家換身衣服就跟我媽說,那時候她看見我沒這麼慘了,心理好過點啊,求你了,哥!”
彭韜“撲哧”笑出聲,揉了揉薛嘉的頭:“我逗你的呢,行,不說,哥辛苦點照顧你啊。”
薛嘉這才安下心,然後咬牙切齒道:“那真是太辛苦你了!哥哥!”
彭韜又揉揉薛嘉的頭,想著,這孩子怎麼變得這麼招人疼呢?
下車的時候彭韜直接把薛嘉給背進了醫院,然後把薛嘉放到休息區,自己去掛號,並囑咐薛嘉不要亂動,看見薛嘉點頭才走去掛號。
結果沒一會彭韜又回來了,旁邊還跟著一臉焦急的薛媽媽,看見薛嘉立馬就衝了過來,問道:“嘉嘉怎麼了?傷到哪?”看著眼淚都要下來了,兒女永遠都是父母心中最珍貴的寶貝,沒有那個做母親的看見女兒受傷不焦急的。
薛嘉一邊對彭韜使眼色,一邊安慰薛媽媽:“媽,我沒事,就是看著慘一點,其實還是壯的跟頭牛一樣,你看我一點事都沒有。”說著還起來跳了兩下。
可把薛媽媽給嚇壞了,趕緊拉住薛嘉,讓她坐好,然後對彭韜說道:“你幫阿姨看住嘉嘉啊,阿姨去找醫生過來。”薛媽媽是婦科醫生,這會兒要去找權威的骨傷科醫生過來看。
薛媽媽走後,彭韜坐在薛嘉的旁邊,薛嘉有點生氣道:“你怎麼說話不算話?你都答應不跟我媽說了結果這才屁大會功夫你就食言而肥了。”
彭韜使勁揉了揉薛嘉的頭:“你怎麼就知道是我跟薛阿姨說的?我才冤枉著呢,我剛到掛號處,就碰上薛阿姨了,還沒找好搪塞的藉口呢,就有個小護士跑出來跟薛阿姨說看見我把你背了進來,你說,我能怎麼說。”
薛嘉也有點不好意思了,沒了解情況就對人家生氣確實挺不對的,於是挺誠懇的說了句:“對不起,我沒了解情況就對你生氣,我向你道歉。”
彭韜像是看見鬼一樣看著她:“這太陽打西邊出來啦,你居然會道歉!”
薛嘉:“。。。。。。。。”
薛媽媽沒一會就帶了箇中年男醫生過來,那醫生看了看薛嘉的膝蓋說道:“沒大礙,看著嚴重,就是皮外傷。”
薛嘉立馬對薛媽嗎說道:“媽,你看吧,我就說沒事,權威都這樣說了。”說著還尋求那醫生的認同:“帥醫生你說對吧?”
那醫生被薛嘉說的也很開心:“是啊,不過還是要處理下,先去我那邊。”
薛媽媽哪不知道其實傷口並不嚴重呢,只不過這在自己最疼的孩子身上總是有點亂了分寸。
彭韜很自覺的蹲下背起薛嘉跟他們走,那中年醫生回頭看了看,拍拍彭韜的肩膀說道:“小夥子不錯,知道心疼人。”
薛嘉被說了個大紅臉,不過心裡還是挺高興的。
處理完膝蓋,醫生問薛嘉還有哪裡不舒服,薛嘉就說胸口被踹了幾下,感覺有點悶悶的,於是薛媽媽做主給做個檢查,薛嘉被推去做檢查了,彭韜便把薛嘉怎麼受傷的事給薛媽媽描述了一遍。沒一會,薛師長也來醫院了,薛嘉已經被推進病房了,檢查結果出來,醫生看了看說沒什麼大礙,不過薛媽媽強烈要求住院觀察一天,所以薛師長來的時候薛嘉剛剛躺下。薛媽媽又把事情經過跟薛師長描述了一遍,薛師長大怒,寶貝女兒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出事了,看來治安團得好好敲打敲打了。震怒中的薛師長連夜召開會議,當然會上所有人被罵個狗血淋頭我們這就不一一述說了,之後一段時間b市一直在打嚴我們這也就不一一述說了。
薛嘉同學的日子過得還是挺快活的,學校程豔給請了假,大清早的彭夫人就帶著彭韜和彭歌過來了,醫生過來看著薛嘉生龍活虎的樣子宣佈她可以出院了。醫院現在病床緊張著呢,沒事就回去歇著吧。
彭夫人沒讓薛媽媽請假,直接把薛嘉打包回彭家了,彭夫人是自由撰稿人,時間自由的很。
薛嘉被打包回彭家最開心的就屬彭歌了,他年齡小,周圍都沒什麼玩伴,年齡大點的不愛跟他玩,嫌他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