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人家不明白金博利老師意思是什麼。不過老師如果能在我家主人的學業上高抬貴手的話,我紅美玲一定會感激不禁啊。”
看著一旁打著圓場紅美玲,艾布特不由得緊了緊控制欺詐外衣的欺詐寶珠,一邊強作鎮定的保持沉默,因為欺詐外衣並不能改變穿著著的聲音。如果一個肥碩無比的胖子,發出的聲音,卻是銀鈴一般清脆,估計就什麼都曝光了。
看著今天突然氣勢不同的金博利教授,艾布特有些懷疑時不時主任他發現了什麼?
不由得對於這位教授,有了個全新的評價,畢竟作為全世界最優秀的機巧學院的最優秀的老師之一,金博利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哼!還挺會裝算的。”
金博利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艾布特,彷彿要將艾布特的欺詐外衣的外殼刺穿一般,直勾勾的目光透漏出及其銳利的視線。
“呵呵,怎麼會。我家主人一直都是誠實正直之人,雖然某些學科力有不逮。”
被金博利務實的紅美玲有些尷尬解釋道。
“哼!自作聰明。”
不過金博利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艾布特。在看的艾布特是否決定離開此地時,突然將視線投向了樓下戰況最為激烈的地方。
“話說,打的還真激烈呢,艾布特。”
順著金博利的視線,艾布特發現了,被圍觀學生們分割出來的大片的綠草地上發生的事情,
當然,此時的綠草地的很多黃土都被粗暴的反轉了上來,顯得凌亂不堪。
那個來自東洋的,在這裡橫掃間的黑髮黑瞳的男學生,和同樣黑髮黑瞳的和服少女二人組所在地更是如此。
只見那個男學生,單手向前打出手勢,並唸唸有詞,少女人偶與那個男生同時被一層金光籠罩,少女人偶便飛也似地奔向了一個用鐵球作為武器的機巧人偶,一拳將其擊飛。而那個男生也沒有置身事外,一直跟在少女人形身後,每當少女閃出空隙時,此人便挺身補上,甚至在適當時刻抓住戰機,主動出擊,就算無法一擊成功,也會虛晃一槍,讓少女人形做出致命一擊。
人偶使與人偶只見如此緊密的配合,不一會,碩大的岩石人偶,飄渺的水之人偶,神出鬼沒的火之人偶,力大無比的鐵球使人偶,紛紛倒下,有的甚至已經支離破碎了。
“意外的戰法呢。”
金博利似乎自言自語道。
“是呀,人偶使與人偶並肩作戰,雖然不錯,但是人偶使的負擔這樣就大多了,又要給人偶下達作戰指令,又要用自身的肉體去和擁有異能的人偶針鋒相對的戰鬥。普通人是吃不消的吧。”艾布特有些皺眉,但是沒有說話,回答的是一臉凝重的紅美玲,
“不管怎樣去想,難度都太高了,畢竟大多數人,只是操縱人偶自如的戰鬥,都已經是一件必須全神貫注去做的事情了。”
“是嗎?”
雖然,金博利是向紅美玲提問的,但是金博利的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艾布特,似乎樓下不遠處發生的一切已經無法得到她的興趣一般,看的艾布特幾乎就要開口問她究竟在看什麼了。
“是的,這個東洋人組合,的的確確給了我家主人很多優秀的參考呢。”
紅美玲在試圖引開金博利的注意力。
不過金博利看了看紅美玲,看了看這個旗袍娘一臉戒備的神情,彷彿若有所思一般的又將目光投放到了樓下的一切。
“哦?什麼建議?”
此刻的金博利似乎感覺到,自己擔任的眼前的這貨的責任教師,數年來未曾認真的關注過他。雖然還依稀的記得這傢伙的那篇奇葩的論文,但是這些年因為某件事的打擊而沉淪的學生有很多,這傢伙當時看來不是第一個但也絕不是最後一個。金博利雖然是老師,但是她自己也有很多課題要去研究,作為魔法師也有很多業務要去忙,所有對於心理治療方面建樹不多的她,讓沉淪的學生重新振作,並不是她的強項。如果學校的教務處也放棄了的話,金博利也只能讓這樣的學生自生自滅了,畢竟這裡是全世界技巧技術的頂點,是個不全像外表那麼光鮮靚麗,充滿了殘酷競爭的角鬥場。眼淚這種東西在實力面前根本一文不值。
如此想著的金博利感覺自己今天像是頭一次才認識了眼前的傢伙,這個肥仔此時此刻竟然讓人如此的陌生,甚至
金博利在艾布特的身上感受到了不協調,雖說不大,但是總覺得很彆扭,但是有時說不出來。
“夜會!啊,夜會!”。